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儿臣一直呆在王府内,不曾外出。”徐靖南跨出一步,来到中间,面朝皇上,深情坦荡地道,
“儿臣怀疑这次假扮儿臣的人,或许和前一段时间,弄出儿臣假尸首的人是同一伙。”
“嗯,确有可能。”皇上点头。
张尚书听到这话,心中一惊,皇上这就相信安王了,安王也没有解释什么啊,就简单了一句他在王府。
所以,张尚书不由抬头看向皇上,面露疑惑。
其他人也是如此感受,甚至想着安王也太得圣宠了,让皇上如此信任他。
荣王则是心中一惊,闪过一丝害怕,怕自己所谋之事败露。
可是,很快他便将这股胆怯给抛再脑后了,只剩下了愤怒和嫉妒,还有不甘等等种种负面情绪。
父皇就简单问了一句,就相信了徐靖南。
凭什么!
荣王实在是不服气!
“父皇,儿臣记得皇兄之前也在兵部当过一段时间的郎中,那死去的兵部李主簿,恰好在皇兄手中任过职,颇为熟悉。
又有老鸨证词,皇兄昨夜去了红粉楼,而且,还要了李主簿等人死亡的那间房。
不是儿臣怀疑皇兄,可是,如今,所有的证词和证据都指向了皇兄,可皇兄只是简单他昨夜在王府,没有有力的人证,这恐怕无法让人信服啊。”
荣王压下心底的愤怒和不甘,尽量不让自己带情绪地出这番话。
“朕知道安王昨夜在王府,不曾外出。”皇上道,“有朕做证明,可够信服?”
“……”荣王闻言,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皇上。
父皇竟是如茨偏袒徐靖南!
张尚书等人一个个地低头看板砖,安静地跟鹌鹑似的,面色也是平静的很,可是,皇上此言一出,他们内心的波澜,一个不比一个少。
荣王咬牙,不死心地继续追问,“还请父皇明示,父皇怎么给皇兄作证?”
徐靖南看了一眼荣王,想起家里聪明的五弟,再看这个,心底叹了口气,同是父皇的儿子,这差别也太大了。
还好他家五弟聪明又心善,就是遭遇实在是惨零,让人更是心疼。
等他回府后,还是要好生安慰一番五弟才是。
皇上听到荣王的追问,看他的神色已经不善,声音更是冰冷又讽刺,
“朕昨夜派影卫前往安王府找安王,但所为何事,便不用给你了吧。”
“……儿臣知错!”荣王听到这话,只觉肝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发生很响的动静,可见其疼,可荣王一点都没感觉到膝盖上的疼痛,心急地解释道,
“父皇,儿臣只是想闹明白,不是真的相信皇兄是嫌犯,儿臣知错!”
皇上淡淡地应了一声,根本就不信他的话,反正他这点心思,一看就明白了。
荣王这般幸灾乐祸,盼不得兄弟好,再一对比徐靖南真心地救治蜀王,将蜀王当成亲兄弟一样友爱疼惜,顿时高下立牛
也因此,荣王这等行径,愈发让皇上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