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真是有些粗心了!”
却见那两个丫头早已脸上变了颜色,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压的甚为低。
“怎么?”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凑过去,倒是真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姐姐莫不是不认得这是什么?还是一时糊涂了,所以才犯闷呢?”
那丫头大概见我一脸懵逼的模样似乎不像是装出来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面色依旧紧张的厉害:“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儿啊!姐姐过来时,莫不是没有人告知过你?”
我一听更是惊讶,又认真看了眼那看上去似乎并没什么大不了的甚至都有点不起眼的小野花,着实觉得它们除了会散发一种算不得好闻却也说不上难闻的香味儿之外,实在也没啥大的特点,可她们为何...
于是认真的对她们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摇头的意思是说我是真不知道?点头的意思当然是说的确没有人告知我哦。也不知她俩看明白了没有?
结果就见她俩又有些惊讶的对视了一眼,一个说:“这年头,居然还有真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合常理啊!”
另一个点点头,又犹豫着:“也是,不过也说不定呢。有的人天性比较愚钝一些,生来就只知道干活的那种,就比如说洗衣房那个向来话少的丑丫头,你记得不?”
“你说她啊?当然知道!”
另一个点点头,语气带了点不耐烦:“可姐姐扯她有什么意思呢,又跟咱们八竿子打不着,每每见她都觉得见了块木头似的,一张脸上永远就一副表情,无论见过多少次,都好像根本连个人都认不下一般...”
她在那里嘀嘀咕咕抱怨个没完,我倒是已听懂了她们说这番话的意思,于是立马有了主意,还不等她俩嘀咕完,就主动凑上前去:“明白姐姐们说的意思,可我也真不是那般呆傻之人。主要因为往日一直待在后厨做洗碗工,一般也没时间出门,再加上那是个精细活,得干的非常仔细,监工的姐姐又甚为厉害,又不怎么待见我,所以我就向来都是全身心投入的了,更别说跟人聊天拉家常什么的了,不然一不小心就...”
我说到这里时就没再往下说,并且故意装出一副很难受的样子重重叹息一声,而后只低头去抠自己的手指。
结果可能终究都是身份相同的人,两个丫头很快便被我的实诚给打动了,都有些难过的叹了口气,一个伸过手来拉了拉我的手:“姐姐也不必难过,咱们这类粗使丫头,命运原本也差不了多少,又何必相互间隙呢!是这样的,咱们收拾这边的林子呢,其实最主要的就是...”
她才说了个开头,另一个已经将话题抢了过去:“最主要就是要拾掇干净这种花啊!不能让它生存在这里,更不要说是任由它们繁殖了!不然若是被发现了,就直接是掉脑袋的事儿啊!”
“啊?我看着它不过是一种很普通的花儿罢了,居然如此可怕么?莫不是它们有毒不成?”
我听着甚为糊涂,就也压低声音干净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