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琼玉一听就高兴了,花钱她是不在乎的,她花出去回头就找钟离景止报销。更多精彩问有钱有权办什么事不痛快?装修个宫殿还算事儿吗?很迅速的少康行宫就成了华夏城里最奢华的建筑。
“你为什么纵容她在咱们宫里胡闹啊?”张阳倒不是不喜欢享受,也不是不喜欢钟离琼玉装出来的大气奢华的风格,而是他觉得凌波才是这里的女主人,不能任由钟离琼玉来这里指手划脚。
“没胡闹啊,弄的多好,我很喜欢。”凌波当然喜欢,钟离琼玉是知道凌波的重要性的,她每弄一样东西都先请示凌波,所有的选择都是凌波点头后才定下的。
钟离琼玉负责提议,凌波拍板,然后钟离琼玉付钱,她们俩合作的愉快极了。
“等有一天她欺负你的时候,别说是我惯的。”张阳扫一眼这花园的景致,虽精美却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他转身向大殿走去,凌波也不言语默默的在后面跟着。
少康宫里人不多,临时调过来几个执事在这里操持事务。大殿上更是冷清,除了侍卫一个人也没有。张阳的龙椅特别大,因为他不是一个人坐,除非凌波不上殿,否则他们都是坐一起的。
张阳让侍卫把内务司的执事叫过来,吩咐他去统计这次装饰行宫大约花了多少钱。统计一下也好,心里总得有个数嘛,凌波也没往心里去。张阳让人把奏折都送过来,他在大殿上开始批阅。积压了近两个月的公务,他三个时辰就处理好了。
张阳处理完了小山一样的奏折,内务司的执事才统计出个数字来。每一样花销,每添置一样东西,都是有账的,只要一样一样估价再加起来就好了,可就这么简单的事就把他们愁的头都大了。没有计算机也没有算盘,不会阿拉伯数字何谈竖式?
“要统计这么久吗?”张阳知道宫里的账目是很清楚的,这个工作量应该不算大,而且参与统计的人也不会少,整整三个时辰,一小天就弄个加法?
“臣无能,臣有罪。”内务司执事跟张阳接触的少,面对君主自然惧畏。
“行了,我看看你们是怎么统计的。”
那个执事只好把账册和内务司小厮们都带到大殿上来,当着张阳的面又一次统计起来。一个小厮唱账本,他一条一条的念。另一个口算加心算的算,算出整数用石子记着,零头接着往下累加,凑够一个整数往盘子放一颗石子。
“停,真难为你们了,算的够快的,让我这么算的话,三天都算不出来。”张阳让他们把账册放到龙书案上,然后在大殿上等着。
张阳出去一趟,过了小半个时辰他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什么东西,四周是木架子,中间许多的小细棍,棍上串着好多的佛珠,一晃‘哗啦啦’的响。
“看着啊,这叫算盘,好好看看账是怎么算的。”张阳晃晃手里的那个叫算盘的东西。他把算盘放到龙书案上,貌似只有凌波能看到,别人敢上来看吗?他的座位很高,下面好几层台阶呢。
张阳干脆走了下去,在大殿中间摆张桌子,他抛起一卷账册让小厮念。小厮念一个数,他就扒拉几下珠子。除了小厮唱账本的声音,就只听到‘噼哩啪啦’的打算盘声。一个小厮念累了换下个小厮念,张阳就不停扒拉着那些珠子,用算盘加法应该是最简单的了。
他们念完了,自然账就算完了。不过他们可看不出来张阳扒拉了半天有啥效果。
“十一万四千三百五十七两乌金,可对吗?”张阳笑吟吟的看着内务司执事,那执事一点反应没有,一副傻呆呆的表情,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张阳的身份,忘了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两只眼睛闪着‘不可思议’这四个大字。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拿出一张兽皮,上面写着他统计出来的数字:“十一万四千三百余两乌金。”后面的零头他们算懵了,能精确到这个程度就不错了。
“行了,过两天教你们用算盘。”张阳收起刚刚做成的算盘,这可是处-女作呢。“拨十二万两乌金给钟离城主送去,备份礼物送到百花宫,感谢钟离公主为少康行宫费心了。”
“是。”内务司执事带着小厮们退下了。
不说他们如何仰慕张阳,什么惊为天人之类的赞叹,却说凌波三分幽怨的看着张阳:“你这是干什么呀?”
“哦,我也不知道他们这么笨啊,早知道不让他们统计了,把账本给我送来就行。”张阳知道凌波说的不是他显摆珠算的事,他不想讨论钟离琼玉的事,就特意绕开话题。
“我说你为什么还她钱?”凌波当然不是舍不得钱,而是还钱很伤钟离琼玉的心,她兴冲冲的拿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一样的布置,甚至这一方天地她看的比百花宫都重,她在这里付出的不光是钱还有无数的心血,每挑一样东西她都认真得跟再也没机会换了似的。
“因为拿人家的手短,咱又不是缺钱。”张阳不是矫情,而是防患于未然。这里处处都是钟离琼玉的东西,她在这里的主人翁意识会越来越浓。张阳可以立她的儿子为少康太子,少康的天下将来全是她的,但现在不是,还没进门呢就想霸占少康行宫是不可能的。
张阳可以册封她为皇后,但皇后和皇后是不一样的,皇后的职责和权力是不同的。别人不会考虑这么多,但张阳深深的知道慈安与慈禧同是太后,皇帝更偏爱慈安而结局如何?
张阳说过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