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不知道郑月香怎么话说一半突然不说了,想走就走呗还有啥可为难的?难道你们兄妹还能愁路费啊,让我出点盘缠也行,那你倒是说啊。
郑月香也不能一个人走啊,她还有个哥哥呢,这一连四天没回平康府。郑月香也去那个酒肆找过一次,那酒肆掌柜的说他和那个姑娘在客房之中,就是那客房谁也进不去。郑月香一听就明白了,肯定是她哥布了阵,那孤男寡女还能有啥好事?她心里暗骂她那不争气的哥哥没出息,那个齐素兰不要脸。
如今她在平康府里也住够了,对张阳她也不抱希望了。她看张阳倒是挺好,怎奈这平康府没人尊重她,除了好吃好喝就是下人在她眼前晃。这段日子平康府确实忙的厉害,而且她一个公主,别的主子也不好来探望,她感觉自己受了冷落。
她想走了,可她哥哥还没回来呢。想让张阳帮着找又觉得这种事要是张扬开实在是丢人。不然怎么办呢?等到什么时候她哥能回来?再说谁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那个齐素兰可是当街冲她哥抡过斧头的。郑月香这些天又气又急又担心又焦虑,所以才看什么都不顺眼,不然也不能那么轻易的冲山花发火。
“你下去。”郑月香把侍女打发走了,然后看了凌波一眼。
“无妨,我什么事也不瞒她,你有什么话只管说。”张阳才不赶凌波走呢,有话当面说吧,不然过后也得跟凌波说,后解释更麻烦。
“唉,这事说来真是难以启齿。”
“你直说就好。”张阳一听这话心里就忐忑得很,不知道她是不是跟格罗斯琳娜一样动了春情,她不会又是一个强招驸马的吧?
“你们走了以后……”郑月香说了她跟随郑明明到集上游玩巧遇齐素兰的事。“我哥派人硬把我带回了平康府,直到现在四整天过去了他还没回来。”
“啊?那你没告诉代府主吗?”张阳真是大吃一惊,这大宁国的太子在平康府失踪了还了得吗?
“没有,我跟谁也没说,前天我去那个酒肆找了他一趟。”郑月香面生红晕,这事一说就都明白了,明摆着的事。“他根本没走,就在那个酒肆住下了,只是客房谁都进不去,我没见到他就回来了。”
“他没走?那素兰走了没?”张阳不担心郑明明,倒是担心素兰,郑明明肯定不会有事的,素兰那可是羊入虎口,都四天了,大罗神仙也抢不出个囫囵尸首了。大姑娘一/夜之间就得变成小妇人,这四天过去了还有什么可想的,不出人命就是好事了。
“我,我不知道啊。”郑月香是明知道的,但她抱一丝侥幸,万一张阳去找的时候酒肆只有她哥一个人在的话,大宁国不至于丢人。
“公主莫要心急,我去看看。”张阳肯定是要去看看的,这事不能不管,无论是郑明明还是素兰,谁出事都不好。
“阳公子”郑月香看张阳站起来要走,她急忙嘱咐一声:“莫要声张。”
“我理会得。”张阳拉着凌波快步走出屋,郑月香一见心里又暗骂一声‘呸,男人没有好东西,跟下人拉着手走,也不避讳。’
张阳回到屋里见鹿儿的药还没开始熬,他上前问一声药要多久能熬好。
“熬药得一个时辰,这药还得泡半个时辰,最快也得一个半时辰能好。”鹿儿以为张阳是着急了,这药也不是急的事,不到时间熬不出来。
“一个半时辰我也该回来了,你们尽量等我回来给他喂药,如果我赶不回来也别把药晾凉了。给他喂药要小心,只能往里吹药千万别往里吹气。一口药吹完捏住管儿再喂下一口,喂完要在最外端系好。”张阳怎么嘱咐也是不放心,还是快去快回亲自喂最放心。
“你放心吧,早去早回。”凌波送他到门口,张阳见鹿儿和山花都没跟出来,四顾无人他搂过凌波悄悄的亲了一下,弄得凌波脸红心跳的。
“不管什么人来都不能放进阵,知道吗?”张阳不喜欢别人过来打扰,熬药也是必须慎重的事,追风百年来风头占尽,不知多少人心中忌恨。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场战役张阳输不起,宁可得罪所有人,也不能给任何人机会。
“嗯”凌波幸福的点点头。
张阳抬腿走了,凌波还站在门口静静的回味。
西殿张少斌吃了药之后,大家观察了许久见没什么异常,纷纷告辞回府去了。有很多人跟着张振羽到东殿来看追风,看追风有的是探病,有的是看热闹,有的是给张振羽面子,出于情意也好,出于情面也好,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的。大家还没进院子就见张阳出了房门便纵身跃到半空中,张阳跳起来也看到了众人。
张阳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他不想把珍贵的时间浪费在和他们见礼应酬上,他直接飞走了。谁也没来得及跟他说上一句话,张振羽气得一声冷哼,这孩子太不懂事了。
大家走到院门口,守殿侍卫齐唰唰的下拜,也不说话了,人太多了,挨个点一遍天就黑了。平常张阳的院门是没有这么多侍卫守着的,许是如今院内有贵客故而齐整些吧。
大家一进院子朝云就迎了上来:“参见府主,参见各位主子。”
“嗯,张阳干什么去了?”张振羽眼见着张阳离府没和大家打个招呼,不知道他是有什么急事还是在和自己斗气。
“回府主的话,奴婢不知道。”
“开门去吧。”张阳去哪也没必要跟朝云报备,她不知道也是正常的,那开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