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身正不怕影子斜。”灼离勾唇一笑,她看了看这个丫头的记忆,也是真的有这么一号人物,当初将她救下,这是当初种下的善缘,今日便是她回报的时刻了,没想到当初的一时善意,竟然给了她这样的机会,忽然,灼离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她俯身来到了翠绿耳边轻声说了几句,翠绿想也没有想便是答应了,她也是一个聪明的丫头,也看得见兆头,她深知二小姐这一次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李玉和洛梓涵母女的,所以此时正是她可以出力的时候。
自从洛承欢搭救她,给她银两回去葬母的时候,她这一条命就是二小姐的了,当初自己想要找洛梓涵讨要一些工钱,想要她提前付给她,让她有钱去安葬自己的母亲,可是洛梓涵却是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在看那时候的二小姐,明明自己都那么的艰难,明明自己都那么的害怕洛梓涵,却是为了自己敢于想洛梓涵呛声,甚至是将自己仅有的二十两银两给了自己,这份恩情,她翠绿永世难忘。
这样想着,在结合刚才二小姐说的那一句话,翠绿觉得自己的担忧明显是多虑了。
因为现在的二小姐,并不是一个看不清形势的人私相授受这可是大罪名呀,如果核实是真实的,那么即便是皇族,都是要被处理的,严重者还要被处以浸猪笼的刑罚,她想二小姐绝对不会这么傻,做这样的事情,从现在二小姐的行事便是可以看出来。
她觉得二小姐变化之所以这么大,不是因为她一时的清醒,而是因为她觉得糊涂了这么久已经够了,平日里她也是注意到了二小姐的,那时候的二小姐虽然懦弱,人人可欺,但是至少是明辨是非的。
或许就应了那一句话:“沉默不代表无知,闪躲不代表懦弱,蓦然离开不代表人人可欺;正是因为明白,所以装作无知;正是因为了解,所以装作懦弱;更是因为包容,所以任人欺凌。”
就在灼离刚刚要走进祠堂的时候,便是看见了坐在主位的洛冥,一脸的严肃,脸色黑到了极点,他的眼底满是不耐烦,而另一旁的洛梓涵和李玉母女,笔直的站在一旁,当看见灼离所附身的洛二小姐的时候,脸上的嘲讽之色更甚,好似一切都在她们的掌握之中一样。
见此,灼离勾唇一笑,无比从容的走进了祠堂,刚一踏进,步子都还没有落稳,便是听见了李玉那讽刺的笑声:“呵呵呵……我们的主角来了。”与洛梓涵对视了一眼,二人都在对方的眼底看见了杀意。
这一次她们是背水一战,胜,就是荣华富贵;败,就是阶下之囚。
“闭嘴!”洛冥转眸看着李玉,眼底满是不悦之色,很显然他不满刚才李玉对待灼离说话的语气,对此,李玉也是并没有反驳什么。
“二妹妹,你来得可真早呀,我们在这祠堂都等了你好一会儿了。”洛梓涵含沙射影的说着,不言而喻的意思,意思就是灼离因为这一件事情,突兀的叫她来祠堂,所以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于是做好了准备在出的门,自然是耽搁了一些时间,这么一说,倒真的是有点坐实了灼离与人私相授受的事情。
“哦,那倒是辛苦大姐和李氏了,至于老爹就算了,都是一家人,我就不道谢了。”灼离笑嘻嘻的说着,看着洛梓涵,洛梓涵被灼离的这一番话给噎住了,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自己和李玉是外人,所以她们等了灼离这么久,应该道谢,而洛冥是她的家人,所以就不用道谢。
这话不正是告诉她们俩,无论她们怎么作妖,都无法成为将军府真正的主人,真正的家里人吗?
而且还在隐晦的告诉她们,将军府不是她们随意做主的地方,因为她们是外人。
洛梓涵委屈的看向洛冥,想要说什么,却看见洛冥点了点头,这明显就是默许了灼离的这个做法,顿时心里不悦到了极点。
此时的洛梓涵感觉自己刚才的那一拳头,就好比打在了软踏踏的棉花上,根本对灼离没有造成任何的威胁,随后转念一想,现在的灼离或许还伶牙俐齿,但是到了后面,恐怕是有得她哭的时候。
也丝毫不理会李玉的眼色,不去看洛冥的脸色,自顾自的说着,因为此时的她就是在理,此时的她就拿捏着灼离的命门,“二妹妹,你可是莫要呈口舌之快,今日叫你来祠堂,所为何事,我想,依着二妹妹这么通透的人,也是猜到了几分,想必你也是早有准备了,不然也不会翩然来迟了。”
洛梓涵这话说得可是十分有技术含量,既是将事情说到了一半,但是有不去点破,给人一种话中有话的感觉;再者,祠堂是严肃的地方,一般除了大事,是不会开祠堂来处理的;其次,因为灼离的来迟,所以她也给自己和李玉找好了退路。
因为开祠堂是大事,如果这件事情灼离真的做了,今天自己才去了灼离院落里,回来便是要开祠堂,在联系今天自己的一切所谓,那么洛梓涵想,依着灼离那样的聪明,一定可以猜出来,这件事情就是和她有关。
一旁主位上坐着的洛冥,看着她们,听着洛梓涵的话,并没有说过半句话,就是这麽冷冷的看着一切,只是脸上的脸色却是越发的阴冷了。
“如此说来,此次倒是和我有着密切关系喽,那我倒是要听听,究竟是何事,如此的兴师动众,就连祠堂都开了,恐怕在不清楚一点,只怕是某些唱大戏的人,都要唱不下去了。”
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