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朔风凌冽>30魂萦

一番表面上的礼仪客气之后,皇后娘娘压低了声音对我假笑:“虽然你此番无故离去,着实令我气恼,但念在你一身幻术本领,故而我不多与你计较,只是你曾答应我的...”

“娘娘放心,但凡我答应过你的事情,就岂有做不到之理,所以...”

我亦一脸假笑,心中感叹虽颇为多,但既然眼前一切一如的安好,我还有什么过多微词可说?

是的,这的确是个奇妙极了的世界,奇妙到当我重新返回之后,以为本应该处于一片慌乱之中的冀国,居然风平浪静到没有起一丝的涟漪,而当我颇费周折的潜入皇宫,终于亲眼见到那明明死了的韦集,却依旧活生生出入殿门的时候,突然有一种怀疑自己智商的感觉。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这里是什么地方?那个人究竟是谁?他为什么可以死而复生?

诸如此类一连串的问题围绕着我,令我头脑轰鸣神智紊乱,最后不得已只好在皇宫顶上的雕龙大梁上睡了一觉才算缓和了一下。

继而我便寻了个时机大大方方出来示人,因为毕竟这里一切照旧,除了我短暂告假几日,再也无什么特别之事发生,再小心谨慎躲避着也是多余的。

当然,关于我告假几日,还是得感谢我那位幻术师朋友,据说还是他帮我在皇后跟前请了假,说我有急事需要出宫几日。此时再想到当日他曾提到也许会帮我的忙,就觉得他一方面还够点意思,另一方面却又有那么一小点点不太舒服。感激当然是人家替我化解了处境的尴尬,而不太舒服的,则有种像是被看穿了的感觉,不知道他对于那天发生的事到底知晓几分?好在此时看来貌似还是友不是敌,也就不必想那么多了,况且听说他近几日也是告假出宫,就算想多弄明白一点也只能慢慢等了。

言归正传,且说眼下,焉姬等了这么些日子终于逮着了我,又怎能随便放开呢?

所以我不得不答应第二天就为她造幻境,反正刚好我也有自己的目的,大家相互利用并不吃亏啊。

若说之前我所表演的幻术其实还只属于一些表皮的东西的话,那么现在可真是容易多啦。因为此时我有我师傅留下来的法宝啊!还记的那支竹笛吗?就是从焉姬床头被我拿走那支。当然,此时既然想让它正大光明露面,我也必定是已经做好了铺垫的,就在前夜夜黑风高处杀人放火时,我早已寻了个时机悄无声息溜进焉姬宫里,将一支几乎一模一样的赝品帮她挂了上去——反正谁让这支笛子原本长相普通呢!而它独有的气质,这世上能轻易识得的人怕还真是不多,所以,就这样了。

意料之中的,当我第二日自腰间拔下竹笛时,焉姬只是很平常的看了一眼,似乎连自己有一模一样的一支都没有想到,由此可见,这件东西似乎真的对她并不重要,她也并不见得就真懂的它的来历。

于是我用这支竹笛吹奏了一曲《魂萦》,在似有若无且喜且悲的缥缈乐声中,我请焉姬入了幻境,那里按照她原本的诉求有一望无际大朵盛开的芍药花,芍药花间有蝴蝶在相互追逐、美丽妖娆,天空淡云飞舞、周边薄雾缭绕,整体有一种误入人间仙境却又略带凄迷妖异之感、、、这便是幻术的奇妙之处,它之所以让人迷恋,就是因为会呈现出只有你梦想中才会出现的东西,一切来源于现实,却又完全高于现实。

然后焉姬便在幻境中遇到了风度翩翩的本公子我,并且与我各种的眉来眼去、情意绵绵,当然,她既然如此执着追求于与我之间的一种情爱感觉,当然就不会仅仅局限于此,她真正想要的,是一切发展到成熟时刻的鱼水之欢。而前面已经说了,我却是一个非常正常的正常人,既不会莫名其妙对同性感了兴趣,更不会去和一个女人谈情说爱,哪怕做样子也罢,我也是不可能会装得出来。

所以我能做的文章,便都寄托于这支笛子与曲子当中。我其实并不完全拿的准师傅这支曲子,究竟是叫《魂引》还是《魂萦》,都怪以前贪玩学艺不精啊!想来也是惭愧。不过好在拿捏不准的只是曲名,整首曲谱我倒也还是能够流畅的吹奏下去,所以配合着这支其实于平凡中透漏着那么些不平凡的笛子,自然还是可以发挥它的效应。

那便是可以使人整个身心入境。也就是说,普通幻境虽的确会令人有置身其中、身临其境的真实感觉,但其实却还会保持着原本的记忆与思想,通俗点的说法就是,焉姬虽在幻境中跟我卿卿我我,但她毕竟还是认得我是谁、记得有关我与她入境之前的一切。而师傅这首曲子的玄妙却就在于,可以让你全身心的投入,包括整个思想记忆,都完全会进入到幻境里面。所以此时的焉姬只以为跟我同时入了幻境。所以真实的状况便是,我一晃全身而退,只偷偷将一个替代品留在了幻境里面。此次幻术时长为三天,也就是说,三天后我会再吹奏一曲,让焉姬自幻境中走出。门外把守森严,一切早在她入幻之前已安排的井井有条,也就是说,在这三天里不会有人来擅自打搅娘娘的美梦。而皇后娘娘自然也不会知道,三日后跟她自幻镜中一起走出的,其实正是她宫门口那个兢兢业业守护着她、每日每夜都眼巴巴盼着惦记着她、不知早就对她暗恋垂涎了多久,却始终连她一个眼神都不曾得到过的痴情侍卫而已。

而我一旦处理好了这边的事,便立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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