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彩凤张不开嘴,她伸手接过格诺手里的葫芦瓢,心里‘咚咚’的打鼓。
“你叫不叫?”格诺双手搭着彩凤的肩膀,头凑到她的耳旁,口中呼出的热气让彩凤顿时紧张起来,浑身燥热难耐。
“不叫。”彩凤死死的低下头,呼吸急促起来,她努力的控制自己深吸气慢呼气,她不想让格诺知道她的心里有多慌。
“叫不叫?”格诺搬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他慢慢的凑向她。格诺的呼吸也很急,喷出的气很热。彩凤面似火烧,还未贴到她的脸就能感觉到灸热的温度。
“就不叫。”
‘啪’彩凤把手中的葫芦瓢扔到了地上,她手往右面扔眼睛往左面看。
“嗯?”格诺不往前凑了,他看看地上的两个葫芦瓢,一脸的茫然,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他心慌慌的,不知哪里得罪了彩凤,莫不是他太心急了惹恼了她?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娘子,为何动怒啊?”
彩凤一扭身子转向左面,只问了句:“仰乎?覆乎?”
“啊?”格诺越来越糊涂了,这女人可是真怪,无缘无故的把葫芦瓢给扔了,扔就扔了吧,还问问是仰是覆,刚才白看了,没注意这个事。只好再看一眼,一只仰面朝天,另一只覆于其上,最巧的是这两只葫芦瓢并不是分散开的,而是一上一下,几乎就复原成了原来整个葫芦的样子。“一仰一覆。”
“是吗?”彩凤闻言转过来俯身一望,不由得心花怒放。一时间又喜又羞她双手捂着脸偷偷的乐。
“你笑什么呢?这什么意思啊?”格诺让她弄的一头雾水,这怎么成个亲把彩凤整成精神病了呢?
彩凤扯过格诺在他耳边悄悄的说:“这是大吉。”
“大吉?大吉好。”格诺更懵了,就一句‘大吉’还说个悄悄话,这屋也没别人。
一时间彩凤想和他说话又难胜羞臊,只好默默的坐着。格诺想和她说话也是欲语无从张不开嘴,两个人就静静的坐了一会儿。
“娘子”还是格诺先打破了沉默的局面,这要坐到天亮不亏死了?“夜露深了,我们”
彩凤轻轻的点了点头,格诺当时就按捺不住了,他兴奋的一下就把彩凤按倒在床,他想要亲吻她一下,彩凤来回晃头还用力的推他。
“怎么了?”格诺只好松开她,或许她还没准备好,自己太性急了吧。
“嘘”彩凤轻轻的做了个手势,她坐起来四处望望这屋里只有她和格诺两个人。格诺满眼疑惑的看着她,这是找什么呢?彩凤指指门窗,示意他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人偷听。
“娘子,我们安歇吧。”格诺故意提高声调,彩凤也大大方方的说了句:“好”然后格诺蹲下沿墙边慢慢的向门口走去,彩凤则整理一下衣服端端正正的坐好。
格诺轻启门闩突然拉开房门,一个小厮靠着房门蹲着一个冷不防摔了进来,房前一排六七个小厮像受惊的兔子似的撒腿就跑。
“你们干什么呢?”格诺真没想到这帮小子这么坏,多亏了彩凤有心计,不然这洞房就广播了。
“嘿嘿,嘿嘿嘿”这帮小子开始傻笑。“公子让我们守着的,给你守房门你得给赏钱吧?”
“格诺开门请我们进来呢。”那个摔进屋的小厮招呼大家都进来给他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