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泽国的御厨?张阳这是要干什么?凌波怎么也想不明白,难道张阳是要开个大客栈?布置的如此豪华,有前厅有后院,有无数个单间,每间子都比张阳的寝宫华丽,后院更是别有洞天各种奇巧的园林之景。花费巨资打造个客栈的话,那不得赔死?还用御厨做饭,那饭菜得多贵?还能有客人了吗?
“怎么了?”张阳也不明白凌波为什么用看白痴的眼神盯着自己。
“你弄这些干什么呀?”凌波随意的指了一下这些房子。
“给那些姑娘们住的。”
凌波的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她现在看张阳不像白痴了,他就是十足的疯子。“花这么多钱养活她们?”
“呃?我养活她们?”张阳笑笑:“是她们养活我。”
“房子空着还能开个客栈酒楼,她们住进去谁给钱?”
“空房子能赚个钱?她们住进去就财源滚滚了。”张阳轻轻的捏捏凌波的小脸蛋,凌波娇羞的白了他一眼。还是不懂怎么个财源滚滚法,钱从哪来?
张阳也没给她解释,就笑微微的问姬夫人:“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都差不多了,再有两三天就可以请姑娘们过来了。”姬夫人不像前天那么战战兢兢的了,说话也不像鸡叫似的,看上去倒有三分贵妇的风范。
“嗯。”张阳拉着凌波离开了撷芳楼,凌波到底按不住好奇心,便问他到底怎么赚钱。他笑笑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张阳带她到了泰泽宫,整座泰泽宫殿张阳原本想都给它改造成‘撷芳楼’算了。可钟离城主把这座宫殿据为己有了,不给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这座宫殿留给琼玉做嫁妆。
算了,泰泽宫给你,泰泽国我的。张阳千算万算到最后好处都让钟离景止捞去了,没办法他权大。
他们进了泰泽宫东走西绕的,在一处不知什么名字的宫殿见到了那些姑娘们。乐师们正在教她们弹琴、吹曲、唱歌,还有的在练跳舞。好像一个个都活得很滋润,脸上不见亡国恨,口中但唱花柳词。
“你看她们********青春貌美,琴棋画歌舞弹唱样样都好,杀了是不是可惜?”张阳不想打扰她们,拉着凌波轻轻的走,轻声的聊天。
“嗯。”凌波点点头,这么多姑娘都杀了,是太残忍了。
“我给她们一条活路,让她们给我赚钱,是不是也算两不相欠?”
“嗯,她们能赚什么钱?放了就完了呗,你施恩还望报?”
张阳一时无语,的确施恩何必望报?“我也不是有意施恩,我就是想拿她们赚钱才救下她们的。”张阳的借口被凌波一语说破,只好扯下虚伪的‘仁德’外衣,实话实说好了,救人只是手段,目的就是钱。
“怎么个赚法呢?”凌波就不明白这些人怎么能赚到钱。
“按她们的色艺分配房间,定出不同的价码,供客人欢娱啊。”张阳说的很直白,凌波很小白,愣是不明白。
“怎么欢娱啊?她们一个大活人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凌波眨眨眼睛,看张阳正在用看白痴的眼神盯着自己,她尴尬的笑笑,挠挠头使劲想想。“懂了,你是让她们弹琴唱曲给客人听吧?那一支曲子收多少钱啊?”
“开窍,来,我好好给你科谱一下怎么欢娱。”张阳拉着凌波跑到一个空空荡荡的房间里,现在泰泽宫别的不多,就是空子多的是。
这钟离城主下手还真狠,把人家里划拉的床上连被褥都没剩,里倒是不乱,除了拿不走的东西都在这儿呢。张阳扬手布了个隔音阵,又拿出兽皮铺到床上。
张阳跟没骨头似的见床就躺下了,凌波挨着他坐着,他伸手一搭凌波的肩往后一勾,搂着凌波躺好。张阳嗅着她的发香,真想放开这人世的纷纷扰扰,一心一意和凌波共乐于山水之间,那该有多好?每次和凌波单独相处的时候心都格外的宁静,凌波就像一泓清澈的泉水能荡涤他的灵魂。
凌波还眨着眼睛在想一支曲子能赚多少钱,得有多少客人听曲能赚回来本钱?她是很信赖张阳的,张阳每次出手都花很多钱,然后慢慢的都成倍的赚了回来。可这次那七栋楼房连宅带院的改造,花费看来不低于建一个平康东郊的钱,能赚回来么?
张阳翻身半伏在凌波身上看着她仙子一样的面貌,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耳朵,轻轻的凑过去温柔的吻了一个,然后紧紧的抱着她。“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啊?我着急了,我想娶你。”
“呵呵,先把你那一身麻烦抖净了再说吧。”
“嗯,说好了,我抖净了你就嫁给我。”张阳也不知道怎么能把钟离琼玉那个婚约解决掉,虽然办法没有,但决心还是有的。
“美的你。”
“那你还想怎样啊?”张阳又想吻她,她推开了。
“说正事。”凌波往他怀里蹭蹭,紧点抱着还是行的。
“什么正事啊?”张阳下决心休息半天,实在不想忙正事了。
“你弄那个什么撷芳楼的事,不会亏钱吧?”
“咳咳”张阳刚要张嘴跟她说‘什么正事都不管,我就要亲个够。’,忽听凌波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张阳真的呛到了。开妓\/院还能亏钱的话,那不如直接去死了。
“你就放心吧,财迷。”张阳有百分之一万二的信心不会亏钱的。“你就拿个盆接钱,日进斗金算我输给你了。”
“一天一盆刀币?”凌波的小眼睛放光了,她的理解盆就是洗脸盆,那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