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张阳前几日常给大家吹曲,引来许多的鸟。张阳趁人不注意就抓起几只收到潮音石里,这几天他抓了一二百只鸟。然后他哄钟离琼玉吹曲,他偷偷的把鸟放出来又用神念尽可能多的抓住鸟,不让它们飞走。
“恭喜小公子,终于学成了。”钟离琼玉一曲终了,张阳第一个上前相贺。
“啊?哪有?不算。”钟离琼玉说什么都没用了,大家一拥向前都向她祝贺。
回去休息了一天,平康府敲锣打鼓非常隆重跟送瘟神似的,欢天喜地的把钟离一家送出了华夏城。城外三十里驿道分别,彼此说不尽的客气话。钟离琼玉恋恋不舍再三叮嘱凌波一定要去华夏城看她,凌波一再的点头应承。
“放心吧,得空儿一定去看你们。”张阳知道琼玉不舍的绝不是凌波,已经走到这儿了不妨说句安慰她的话。
“如此我们专志恭候了。”钟离琼英抱拳一揖,无限英姿透着那么的俊雅fēng_liú。
“岂敢?日后必定专程拜访。”张阳也抱拳一揖,谦恭有礼不失贵公子风范。
“约下定期,你什么时候来?”钟离琼玉没那么多酸倒牙的礼节,就一句话倒也直爽,直接敲定日期,你哪天来呀?
“这”张阳怎么能约下定期?他根本就没想过真的去看他们。“定期难约,但凭天意吧。”
‘他就是不想去看我,我怎么就那么不招他待见?’钟离琼玉也没办法非逼张阳约下定期,也不能再返回平康府去赖着,只想留张阳点什么东西做个念想。“那你,你写首诗给我,可好?”
“这个”
“你不能说你不会吧?”
张阳还真想说不会,被钟离琼玉这一质问倒不好如此搪塞了。“好,容我思之。”张阳写诗哪用什么思之?就跟说话一样流利。他拿出一卷空白竹简铺在凌波身上,蹲下就开写。“君约定期实难期,流云绿水两相驰。浮萍一叶归大海,人生相遇自有时。”
待字迹干透,张阳把竹简卷起来,伸手拽下腰间佩带的丝绦美玉把竹简缠上系好,恭恭敬敬的递给钟离琼玉。
“不才献丑了。”张阳双手捧着竹简,钟离琼玉双手接过,心里一阵酸楚。她收了竹简抽出沧澜剑,张阳条件反射的向后退了一步。
钟离琼玉解下剑上的穗子递给张阳,那是一个精致非常的大环须流苏穗子,上面系着两块极晶莹的上品晶石。张阳见她默默不语眼中噙泪,心里也生出三分不舍。他伸手接过穗子,拿出桃花折扇当她的面把穗子系上。
“多谢了”张阳握扇抱拳一揖,钟离琼玉嘴角上扬想冲他笑一下,同时两行泪又流了下来。她狠下心一跺脚转身走了,张阳想喊她又没呼出声,想追过去跟她说点什么又没挪动步,也不知有什么可说的,反正心里酸酸的很难过,他就望着她的背影挥了挥手。
凌波用头蹭了蹭张阳的腿,张阳低头见凌波眼里也流出了泪。他蹲下用袖子擦了擦凌波的眼泪。
“我们回去吧。”张阳翻身骑到凌波背上,凌波并没有转身就走,她也望着钟离一行人的背影,直到看不清了她才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