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车里的那只豹子背部颜色较深,腹部为乳白色。全身颜色鲜亮,毛色棕黄,遍布黑色斑点和环纹,形成古钱状斑纹,是典型的“金钱豹”。
那豹子虽然被困在囚车里但并没有穿琵琶骨,那豹子不能扑撞撕咬还是可以发出一些远攻的技能,离笼子近了还是有危险的。张继英和张继烈骑着马在前面慢慢的走着,两排铁甲兵在牛车左右拦阻看热闹的人群。这支队伍一入城门就非常缓慢但很有秩序的向前行进。
“是元沙。”
“是它灭了我们的部落。”
“它吃了我的儿子。”
……
平康城里许多家破人亡的难民都认出了元沙,一声声怒怨沸腾开来。人越聚越多越来越密集,人群如浪如潮涌向囚车,铁甲兵执戟拦阻试图靠近的人。
‘滋~~’不知什么人从什么地方就扔了一颗雷丸砸到牛车上
‘滋~~’‘滋~~’接二连三的雷丸纷纷砸向笼子里的豹子。
“不许乱扔”任凭铁甲兵高声呼喝也已来不及制止了,早有四五颗雷丸伤到了元沙。
元沙生生被擒已是满腔恨怨,这会儿又遭雷丸偷袭更是惹得它七窍生烟。它在笼子里开始不安分起来四处张望时不时的低吼。
“哥,先派人进城报告府主吧?让府主派人过来接应一下,这么多人万一惹出点事来如何是好?”张继烈见情势有点混乱生怕出什么差错。
“好”张继英吩咐两个铁甲兵快马回府报事去了。
张鹏拉着张阳快步如飞的朝前跑,到了近前一看原来是张继英和张继烈押着一个妖兽往家走呢。
“英叔和烈叔,咱俩过去见个礼不?”张阳悄悄问张鹏
“算了,回家再说吧,这么多人不方便过去啊。”张鹏话音刚落只听“呼”的一声,接着就见铁甲兵惨呼不止周围的人们都倒仰踩踏,拉着囚车的牛也疯狂的咆哮,眼见一片混乱。张鹏正自惊愕突觉腰间一紧,说时缓如流水,那时迅如闪电,整个人瞬间倒飞出去数十米,脚尖刚刚沾地人又旋转着向上升起有十多米。
“啊”
“啊”
伴随着两声惊呼只见张鹏和张阳双双从上空跌落,‘嘭’‘嘭’两个人都砸在了一户人家的房顶上,‘哗啦啦’屋顶的脊瓦都被压碎了数块。
“哎呀,我的房子啊。”一个四十多岁的黑胖女人又哭又喊的,她在屋里也看不到房顶上的哥俩,听到声音后抬头只见几个瓦片从屋顶滑落她便哭了起来。
“哥,你没事吧?”张阳爬起来赶紧的去扶张鹏。
“没,没事,吓死我了,怎么回事?”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张鹏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没事就好。”张阳和张鹏双双从屋顶跳了下来。
“你们两个淘气的孩子怎么能上我家房上玩耍呢?”那胖女人见张鹏和张阳不过是两个孩童,拿他们有什么办法?只能是报怨两句,批评一顿拉倒了。
“喏,房子你自己找人修一下吧。”张阳甩手扔给她一块龟甲金。
“啊?”那胖女人捧着龟甲金愣住了,这可是龟甲金啊,足足一千刀币,买她家房子也够买七八个的了。
张阳和张鹏都俩拉着手就走了,他们也没心思再去看热闹一起回府去了。
“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那么乱啊?”张鹏还是浑浑噩噩迷迷糊糊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张阳也不给他解释。
刚才有人往囚车里扔雷丸惹怒了豹子元沙,元沙‘呼’的吐出一层冰雾当时附近的铁甲兵都被冰雾的寒气所伤一顿嚎叫,离的近的游人也难以幸免,一时间俯仰跌撞闹了个人仰马翻,拉囚车的牛也被冰雾伤到了,一刹时寒气入骨疼痛难禁便咆哮起来,疯了似的意欲狂奔。张阳几次和妖shòu_jiāo手多少有点经验,他见元沙喷吐冰雾便伸手箍住张鹏的腰向后疾行,这时元沙又喷出一股狂风,张阳情急之下带着张鹏扶摇向上躲开劲风。张阳自己施展扶摇肯定是没问题的,带着一个张鹏他的精力就不足了,因此上就从半空中摔了下来,好在虽是砸碎了几块屋脊之瓦人却无碍。
张继英刚刚派人进府报告,就发生了突发事件。张继英和张继烈同时跳到空中踏上飞剑,‘唰’张继烈冲拉车的牛发出一道冰牢,先让它动不了免得它乱冲乱撞伤到更多的人。‘唰’张继英冲元沙甩出一道绿光,只见元沙身周缠满了藤蔓,元沙也动弹不了了。张继烈碎掉冰层,探一丝真元气驱走牛身上的寒毒,牛便安稳了下来。张继英祭起一个防御阵笼罩在囚笼之上,这样外面的人无法攻击元沙,元沙也无法攻击别人了。这个防御阵和水月娘的防护罩作用相当,只是防护罩乃是法宝扔出去就不用管了,而防御阵却是要消耗精力的,任谁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铛’一个防护罩扔进了防御阵里罩住了囚笼。
“谢公子”张继英收了防御阵,有了防护罩可以多抵挡一会儿了。
“不客气,只是我这个法宝还没炼成,还得**控它。”一个看上去有十四五岁的少年踏着飞剑笑吟吟的向防护罩输入精气,这种半成品的防护罩只需要输入少量的精气就可以了,总比防护阵坚持的时间要长久一些。
“有劳了”张继英冲他简单的一抱拳又回到马上坐了,那少年就在空中飘着跟他们一起往平康王府去了。
张振羽闻报立马派人率百名金甲兵前去迎接他们回府。张继英兄弟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