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和七十人进行拔河比赛,张阳稳若泰山一动不动,甚至看都不看他们,眼望着远山与白云相连。曹蟒双手抱着九转擎天棍声声大吼,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也撼不动张阳分毫。他身后还有六十多弟兄,个个环腰相抱连呼带喊的向后拽。
张阳回头望望身后全是看热闹的人,他抓着棍子侧侧身对后面的观众说道:“闪开些。”后面的人略闪出两三步。
“再闪开些。”那点地方根本不够啊,众人又闪开一点。
“再闪。”张阳喊一次也就能闪开一两个人,闪的远了人家担心看不着热闹呢。无奈张阳用神念把身后的人抓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两边甩,不一会儿就清出一条长道来。他迅速向后疾行,呼啦啦这七十来人全被拽了过来。
顿时欢声雷动,呼喊、喝彩、鼓掌……
“真神人也!”“天神下降!”“全拽过去了,全拽过去了!”“天哪!”……
张阳拄着棍子看着地上他们这七十来人跟多米诺骨牌似的倒了一大串。他们一个个爬起来都惊恐万状的,看张阳就跟看着鬼了似的,吓的话都不会说了。
曹蟒站起来前后左右望望,转了两圈说道:“你们都是往后拽的吗?”他心里明明白白的知道不可能有人往前推,他不是不相信张阳有这么大的力气,而是不能接受张阳有这么大的力气,这怎么可能呢?
要知道张阳现在根本不算是凡人,他两岁就有十来岁的孩子力气大,三四岁就有成年人的力气,现在他十岁了,而且他已经脱胎换骨一年多了。在潮音石里打坐入定的这十一个月,进步更是神速。现在就是四象期高手也未必是张阳的对手,在平康府里论修为的实力他已经能站到强者之列了。
“哈哈哈哈”张阳听曹蟒这么说,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弄得曹蟒甚是尴尬。“好,我们再来,这回用你的锤子,省得你又说我的小破棍儿不好。”
“用我的锤子?”曹蟒挠挠头,这拔河用棍子用绳子都说得过去,用锤子?
“对。”张阳走过去捡起地上的两个浑铁锤,也蛮有份量的,两个锤子能有将近二百斤。张阳左手抓着两个铁锤,右手提着九转擎天棒在地上又划了一道寸许深的横线。
张阳收了棍子,递给曹蟒一只铁锤。“来,这回谁过线谁赢。”
“对顶?”对,对顶!曹蟒心里盘算一下,被人向前拽有收不住脚的可能,几个人往前抢就都撞过去了。被人向后推的话,身后只要有人不管用不用力都是个支撑,想倒也不容易,七十多人呢。就算赢不了也不至于输吧?
曹蟒接过铁锤和张阳对面站好,晃晃膀子双手握着铁锤和张阳手里的铁锤头对头的顶好。
“好了吗?”张阳一直那么笑吟吟的,跟他们对顶信心爆棚。
“好了。”曹蟒一嗓子喊出来,后面的兄弟喊着号子一起发力。叫号子虽然没什么歌词,就是简单的“嘿”“哟”“嗬”,但号子喊起来高亢激奋、节奏沉稳有力,能起到统一节奏、协调动作、激发热情的作用。
张阳单手执锤看着他们一边叫号一边发力,看来体育竞技不管在什么年代都是提升人心凝聚力的最好手段。回头得在府里多多开展这种运动了,单人竞技的不行,就是集体合作的才好。
“小心了。”张阳向前一用力推着铁锤慢慢的走了起来,他走过那道线二三米,曹蟒脚下划得地面两道深沟,他满头是汗心跳得要从嘴里吐出去似的。实在是没力气了,他双手一松把铁锤扔到了地上,差点砸着脚都是小事,张阳的铁锤收不住劲朝他的前胸顶去。
这一下要是顶上肯定就洞穿了,张阳急转手腕倒闪了自己一下。张阳稳稳身形站好,见他们又稀里哗啦摔倒一大片。
“看,你又输了。就这么点本事还替人出头,跟我混吧,好歹我能给你口饭吃。”张阳觉得这府前街确实缺人管理,处理一批收保护费的流\/氓不费事,那谁能天天在这儿守着?这个曹蟒有点本事,起码在这些凡人眼里他算是个强者。
让他在这儿带着那帮兄弟平时做环卫处的工作,有集的时候充当城管,连打扫卫生带维持秩序挺好。东郊的农户都缴纳税贡,府前街上做生意的商户交点卫生费、管理费也是应当的,总比他们收的保护费要少多了,他们是有集就收啊,收多少全凭心情。而且光收费也不保护他们,反正你交钱了我就不欺负你,不交钱我就欺负你,至于别人欺负你,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张阳还要设个类似工商的部门,设人心尺、公平秤、天良斗,统一度量衡,让人们有长度、重量、容积的概念。不然真是太麻烦了,买布用手量长短,手的大小能一样吗?涉及到重量的全凭手感,用手掂掂就行了。买粮食更是多大的袋子都有,筐、篓大小也说不清。
曹蟒也知道自己和张阳不是一个级别上的选手了,可他还是有点不情愿就这么与人为奴了。他一开始没想到张阳会赢,所以张阳说什么条件他也没往心里去。现在就因为力气不如人,就得永远听人家的话,总觉得有点冤枉。答应的实在是太草率了,又不好说后悔,堂堂八尺汉子当众说出口的话怎么收回?
“我是没你力气大,但我还有别的本事呢。”曹蟒开始想辙了,只要有一样能赢了张阳也好说话。
“好吧,你还有什么本事?你说!”张阳文武全才堪称赋性聪慧、色艺俱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