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的还真巧,我这茶刚泡好。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2e%62%78%73%2e%63%63”凌波见张阳满面春风,她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张阳昨天才醒,今天就高兴成这样,跟有什么喜事似的。
“我命好。”张阳笑嘻嘻的坐下端起一盏茶幸福的嗅了嗅。“真享受啊。”
“少哄我了,根本就没有鹿儿泡的好。”凌波很少做这些事的,一直都是鹿儿泡茶。
追风听到‘鹿儿’两个字心里就不舒服,无缘无故的被人家给抛弃了。
“不一样,我喜欢你泡的。”张阳有意的看了一眼追风,追风也没什么表情,跟个木头人似的。张阳知道他心里难过了,他平常都很阳光的。
“哥,鹿儿什么时候回来呀?”张阳觉得昨天鹿儿走的时候有点异常,无论神情还是话语都有点让人说不出的不舒服。莫不是他们两个闹别扭了?他睡了几天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了。
“不会回来了。”
“什么意思?”凌波放下茶壶,鹿儿为什么不回来了?
“她不是说要学炼药嘛。”
“胡扯,家里有百顷药园,这次要炼无数的低级丹药,莫说药炉,药厂我都建了仨,没她玩的?”张阳不相信这是理由,这最多是个借口,是个难以成立的借口。
“平康不是人家的家,她不是说的很清楚了?”
“是你家不?她跟你什么关系?”
“也不是我的家,我不过是个下人。”
张阳真想抽他,说实话就怕他还手。张阳都不知道哭好还是笑好,追风怎么能说出这么没良心的话?
“连我你都敢打,你敢说你是下人?你知不知道你病的时候我是怎么侍候你的?你现在跟我说你是下人?”张阳差点让他气哭,他中毒的时候,张阳跪在床边喂药,一天两遍整整一个多月,这是下人的待遇?他重伤离魂的时候,张阳毫不犹豫的为他披麻戴孝,这是下人的礼制?
“我知道公子待我恩重,主人也对我好,再好我也是没有自由的人,她就跟我没关系了。”
“什么叫没关系?”张阳搞不懂这世界怎么变化这么快,追风和鹿儿一直没什么矛盾啊,怎么说分手就分手了呢?
“呵”追风笑了,他以为张阳和他一样不懂什么叫没关系。他好心的给张阳解释一个。“没关系就是没有关系了,就是断了关系不再联系的意思。比如咱俩要是没关系了,就不再是兄弟了。”追风为自己学会一个名词解释深感骄傲,鹿儿生动地给他上了一课,让他知道没关系是什么意思。
“不是兄弟是什么?你打算管我叫爹啊?”
“噗~”凌波一口茶全喷了。
“咳~”问墨乐得从房上滚了下来,没摔死他他还打着滚儿的笑。
“呼~”追风狠狠的一拳朝张阳那张阳光、帅气、英俊又无赖透顶的脸上招呼过去,张阳低身一躲,追风抬脚就踢,张阳向后疾行而退。
“这是什么下人啊?打主子,你要造反啊?”张阳边跑边喊,追风才不管他说什么,非要揍他一顿不可。
“谁打主子了?他那是打爹呢。”问墨乐的肠子疼,还抻着脖子喊。
“报!”院外一声喝报,止住了他们俩的追追闹闹。
“什么事啊?”张阳心情不错,亲自走了过去。追风掸掸身上本不存在的尘土,回到桌边坐着去了。
“钟离大公子送来的。”那侍卫双手捧着一卷竹简低头呈上,张阳接过竹简,拂去上面的小小禁锢阵,打开看了一遍。“送信的人走了没?”
“没有,在殿外候着。”
“哦,赏他一百刀币,让他回去吧。”
“是。”侍卫转身走了,张阳拎着竹简回到石桌边,歪眉斜眼的盯着追风。
追风看他那个调皮的样儿不由得笑了:“没打着你,你不舒服了,是不?”
“哼,你还敢打我?求我吧你。”张阳把竹简往他怀里一摔:“你摊事儿了,我看你怎么办。”
追风打开竹简,问墨赶紧的跑他身后去跟着一块看。张阳笑嘻嘻的问凌波:“蛇肉汤好喝吗?”
“还行”凌波静静的品茶,心里还是有点好奇那竹简上写了些什么,不过她不急着问,她相信张阳早晚得告诉她。
“蛇肉汤是没有了,看来这回得请你喝虎骨酒了,喜欢吗?”张阳还得意洋洋的瞟了追风一眼。
“好啊。”凌波看了追风一眼,然后咯咯的笑了起来。看来是有人要为难她二哥了,看张阳这个不在意劲儿也知道没什么大事。
“这算个什么事啊?”问墨一点没在乎,追风看罢把竹简丢在桌子上,一句话都没说,也很不在乎。
“一个小虱子咬人有多疼?关键它在秃子头上摆着,显眼啊。”张阳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抬头仰望着蓝天,沐浴着夏日阳光。他慢悠悠的感慨:“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天理昭昭啊。”张阳高举着双手像是要拥抱太阳似的:“天天在街上喊口号,正法理、固民心,这回好,这件事要不给个说法,平康的脸啊,打啪啪地。”张阳落下双手把脸捂上了。
“偿命就偿命呗,我又不怕死。”追风瞪了他一眼:“不正好给你个正法理、固民心的好机会?”
“唉哟,真伟大啊,我这边刚举起屠刀吓唬人,你就把脑袋伸过来,真仗义。”张阳拍拍追风的肩膀,又冲他拱手作揖:“感激感激,你舍命给我创造个树立形象、震慑民心的好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