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家和月圆>115高价2更

青嬷嬷道:“秀,老奴记下了。等那边名单定下来,定会要一份给秀看。”

素妍与柳飞飞从大箱子里挑了几幅字画出来,交给青嬷嬷,令她亲自送到清音轩。

看到里面放着的《渔村》,素妍拾了起来,“今晚又有事做了,我得把这幅图的连接处描好,回头好一并送到清音轩去装裱。”

“师姐可是答应过我,这是送给我的礼物!”

“,这是给你的。不过得弄好了,得把我新刻的峪加上去。”

素妍直忙到大半夜,这才处理好画,拿着峪,沾了印泥,画上印出漂亮的“岭雪居士”四个梅花小篆。

“岭雪居士”,是江舜诚给素妍定的雅号,在江舜诚的老家位于晋阳城西岭乡,“西岭雪“是故乡的一处美景。每逢下雪的时候,那山顶的积雪总是最后消融。雪后,总吸引着晋阳城的文人雅士纷至沓来,欣赏雪景。

这晚,江家的几个男人都在清音轩里,欣赏着素妍令青嬷嬷送来的书画。

第一幅,是朱武先生的《钱塘夜潮》,这可是不多见的夜景图,朱武多以春雨、秋雨图为多,像这样的夜景图,江舜诚与江书鹏、江书麒还是第一次见到。

江书鸿带着两个儿子,满是惊诧:“小妹手头的好东西还真不少。”

一旁装裱的师傅,是皇城某著名书画店的掌柜,装裱的手艺是祖上传来的,他手里正在装裱的是一幅《峰峦》,山峰叠叠,险峻非常,雄鹰难越。给人一种雄壮、险峻又惊艳之感,然署名处,印有“附庸山人”的峪,书法极好,行云流水,俊拔飘逸,颇有些仙风道骨。署有年月,这画是一年多前所作,留有“附庸山人”字眼。

江书鸿指着这画,道:“看来这画是你师妹在山上的师长所绘。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你看这幅画,绝不在朱大先生之下。是不同的风格、神韵。”

又有一幅《太白晨景》的丹青,虽同是“附庸山人”所绘,可这张的风格与之前那幅完全不同,意境宁静致远,远山隐隐。云雾缭绕,真真是一个神仙圣境。

父子几人,将画卷一一展开,展现在眼前的幅幅都很特别,风格各异,画法不同。

江书鹏看着一幅《醉酒狂歌》图。笔法干练、简单婉约,画面清新,绘的是一个白胡老者手抱酒坛。醉步飘飘,一侧的少女手坐在琴案前,手拿酒盏,旁边有几个醉酒的人物形象,或扒卧石上。一边倒着酒坛;或手握宝剑,正在醉酒狂舞。醉态各异。形象逼真,甚是有趣。

没有峪,只有一行字:某某道人于某日得一醇香果酒,大醉,绘下此画,以赠弱水小友。

江书麒笑道:“如果我没猜错,这画中喝醉酒的女子应是小妹。”

装裱师傅对江书鹏:“真没想到,三爷的令妹居然有这么好东西。令人大开眼界!”

江传嗣看着一边又有一幅图《追思》,一个少女手握长箫,背着包袱,侧身站在一片荒芜的村落前,但见断垣残壁,半人高的杂草丛中,偶有草狐出入,又有白兔受惊飞奔。草狐隐于丛中,小心戒备地看着少女;白兔惊恐逃窜,还时不时回头凝视,整个画面充满着无法抵卸的悲伤、凄凉。

一侧有字:某年某月陪师妹下山,途经师妹家乡,然见落败之景,再不复初。另作《渔村》复昔繁华,以赠师妹,留作念想。印有“岭雪居士”的峪。

装裱师张掌柜道:“看来,与这画一起的,还有一幅《渔村》图。江秀不愧是名师之后,这画乃是上上之作,像江秀这般年纪,能作出此画,已属不易,假以时日,定有大成。”

江书鹏想到素妍最多也就三五幅画,没想竟有十几幅之多,每一幅都让人大为赞赏,各有风格,即便是同一人所作,也是完全不同的神韵、风情。

于是,这两日江家男人们用罢暮食,就会不约而同地前往清音轩。

今晚再来,张掌柜还在忙碌,将已经装裱好的,悬挂在墙上。此刻正在装裱的是一幅极大的画卷,江书鹏与江书麒兄弟都是爱字画、珍籍之人,站在一侧,惊道:“这幅就是《渔村》?”

张掌柜抬头:“这是今晨柳秀亲自送来,还再三叮嘱,让我给她装裱好些。”

江书鹏感慨道:“几年没见,小妹的画技可谓突飞猛进,山水颇有朱大先生之风,又有附庸山人真传,人物传神。”

“张三爷,这幅《渔村》,共有人物八十六人,家禽家畜尽入画中,真真是一幅盛世之景,与《追思》放在一起,更能让人回味无穷,两画相比,让人感慨世事变迁。”张掌柜指着在一屋前蹲地看海龟的小女娃,道:“这位就是柳秀。”

江书麒看了一圈,道:“张掌柜,你觉得我小妹这些画里,哪幅最是上乘?”

张掌柜停下手里的活计,沉吟道:“当属《渔村》与《追思》二幅,雅俗共赏,其价值不在朱大先生墨宝之下。”

江书鹏笑道:“五弟,你可别不服气,张掌柜的说得没错。今日的小妹,无论丹青超越我,书法远胜你。”

张掌柜躬身道:“张三爷,在下有个不情之求。”

“张掌柜,你、我是朋友,有甚话只管讲来。”

张掌柜看着这批画作,幅幅都很好,抱拳道:“我书画店里,最近正缺镇店之宝,想出高价买下《渔村》与《追思》,还望张三爷帮我与令妹说道说道。”

几人正说话,只见院门外移来一盏灯笼,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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