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一个‘侍’卫慌慌张张的跑上静安郡的大殿,齐知瑞刚聚齐朝臣,都刚坐好连口水都没喝上,正事还没开始议呢,这‘侍’卫就跟忙死似的跑了上来。。shuhaha
“何事慌张?”齐知瑞一脸的不耐烦,看样子他要不说出个十万火急的大事来,齐知瑞能一脚踹他出去。
“钟,钟钟钟钟”那‘侍’卫一着急还嗑巴上了。
“好好说!”齐知瑞一拍桌子吓得那‘侍’卫一哆嗦,倒把嗑巴吓好了。
“钟离城主携皇后率三千宫廷禁卫在城外五十里处候迎。”
“带禁卫来的?迎便罢了。”齐知瑞是一点消息也没收到,连六天前封赌场的事都不知道。反正自己没干什么犯‘毛’病的事,怕他什么?来就迎呗,何必惊慌?心里虽有一丝疑虑,却也不害怕。
“还,还有。平康府主张振羽、夫人水月娘率三千御林军在城外五十里处候迎。”
“什么?”齐知瑞这下有点懵了,张振羽不是个爱摆排场的人,没事的话,他绝不会拉下这么大的阵仗过来的。
“还有静海府主顾柏、夫人方彩云率三千御林军在城外五十里处候迎。”
“……”齐知瑞张了张嘴没发出来声,眼前直发黑,估计血压上升了。
“还有”
“还有?”齐知瑞站了起来,双手撑着龙书案,要不扶着桌子都站不稳了。
“大宁国主郑喜坤携皇后率三千御林军在城外五十里处候迎。少康丞相张少杰、兵部‘侍’郎马刚率三千御林军在城外五十里处候迎。”
三千御林军,是华夏律法中明确规定除正式发动战争外允许带入他国的最高军事力量。
齐知瑞就算缺心眼也知道事大了,大到了静安有可能要变天的节奏。而他却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对一切都茫然到一无所知。现在的齐知瑞不能说是措手不及,不能说是手忙脚‘乱’,根本就是要心梗的前兆。
‘咕咚’一声齐知瑞重重的坐在龙椅上,刚刚还生龙活虎的,这一下就颓颓然如老朽了。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声音都嘶哑而又干瘪了。满殿的文臣武将没有一个出声的,谁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之间兵临城下的。而且来的不是一个郡府的人,除了荣城郡所有的人都来了,连钟离城主都来了,这阵势明明就是来兴师问罪的,他们却连自己何处得罪了人都不知道。
“怎么会得罪了这么多人?把整个华夏的人都得罪了,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齐知瑞一脚把龙书案踹翻在地。
“国主息怒。”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齐齐向国主躬身施礼。
齐知瑞扶额深叹,无力的吩咐一声:“更衣、摆驾、出迎。”
无论如何都得出迎,莫说不去就是去的晚了,城‘门’都有被砸碎的危险。齐知瑞全副銮驾带上了几乎所有的朝臣以最隆重的形式出迎,仪仗之外未带一兵一卒。
正常情况下就是出城迎接,也就在城‘门’口而已。当然这次情况绝不正常,出城五十里也在情理之中,这阵势明显的不友好。城外五十里,已经出了静安郡的都城范围。
远远的看到黑压压的人群,刀成阵、戟成林,满目都是雄兵战旗,一片肃杀之气给这临近新年的冬日抹上了一层严霜。钟离城主和皇后龙衣凤袍端坐在正中的銮驾之上。左面是张振羽夫‘妇’,右面是张少杰和马刚。张振羽边上是顾柏夫‘妇’,马刚边上是郑喜坤夫‘妇’。
齐知瑞和皇后双双走下车辇,面对这样的局面他们一帝一后也难免紧张,心怀忐忑的走上前对着钟离城主恭恭敬敬的施礼。
“静安郡齐知瑞携妻拜迎城主、夫人。”
“不敢当。”钟离景止的语气比冬天的气温还要冷。“把我一双儿‘女’囫囵还我,我就感‘激’不尽了。”
“啊?”齐知瑞深深的弯着腰,一听这话猛的直起了腰。钟离兄妹什么时候来的静安郡?又在静安郡出了什么事?“这,这从何说起呀?”
钟离景止一言不发只是沉着脸,齐知瑞左右看看一脸的‘迷’茫。他猜测着或许是钟离兄妹出去玩了,说是要来静安结果没来,因为长时间没回去钟离城主着急了,所以就找来了吧。也不太对,他没必要把好几郡的人都叫来吧?还带兵?捕风捉影的事他就这么大兴刀兵?
“城主明鉴,我实实不知钟离太子和公主何时来过静安郡啊。”齐知瑞急的一身是汗,若是别人他还可以叫板,说人在静安总得有证据吧?可面对钟离城主,他又不敢叫板,又‘交’不出人去。
“是啊,他们真的没有来过。城主、夫人,还是先请进城吧,也别让诸位国主、夫人们等太久了。”静安皇后以为所有的人都是陪钟离城主来的呢,有什么事进城再说呗,让那么多人陪你在外面等着,你过意得去吗?
“你静安的地界我敢随便踏上吗?他们都是有求于你们啊,没一个是陪我的,进不进城跟我无关。”钟离城主撇了个干净,谁的人情也不欠。
“这,这何出此言啊。”齐知瑞真的抬袖子擦汗了,难道天热?
“你自己去问。”
齐知瑞向左偏移一步冲着张少杰拱手一揖:“张丞相一路辛苦。”
“哼,为国为君不敢报辛苦。我是来迎我少康帝主及皇后,清河王爷及王妃回城的。还望您给行个方便,放人出来吧。”
“放?”齐知瑞张张嘴都不知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