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各种修修修,怎么开心我怎么修,怎么奢华我怎么修,怎么阔气我怎么修,不然大气如我,高贵如我,天下唯我独尊如我,又怎么能配的上我这雍容华贵、无可比拟的大气非凡呢?但其实说是我在修修修,又怎么可以呢?这只是我自谦时候的一种语言表达方式啊!不然我还能说其实是你们在给我修修修不成?虽然事实也的确是你在给我修修修,但真的很抱歉,你们自始至终不过是我用来奴役的牛马而已,又哪里来的可以被提名的荣幸和尊严呢?所以赶紧的该干嘛干嘛去吧,免得一不小心我拿你们几个人头当球来踢。
那么综上所述,说了这么一堆,我们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什么呢?其实很简单,答案是肯定是,那就是,我们从未将他们,也就是那些贫民阶层、就是我在表达时为了方便甚至用了几次第二人称的他们,我们从未将他们当回事过,我们自己却完全不自知,还以为自己果真只适合高高在上,结果却完全忽略了,支撑你高高在上的地基到底有没有牢固?你以为你是顶端的高楼,却从不以为最底端的地基才是你站的稳的基本,那么最终的结果只能是,高楼倾塌,我们却也还是不知缘由。换句话讲,当你我他我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统治者在打架斗殴抢东西的时候,那些不被重视甚至惨遭迫害的贫民百姓,他们又到底在做些什么想些什么呢?很可能是在想,反正我连肚子都吃不饱,衣服都穿不暖,那么能不能帮你们抢到那些东西,或者抢不到某些东西,又有什么意义可言呢?或者说,反正我也只是被你奴役的一只可怜虫,换了他来奴役我,又能如何?无论你们中谁抢走了这片土地,对于我们这些可怜虫来讲的话,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意义,生活状况得不到任何改善,照样的民不聊生,照样的食不果腹,所以所谓的爱不爱国,又具体能代表些什么呢?还不过是一句好听的噱头而已。
我在无数个寂静的夜里这么想啊想,以自己此刻的境况作为深刻的反思与对比,忽然间就悟透了很多道理,那便是得民心者得天下,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所以若想让自己的国土安定,莫不过重视民生,善待贫民,这样才能使得民心所向,安定团结,一致对外。
但想通这些之后,我却又在考虑,其实我明白了这些,又能如何呢?我原本不是局中人,只是一个浪荡江湖的剑客,既不懂得带兵打仗,更不关心国家时事,所以突然间开始心血来潮的琢磨此类事宜,也真是又一件令我自己大感惊讶之事。却不曾想这样思来想去大半夜过去之后,天明前好不容易合上了眼,却又压根就没睡的安稳,因为我居然又继续了很久已经不见影踪的很早之前那个荒诞不经的梦,也就是那个,梦里面我是个手提长q、叱咤战场、大气凛然的巾帼英雄——那个白色战袍、银色铠甲,肤若凝脂却一脸英气的女将军。这一次跟以往略有不同,因为我的梦境似乎并不只是一味的渺茫,我能准确的感知到我是威风凛凛立于那座久违了的破城楼之上,楼下刀光剑影、铁蹄声声,楼上寒风凛冽,玄月高悬,我面若冰霜,势单力薄,却有一个清晰的目标,那便是绝不放弃!是的绝不放弃,哪怕粉身碎骨,头颅高悬,也在所不惜,绝不做逃兵,绝不当俘虏,绝不,轻言放弃。
然后我就这么醒了过来,双手依旧攥成梦中时的那般模样,有些僵硬,指甲掐的自己的掌心,深深作痛。我有点怀疑做这样莫名其妙的梦是因为脑子出了问题,因为我此时的境况,别说带兵打仗,别说被冠以什么将军的头衔,只怕是连坚持个长寿都是个问题,这怪异地儿的岁月,可真正的岁月催人老啊!想想也不过短短数月,我和朔风的外表则老化的厉害,以目前老化的速度来讲,我怀疑再过不了半年,我俩便会成为一对风烛残年般的老人,悲催的躺在石洞里迎接死神。当然了,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造就的,目前我们还很难找到,反正总之是与我们的功力在猛然间尽失有一定的关系,凡是习武之人皆知,若因练功导致走火入魔或被敌人伤入破穴,便都有可能会有一夜之间功力尽失之可能,然而,一旦一身功力流尽,可想而知,其实如一根原本绷紧了的橡皮筋突然失去弹性,以及一根上了劲的发条突然被拧断一个道理。也或者比喻的更形象一些,就如一个人原本信心十足蓬勃向上的人,忽然间被抽干了精气神一个道理,只怕是再有多大能耐,精神倒了就是倒了,这个东西之所以被称为支柱或者信仰,就因为它其实是每个人赖以生存的基础与根本,它会带给你希望与动力,促使你前进或者督促你变得一个人的精神倒了,那么你想想,那该是多么严重可怕的事情。其实也就变相等同于这个人已经死了,虽然活着却其实已经死了,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即便生命继续存在,也早已失去了其最本质的意义。而我和朔风也正就是如此,一位侠者失去了武功,便如同一个人被抽干了精神一样,没有本质的区别。也许在我的心里,我们早已死去多时,依旧在此呼吸的缘由,莫不过是为了尊重一下自然生息的生命规则,等到灯尽油枯的那一刻,很自然的倒下便罢了,至少不存在自刎或者自我毁灭这种为侠客所不齿的东西,自杀这类事情,在我们侠者的眼里,无疑等同于懦弱与逃避,在我们的字典里永远只有勇往直前与至死不渝,所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