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德石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惊慌失措,愣愣的完全没有了主意。..shuhahА 。此时他多么希望他是个小鸟依人的女人,能找个男人依靠。他现在连根救命稻草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抓,儿子在半天空吊着,他顿时六神无主。
绕了一圈又回到原点,儿子又被人家控制起来了,该怎么办?逞强硬拼?自己带来的禁军和平康的卫军数量相当,这小小法场也容不下太多的兵丁了。平康的族长来的不多,但张振羽是以箭闻名的,更是体宗里的绝对高手,在这发不出真元攻击的地方谁人能敌?张少杰、追风都是体宗的高手,至于张阳,欧阳德石看了一眼生死擂上的那个执事,张阳的实力更是惊人。
硬拼不行,那么还得求他们?求一次成功了,求两次还能成功吗?欧阳德石真是欲哭无泪,走到这一步进也不由人,退也不由人。他不知道怎么能救出欧阳奇俊,四顾茫然他望向泰泽国的禁军。
刚才那个上前为欧阳奇俊求情的泰泽族长命令禁军向后退出一箭之地。他走过来扶着欧阳德石走向泰泽国的小圆台子:“国主,坐这边观刑吧。”
欧阳德石没有说话,他浑身直抖,心都突突的颤。他自己都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的,明明不大个事怎么变成这样了?
“爹,救我呀,爹。”欧阳奇俊声声呼救,欧阳德石怎么能不动心?他哪里坐得下?
“皇儿!”欧阳德石急的快哭了,浑身像火烧一样。十几米高他倒也蹿得上去,只是在空中停不住。而且上面还有追风和张阳两个人,他上去有什么意义?
“国主莫急,我再去求求张府主。”那个族长也知道希望渺茫,可还能怎么办呢?来硬的眼见着是不行,只有来软的这一条路了。
他硬着头皮厚着老脸走到张振羽身边,自己也知道理亏的没话说。只好屈膝一跪:“张府主,我求求您”
“什么事呀?”张振羽装糊涂真是高手,你说什么事?
“我家大太子他年纪小不懂事,您大人大量”
“我不是放了他了吗?”
“他”那族长回头望了望欧阳奇俊,心里暗骂道:‘你也真是活该,好好回去比什么不好,跟张阳较什么劲?这回好吧?’。“他确实是顽劣,理该教训。可是吊这么半天了,他”
“不是我要吊他的,你求我也没用啊,这个你得去问问阳儿的意思了。”张振羽就是疯了也不可能再放他一回,刚才放了他,他绳子没解开呢就骂人,拉张阳上生死擂还企图用邪恶法宝攻击他,现在是欧阳奇俊被吊了起来,他过来求情,若是现在张阳死在生死擂上,泰泽国可有人会叹惜一声吗?
“张振羽!”欧阳德正亲自跑了过来,他指着张振羽咬牙切齿的说:“你要敢”
那个族长急忙站起,扯了扯欧阳德正的袖子。这时候不能再说狠话了,人在矮檐下没个不低头啊。
“放了我皇儿,你要什么你说!”欧阳德正到底把狠话憋回去了。
“爽快。”张振羽没说话,凌波接上话茬了,她生怕张振羽要的少了,两串刀币就让人打发了多让人笑话?“交出泰泽国的郡府令,马上放人。”
这跟说‘不放’有区别吗?有的,这比说‘不放’更气人。郡府令,是治理这一郡的凭证。谁拿着郡府令谁就是这里的主人,交出郡府令就等于是亡国。莫说一个太子,就是四个太子再加上八个皇娘也没有郡府令重。
“你?”欧阳德石气的脸都紫了。
“这个不可能,您再提点别的要求吧。”那个族长赶紧的揽过话茬,只要肯谈条件就好说。
“没什么不可能的,分明是你们没有诚意。”
“我们没诚意?是你没诚意。”欧阳德石快气死了,他救他亲儿子能没诚意吗?问题是凌波提的要求简直不能用过分来形容,这是要命,不,这比要命还重得多。
“对呀,我是没诚意,反正他死活我都不在乎。”凌波那满不在乎还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让人恨不得一棍子削死她。
交出郡府令是不可能的,一欧阳德石不可能答应,二就是他想答应郡府令也没带在身上。舍弃欧阳奇俊也是不可能的,虽然欧阳德石有四个嫡子,人有十个指头谁能舍得剁掉哪一个?仇恨的种子在欧阳德石的心里生根发芽,仇恨说到底都是无奈堆成的,仇恨越是深重越是说明你拿对方没办法。
论说,无论是讲理还是求情欧阳德石都不会,那张破嘴就是骂人用的,他只会说些毫无道理又臭又硬的话。论打,无论是动用禁军还是上生死擂欧阳德石都没有把握,禁军两下人数相当,但人家准备了弓弩,自己却没准备。上生死擂,张阳刚才那一手实在太吓人了,眼前一层白雾表示大阵启动了,雾没散净就听到‘唰啦’一声大阵打开了,谁还敢上?
正是双方僵持不下之时忽听街上传来鸣锣开道的声音,钟离城主过来了。泰泽国的那个族长见大太子又被抓住了,当时就悄悄命人去帝宫报告了,唯有请出钟离城主才有希望救欧阳奇俊生还。他是明知不可能再求得来一次赦免的。
钟离城主驾到,他们两家的卫兵都向两边闪开,他们所有的人也都一起向前迎接城主。钟离城主谁也没理直接奔正中那个属于华夏城的小圆台子去了。张振羽和欧阳德正都在那台子下面向钟离城主见礼。
“龙棘子好大的面子啊,这么多人来给他送行。”钟离城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