“陆总您放心、您放一百二十个心,我立马通知厂里,亲自去厂子监督,保证把您交代的事儿给办得妥妥帖帖的。”冉再升立马忙不迭道。
“那行,我到那儿之后要是还不见运送鞭炮的货车司机在那等着,有你好看!另外,鞭炮可给我选好的,要是选了哑的,回头扒了你的皮!”陆坤提点了这家伙两句,就挂断羚话。
......
陆坤刷牙洗漱完,刚要去厨房瞧瞧,刘丽萍就把挥手让他出去。
“你个大男人,少往厨房凑,赶紧把孩子们都叫起来才是正事儿。”刘丽萍碎嘴了几句。
喊孩子起床,光头算是最好喊的,推了推就醒了,也没有赖床的毛病,就是人还,自个儿不太会穿衣服,有时候迷迷糊糊的会把衣服给穿反了,陆坤得看着点他。
“待会儿出发了,记得再穿一件厚实的在外面,不然冷着了回头又得扎针。”陆坤把他的脚往鞋子里塞,嘴上连连嘱咐,完事儿之后才道,“赶紧去刷牙,我还得去喊你们姐姐起床。”
大丫儿是个大姑娘了,喊她起床,陆坤不能给喊光头似的,直接推门进去。
陆坤猜测可能大丫儿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他刚走到门边,里边就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轻咳了两声,然后再不急不缓地敲门。
“阿爹,我知道了,立马就起。”大丫儿的声音从屋里传出。
“那行,你们阿娘已经在催了,早点起床吃早饭,要不然待会儿你们石头叔叔一家、仕勋叔叔、秦奶奶他们都过来聊话,咱们让人干等着可就不好了。”陆坤着朝二丫儿的房间走去。
陆坤刚想去叫二丫儿起床,殊不知刚抬手想要敲门,这丫头就已经收拾得利利索索了站在门边了。
“今怎么表现得这么好?”陆坤有些诧异,以往蒋嫂来叫这丫头起床,可是得叫上三五遍的。
“阿爹,你不是咱们早些出发,就可以顺带着回老屋看看吗?”二丫儿笑嘻嘻道。
“行吧,赶紧去刷牙洗脸。”陆坤伸手摸摸她的脑袋,然后在她后背上稍稍用力推了推。
瞅着这丫头那黑眼圈,他大概是知道了,这丫头昨晚怕是睡得不太好,净想着回乡下的事儿了。
一家人吃过早饭,收拾备齐各种东西,已经是早上六点二十分,石头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和陆坤聊,秦老太太拿着个包裹进屋和刘丽萍以及几个孩子笑。
“仕勋这子不会是搞忘时间了吧?”陆坤抬腕看了看表,昨电话里好了今早上六点半出发的,这会儿还没见到他的人影。
“要不我打个电话试试?”石头转身翻包。
陆坤摆摆手道,“我让佣人给他们家打电话了,他们家佣人仕勋已经出发半个多钟头了。”
“那现在人怎么还没到?”
“这我哪儿知道?”陆坤嘴角抽了抽,“不过不碍事,咱们等到六点半,他要是还不出现,咱们就先出发,反正刘仕勋他老子给他配的司机认识路怎么走。”
刘仕勋踩着点到的。
一脸急匆匆的模样,嘴巴呼着浊气,额头上貌似有几滴汗。
“你不是早就出发了嘛?怎么这会儿才到这儿。”石头起身,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刘仕勋连连摆手,“我这不寻思着刚封红包多少有点不够意思嘛,让忠叔开车带我在市里溜达一圈。”
“大早上除了早餐店,哪儿还有什么店开业让你买东西?”陆坤不禁有些无语,要准备礼物干嘛不早点备着,临时临了了才心慌。
刘仕勋打了个手势,喘着粗气,“我让忠叔转了八条街,这才找到了一个刺绣店,买了副刺绣。”
“行了行了,赶紧出发吧,不然时间可不够用。”刘丽萍过来招呼道。
今可是行程满满,除了吃新居宴之外,还捎带了走娘家探亲的事儿,然后下午还得回平安村看看。
车队飞快地往前行事,路边的景色不断往后倒退。
“房子好丑哦。”光头昂着头往外瞧了瞧,然后又迅速把头扭过来,伸手去拉弟弟的手。陆明哲这会儿还呼呼大睡呢,但却下意识地握了一下,算是回应了一下把手指塞到他拳头里的光头。
可不是?最近几年经济发展的方式方法在转变,路边人家的房子也遭了殃,被贴上了各种各样的广告,头一撕了一遍又一遍,第二依旧如故。
广告的内容包罗万象,有租房的、刻章的、治病的、美容的、修漏的、开锁的、水电疏通的、祖传老中医的、治疗不孕不育的、割包皮的、求子的、求包养的......
一句五花八门一点都不为过,一张接着一张地往墙上贴、电线杆上贴,红的、绿的、蓝的、黑的......
居民们不胜其烦,但也无可奈何。
刚开始那两年还会时不时地拿个铲子修整修整,把广告刮下来,然后骂上往自己墙上贴广告的龟孙百八十遍,但到后来发现这些全都无济于事后,也就跟认命般地听之任之了。
到了平安镇镇口的时候,一尖嘴猴腮的男子站在一大货车旁,脚下已经留下了一堆烟头。
陆坤给保镖使了个眼色一位保镖立马会意,拉开车门下车朝那男子走去。
“你是新竹鞭炮厂的吗?”保镖做了个眺望的姿势,瞧了瞧车上被黑布遮盖着的大货车。
“是是是,我是新竹鞭炮厂的,冉老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