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张瑞图说着站了起来,准备告辞。
朱由检见了,连忙也站了起来,一摆手说道;“爱卿不要急着回家,既然已到晚膳时间,就在朕这里吃了再走。”
张瑞图听了也不再拒绝,早在中午他就听张朴说过,张鹤鸣就是在晚膳上被皇帝聘为顾问的,不知今天陛下能给老夫什么惊喜。
不过张瑞图很快就失望了,皇帝在晚膳上也只是简简单单的问了一下他家人的情况,还询问了一下织布上的一些细节,也就散了。
不过张瑞图晚膳过后,虽然有点失望,但是能与皇帝同桌进膳,已是极大荣耀,所以回家的路上心情极好。
第二天一早,张瑞图就来到了商铺,准备着手办报的事宜,谁知刚到商铺没一会,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他往门外一看,有十几个太监站在了门外,有太监总管走了进来。
张瑞图一想,可能是皇帝叫来改造商铺的太监,连忙迎了上去,问道;“这位总管大人,可是陛下派来的?”
“呵呵呵,正是!”总管太监一脸笑意的回话,然后开始与张瑞图商议该怎么改造这里。
张瑞图拿着一张草图,和总管太监商议了半天,这才开始动工。
这时张瑞图再在这里呆着有点多余,他就去找合适的采访人去了。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张瑞图带着两个来到西城的一处民宅,敲门之后,有人来开门,那年轻人一见是张瑞图,连忙喊了起来;“爹爹!张大人来了。”
“那个张大人?”里面有咳嗽的声音传来,没一会,一物五十多岁的白衣老者出现在门口。
“喔唷!敢情是张尚书张大人,赶紧请进。”那老者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这时张瑞图用手对那老者指指点点,笑道;“你个老家伙,装的还挺像,见了老夫还需客气?”
老者笑道;“老夫这里早已是门可罗雀,张大人能光临陋室,老夫自然是蓬荜生辉了。”
张瑞图不想在给他啰嗦,一个闲置在家的人,有的是时间,给你啰嗦到天黑都没问题,于是张瑞图正色道;“陛下给老夫一个职位,需要不少的人手,于是就想到你了。”
“喔?”老者一听,神色一正,狐疑的问道;“难道皇帝想要启用老夫?”
张瑞图摆了摆手,回道;“非也!是老夫想让你帮个忙,而帮了这个忙之后,以后可就前途无量了。”
“你说我们这样的人,还能前途无量,你糊涂了吧?”老者有点不信,然后邀请张瑞图进屋说话。
张瑞图对身后的小厮摆了摆手,小厮连忙拿了一袋银子,递给了老者的儿子,表示见面礼。
老者大眼一瞧,件银袋鼓鼓囊囊的,银子肯定不少,于是说道;“张大人这样有点过了啊!”
张瑞图回道;“你看你,都穷的快揭不开锅了,还死要面子活受罪,赶紧进屋说话。”
老者脸色一红,这才带着张瑞图进屋说话。
张瑞图进到屋里落座之后,环顾老者家中,除了几幅字画,几无一物,看来过的比较艰苦。
可张瑞图知道这老者来头不小,他原是工部尚书杨梦衮,与阉逆是对头,被弹劾下野,并削职为民,现在过的比较清苦。
当皇帝要他找采访人,张瑞图就想到了杨梦衮,一是顺便帮忙一下,在一个也给他一个机会,要是做的好,搞不好皇帝会提拔他。
于是,张瑞图就把自己的来意说了,看杨梦衮能不能帮这个忙,杨梦衮听了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是家中确实过的清苦,也就勉强应承下来。
以前堂堂一位工部尚书,现在要做什么报社的采访人?杨梦衮一时有点不适应,但是经过张瑞图的解释,并把皇帝的意思婉转的表露一下,杨梦衮不是傻子,一听就觉得里面有文章。
接着,张瑞图有样学样的把采访的文体,给杨梦衮讲解了一番,作为进士出身的杨梦衮自然理解起来超快。
原来搞文字游戏,这些老夫在行,再说还有稿费,这钱拿起来不烫手,于是杨梦衮很虚心的把采访的事宜,了解了个通透。
张瑞图建立办报事宜暂且不提,朱由检今日在早朝之后,就来到了工厂,这时的宋应星早已在金工车间琢磨金加工的技术,他手里拿着《切削手册》,然后在车床的卡盘上夹一根圆钢。
现在由于柴油紧张,不可能通电,宋应星就站在车床跟前,想着该怎么加工出一个零件,顺序是什么,有想不通的地方,就翻看一下《切削手册》。
原来这就是外圆刀,切屑工件外圆的刀具,只要在跟着拖板走,喔?按照术语应该是跟着拖板运动,宋应星很快的就理解外圆刀的运用。
再看看镗孔,这个手册上有专门的章节讲解镗孔的技术,宋应星看了半天的书,终于找到一些诀窍,一个排屑,一个冷却,这家伙别看个头不大,脑子超级好用,每每被他抓住关键。
这时,朱由检和满桂从车间外面走了进来,原来满桂在军机处办公,现在的他正在收集一些将领的资料,看看那些将领能成为皇帝的支持者,然后报给皇帝
今天他在办公室呆的有点着急,就出金工车间呼吸下新鲜空气,没想刚好碰到下朝的皇帝,于是两人有说有笑的进了金工车间。
朱由检到金工车间,一个叫宋应星,另一个是换下工作服,好到歪脖树那里安装蒸馏塔,按照朱由检的计划,今天来安装好蒸馏塔就算完成任务,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