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钟离琼玉觉得用烟熏的方法给药诚所谓高妙,人昏迷之中这法子实是凑效。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73%68%75%68%61%68%61%2e%63%6f%6d但一根白线有何用处?张阳个大男人没必要玄丝诊脉吧?更何况他已经把过脉了。
“这个是给阳公子梳理经脉,驱散邪气的。”那人根本也说不清这根线是什么玩意儿,就连用法也是刚听立瓜传授了一遍,张阳这算是第一个试验品。钟离琼玉问了,他只好回答,为了打消公主的疑虑,他把立瓜教给他的那套说辞说了一遍。
“好用吗?”钟离琼玉没听说过这样治病的,她很担心疗效。
“好用!”一向被人当成哑巴的问墨开口了。
“是啊,仙医说的头头是道,想必是有大把握的,就试试吧,已经睡了三天了,再糟也不过如此。”凌波原本知道张阳没事的,他丹田疼痛不过是结元婴之故,可谁料得到他元婴异常?凌波上次探查他身体的时候元婴还没有成形,没查出是什么属性是很正常的。现在她也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把希望寄托在这根白线上了。
“姑娘尽管放心,我这就为阳公子疏通经脉,解除元婴上的杂质,用不上一两天阳公子自然醒转。”那人倒聪明得紧,他给自己留个逃跑的时间,谁知道张阳什么时候醒?你弄完了人没醒,能放你走吗?这还要等个一两天,何用两天?一会儿就跑没影了。
“慢!拿给我看看。”问墨伸手管那人要那根白线。
那人怎么能给他?“这个可是万万碰不得的,这个要输入阳公子的经脉之中,直达元婴之上,沾染人指是大忌。”
“你说我的手脏?”问墨出手何其迅速?凌波、钟离琼玉都没反应过来,问墨已经把那人双手反剪按跪在床前,那根白线在问墨的指间缠来绕去,灵动的像活物一般。
“大人饶命啊,我只是行医救人,何故如此?”那人不停的喊冤,问墨理也不理,就一只手按着他,一条腿压着他,另一只手玩弄着那根白线,玩的那叫一个专注。
钟离琼玉和凌波都面不改色,也不多问。都有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神情。何须多问?问墨出什么端倪,他会阻止别人救张阳么?
问墨把那根白线贴近那人的脖颈,只那白线像活的针一样扎进血管,沿着血管游移,皮肤外肉眼可见一道细细的白光流转。问墨放开那人,轻轻的在床边坐下。
那人不住的磕头,嘴里不住的喊冤和求饶。过了半天他忽然发现只有他一个人在动,只有他一个人在说。难道他们三个都傻了?全都一动不动,全都一声不吭。莫不是那药丸摆那儿就起作用了?莫不是英明神武的立瓜**师给自己下了解药?
那人大胆的站了起来,环视他们一圈,果然没人理他。长出一口气定定睛平视他们,抬抬头傲视他们。他们一点反应也没有,谁愿意跟个死人计较?他还有活路么?可怜可叹可笑可悲的是他竟然一点不自知。无论是凌波还是钟离琼玉都相信问墨不会放过他的。
他有害张阳的心,问墨不会饶他。他没有害张阳的心,那就是问墨要害张阳了,那更得杀人灭口了。那人可没考虑什么死不死的,既然你们傻住了,我趁此良机逃命要紧。他连个招呼也不打,转身就走了。
他大大方方的走出两道房门,不一会儿只见他哆哆嗦嗦的爬了回来。两个美女相视一笑,果然问墨是做了手脚了。看来那根白线是有大问题的。她们两个都在心里检讨,实在是太大意了,若不是问墨在,险些害了张阳。
那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全身痉挛,苦不堪言的惨状让人不忍直视。过了一会儿他的症状消失了,慢慢的站了起来,惊魂未消又是一声惨嚎。钟离琼玉都吓一跳,下意识的看一眼张阳,好像生怕他吵醒了张阳似的。
那人疯了似的扑向桌子把上面的杯盏都推到地上摔碎了,要知道就这么一个动作就够砍一百八十次头了。更疯狂的是他竟然在碎片上打滚,身上划的处处是深深浅浅的伤口。终于他捡到一块比较大的碎片狠狠的朝自己的脖颈处划去……
“啪”的一声碎片落地,想死有这么容易?
“大大,大大大,大,大人饶饶”那人连求饶也说不清了,忽然身上一阵轻松,什么异常的感觉也没有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赶紧‘扑通’一下跪倒,磕头跟捣蒜似的求饶:“大人,饶命饶命啊。”
“我的手脏还是你的心脏?”问墨虽然黑,人家黑也黑的有节操。这次幻化还特意白了点呢,因为他发现追风和张阳都白的挺好看的,他不喜欢太白就弄了个古铜色,倒英俊得很。
“都是小人糊涂受人唆使,我狼心狗肺,我贪生怕死,我人面兽心。”那人慌乱之中拼命的搜刮形容词只希望能保住这条命,哪怕让他痛快的去死也行。
“嗯?”问墨这么不喜欢‘人面兽心’这个褒义词呢,你这是夸人呢还是骂人呢?
那人听到问墨嗯了一声,貌似态度上很不满意。他赶紧不遗余力的表态:“我猪狗不如,我禽\/兽心怀。”
“闭嘴!”问墨真想一巴掌拍死他,禽\/兽没有你这么没骨气的。这小小白线问墨是享受过的,这玩意儿还不至于让高贵的大雪山黑狐屈服。“说点有用的,我爱听什么,你应该知道。”
“是,是。”那人也还没傻透,事已至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