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生睁开眼睛,已经是日上三竿,那九老就盘膝坐在地上,默默看着他。

昨天,江凡生等人谈到很晚,但赵香芝仍然有些意犹未尽,她向江凡生和沈清茗追问他们在入山门前的故事,江凡生也只得捡了些有趣的事情说了些。

最后,赵香芝去沈清茗的房间中继续夜谈,九老因为避嫌,没有过去,所以便宿在江凡生的屋里。

“公子到是勤奋,勤修一夜,丝毫不停。”

江凡生缓缓把灵气归于丹田,道:“前路遥远,不敢懈怠。”

“普通弟子修行一夜不停,便会觉得神思恍惚,精力萎靡,公子能修行这么长的时间,应该是魂魄之力强大的缘故吧。”

江凡生道:“不过是稍微有些天分,并不是多强大。”

九老缓缓道:“你胸口上带的那个圆盘是什么,昨日子时,它在我的感应中忽然消失了半刻,随后又出现了。”

江凡生神色不变:“前辈,此物是有些神奇,但是我家传之物,并不知道功用。”

九老站起来,道:“快正午了。”

江凡生道:“我也该让师妹提早准备了。”

说罢,他走出屋门,隔壁静悄悄地,看来两个人谈了一夜,都有些累了。

“江凡生,你过来。”

江凡生抬头,只见罗松罗荣正站在门口,面色不善。

“两位师兄,有何贵干?”

“你是不是故意的,昨晚附近的那个灶火房乒乓之声不断,根本就难以住人。

而且油烟四散,闻之让人欲呕!我们好歹也是苍凌宗真传弟子,如何能住在这种地方?”

江凡生淡淡道:“为何不能住?些许油烟之气便让你无法修行,我门中的真传弟子何是这么娇贵了?

那些普通弟子中不少人尚未做到辟谷,你身为前辈,便多担待一些。”

“哼,怎么不让你担待?我一路上,看到了不少空房子,你却非要把我们安排到灶火房旁边的院子里,这还不是不是故意针对?”

江凡生道:“那些空房子都有人住了,一些弟子家中有事,回家办事,还有一些弟子出门游历,确实是没有其他房间了。

不如这样,我记得山后的茅厕附近还有一间院子,那里山清水秀,不如你们便住到那里去吧。”

罗松一脚踏出,怒道:“你……你欺人太甚!”

他双手忽然变为鹰爪,猛的往江凡生头上抓去。

罗松长于速度,修为又比江凡生高出一线。

他在如此近的地方发动袭击,自信能够让江凡生反应不及,好生出一口恶气。

哪知,江凡生不过微微晃身,便避开了罗松的鹰爪,再抬腿一扫,踢到罗松的腿上。

罗松一阵下盘不稳,差点摔倒,还好罗荣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

“你个混蛋!”罗松又惊又怒,他根本没想到江凡生能避开,而且他不过是想教训江凡生一顿,所以也没用全力。

没想到竟然还吃亏了。

江凡生淡淡道:“你们以下犯上,袭击师长,我将休书一封,向苍凌宗陈明两位行径。”

“你……你也算得上师长?”

“如何算不得,我不但是副观主身份,还主持低辈弟子的启蒙,自然算得上师长。”

罗松想要再说什么,却满口无言。

罗松罗荣等人来这里历练是需要向宗门申请的,如果他们胡作非为,宗门自然也有可能收回成命。

毕竟下拨给朝天观的钱物是宗门负责的。

两人满腔怒火,恨恨地剜了江凡生一眼,转身便要离开。

江凡生这一封书信呈上去,宗门很有可能会缩减他们外派的时间,若是再闹下去,很有可能就责令他们马上回山了。

江凡生笑道:“两位师兄,今日下午,不要忘记来上课。”

罗荣怒道:“上课?上什么课,我还需要上你们这种课?”

江凡生一脸认真:“自然需要,门中有规定,灵基以下的弟子皆必须要上课。

一次不到罚经书百遍,两次不到五百便。三次不到逐出山门!

因此,你们二位需要上课。”

“笑话!我们两个人何等身份,还要听你们这里的课?

你非要让我们去,那赵香芝呢,怎么不见你让她也去上课?”

罗松也道:“不错,你们这里的老师,水平还没有我的家奴高,如何有资格给我上课!”

“咳咳,两位公子,谨言慎行。”

九老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边上,微微看了那两人一眼。

罗松罗荣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赵姓乃三大姓之一,确实不是他们能妄议的。

“是……是我失言了,赵师妹天资横溢,自然不需要上课的。”

江凡生走出院门,远远的说道:“两位莫要忘了上课,我先去安排了,不然说不得只好罚两位抄写经书了,”

九老不知什么时候,也离开了,罗松擦擦汗,恶狠狠地道:“这江凡生,我必要杀他!”

“这里人多眼杂,若是能把他引到山外就好办了……”

二人也无计可施,只好按江凡生所说,前去上课。

毕竟总比抄写经书要好,左右不过才几个时辰,忍忍也就过去了。

王致阳见罗氏两人进来,也不惊讶,只是拿起金铃,摇动了两下,沉声道:“时辰已至,众弟子座好,禁制喧哗。”

罗松罗荣来的很晚,所以已经没有太多位置了,两人只好选了一个尽可能偏的地方坐下。

赵香芝一身道袍,踏步走上最高处的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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