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精双手各执一根狼牙棒,每根尖刺都像电流一样‘嗞嗞’作响,炫丽的蓝色光芒闪耀不止。 [牙棒在身前划了一个半圆,一道蓝色光圈向前方放射开来。张阳提膝上跳纵身跃起,躲开那道光圈。问墨身躯后仰让光圈从身体上方飘过。追风下蹲前蹿,不只躲过光圈他人还趁机疾行到了她的身前。
纵然蛇精妖娆,追风也还清醒。过过眼瘾无可厚非,别的想法实不敢有。追风疾行过来伸手抓她的肩膀,蛇的脊椎骨是最脆弱、最容易打断的地方。追风想按下她的肩膀然后肘击她的后颈,他的手刚一触及到蛇精那冰凉滑腻的肌肤,她就一侧身偎进追风的怀里,追风的手瞬间被她缠住。却原来她周身都是黏液,稍有接触便被吸附。追风也是急于求成,一时大意往往会遗恨千古。这一次若不是有问墨和张阳在身边,追风怕是在劫难逃了。
追风全身都被她用黏液缠了个结结实实,她还舍不得扔掉这个俊俏的郎,也不嫌他累赘就把他贴在胸前。这样别人对付她的时候就放不开手脚了,投鼠忌器总得绕开追风才能打到她。
鹿儿一见心中大怒,疯狂的挥动腰刀,连串的刀影扑向蛇精,张阳抡起九转擎天棒把鹿儿的刀影打散了。“别打,会伤到追风的。”张阳当然知道追风的内甲、外甲都很好,可大家的兵刃也都不是凡铁,都是专门打修仙人的利器。
“用火行吗?”火凤放出火焰凤凰,但并没有让它飞过去。
“不行。”张阳拿出水系晶石镶进棒子里,追风是水系功法,他是不怕水的。而黏液经水稀释黏度会降低吧?张阳还没来得及催动水系功法,眼前一道绿光飞过。凌波的藤蔓拴住了追风,她用力的向后拉,奈何力量不够,不只拉不回追风,连她都被拽得向前滑。鹿儿拦腰抱住凌波,火凤也抓住藤蔓和她俩一起向后拽。
那蛇精挥动狼牙棒一道蓝光闪过割断了藤蔓,张阳看她们拔河没有成功,他倒有了新思路。‘拴追风干嘛?把那蛇精拴住不就行了?’
张阳抡起棒子给那个蛇精表演起了**棍法,薄薄的一层白雾罩住了一身白衣的张阳。丝丝雨,层层雾,柳叶如烟滴滴露。喃喃语,痴痴目,双泪滚落扑漱漱。花飞舞,絮飘零,醉眠月下几多情。人在画中舞,画随人影行。举杯对月饮,歌停杯莫停。遥望山川堆锦翠,近怜儿女偷揾(音问)泪。莫笑英雄常气短,寻常真心两相赘。地涂肝胆肩道义,曲尽柔肠书情魅。尝遍世间千般苦,品透人情炎凉味。
凌波简直想冲过去和他一起共舞,双脚却像焊住了似的一动不动。她什么时候见过这么精妙绝伦的表演?惊喜与爱慕,骄傲与幸福齐涌心头,她甚至在这一时都忘了嫡亲的哥哥正享受着欲罢不能的艳/遇。
张阳的棍子舞出了风、雨、雾,舞出了花、叶、藤,这些都是能量所幻化出来的,每一个看似温婉柔情的画面都是一个布满杀机的招法,一朵花、一片叶、一滴露珠都蕴含着不同程度的能量。
问墨也不敢近战,他就在张阳与那蛇精之间帮助抵挡那狼牙棒发出的攻击。一阵阵火星四溅,一道道光影酷炫。听声音‘叮铛’作响,看身形前突后蹿。
张阳趁乱悄悄的催动缚妖绳,一来他九转擎天棒舞的身周白雾濛濛,二来问墨与那蛇精战的正酣,更何况那缚妖绳启动后本身就没有颜色,是以没人注意到张阳又做手脚。
缚妖绳毫不费力的捆住了那蛇精,从下到上圈圈缠绕。那蛇精虽动不了地方,双手还没有被捆住,头也还能动,她张嘴喷出一道绿烟。别人都还躲得过,追风直接晕了过去,这千年蛇精的巨毒不是追风能抵御得了的。
张阳拿出一粒药丸扔进嘴里,好歹也是解蛇毒的药,就算不十分凑效也有三分好处。问墨旋起披风吸着毒雾,他是玩毒的积年,什么毒他都不怕。火凤、鹿儿、凌波纷纷收了法宝向远处逃,离这烟雾毒瘴越远越好。
张阳收紧缚妖绳企图以此制服蛇妖,不想这一下没有制住蛇妖反倒激怒了蛇妖。缚妖绳与紧箍咒不同,紧箍咒越念越紧,缚妖绳是缚紧为止再收也紧不了多少了。蛇妖晃晃头,张开血盆大口,不,什么盆也没这口大,这口大得足以一口吞下他们所有的这些人。不过她没有,没有吞食任何一个人,而继续喷吐着浓浓的绿烟,那毒雾如浪如潮咕咕而冒。
问墨的披风幻化成一片浓云把他包裹了起来,黑龙在乌云中穿梭,贪婪的吸着毒雾。可它吸的少,蛇妖吐的多,渐渐的毒烟滚滚覆盖了大片区域。树木瞬间枯萎,飞鸟野兽刹时毙命。
‘追风!追风哥哥!’张阳阵阵炫晕,可他心里更惦记的是追风,追风离那蛇妖最近,而且早已昏迷。他拿出药丸吞了两粒,手里攥着两粒朝那蛇妖神行过去。其实追风是最安全的,因为他昏迷了,所以他不恐慌也就不会大量的吸入。没昏迷的人一来看到毒雾心中恐慌容易呼吸急促会吸入更多的毒雾,二来毒雾入口呛得人受不了自然就会张开嘴巴咳嗽,也会加重吸入。
张阳奔到跟前就往追风的嘴里塞药,追风也不知道张嘴。那蛇妖抡起狼牙棒朝张阳的头砸了下去,张阳略侧侧身,一棒子打到了他的肩上。张阳掐着追风的下颌骨把药丸塞了进去,立即向后神行逃出五丈以外。
‘凌波,凌波呢?’张阳服了解毒药还晕得天旋地转直想吐,那没有解毒药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