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却忌讳萧氏一族的权势,敢怒不敢言。但以此污点为由,要胁萧皇后退步,重用四皇子,任四皇子为监军前往西北战场。
杨云屏与慕容氏听罢之后,瞪大眼睛,颇是不敢相信,“西歧第一美人,现在就变这样了?”
柳飞飞道:“可不这样了。这是我们得来的消息!这一招,成功地助了西歧皇帝重用四皇子,否则几十年不得皇帝宠爱的四皇子突然重用。怎会没有原由。”
江书鲲若有所思,“这般说来,西歧皇帝最喜欢的皇子是拓跋昌?”
素妍之前的话说得太多。这会儿有些口干,只埋头饮凉茶,这是她与医首一起配的夏日凉茶,不仅是帅帐、各营将军帐,就是士兵帐里每日都配有此茶。又可避暑气,又可祛火。“应该是吧。否则,一国贵妃却不宠爱,不是太奇怪么。西歧后宫,更迭频繁,他是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所以才冷落贵妃,保全了四皇子母子性命。”
大皇子乃萧后所出;二皇子是女奴所生,身份卑微;四皇子虽是贵妃之子。却是冷宫贵妃所生;六皇子懦弱非常,打小体弱多病;其他皇子皆没活过九岁就已夭折。可见,萧后一早就有所防备,把对太子有威胁的皇子一一除去。
沉陷在柳飞飞讲叙之中的几人,一阵唏嘘。原来好女人也能在一夜变坏,就如萧明月。可是切切实实地改变了。
杨云屏灿然笑道:“这个萧明月倒有些意思。居然想与男子一般三妻四妾!”
素妍吐了口气,“爱一个男人,也要看他值不值得爱。他若不值,抛开就是,要是换成是我,哪会这么费事,先一纸休了,另找一个真心的过日子。”
慕容氏瞪大眼睛,“臭丫头,好歹你也是名门闺秀,怎能说出这样的话,休男人,这可亘古未有的事。”
“怎没有,不过是你、我不知道,编史的都是男子,认为是男子的耻辱,没写进去而已。”素妍不以为然。
杨云屏道:“我算看出来了,安西县主也不是个柔软的,要是谁敢欺你,一定会被你整得很惨。今日,我爹和左肩王在帅帐里议论大半天了,正在说战事呢,手里还有一张新的兵法布阵图,是你给的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那就是了。
杨云屏道:“听说左肩王下令,让粮草官下午就给各营分发粮草。”
也就是说,要开战了。
几人又说了一阵,各自散去。
素妍在江书鲲夫妇的小帐里坐了一阵,往重囚帐移去。
待她到时,只听到一阵鞭笞声,还有男子的痛苦呼叫声。
她伸出手来,轻轻挑起一角,只见左肩王府的侍卫甲飞舞鞭子,正在刑罚瘸军师。
“说,解药在哪儿?交出解药,饶你不死!”
这几人是随素妍回营的侍卫,一并被调到此处看押西歧四皇子与瘸军师。
侍卫乙抱拳低呼“县主”,素妍抬了抬手臂“哪有这么麻烦。”
“都打了几十鞭了,可他就是不肯开口。”
前世时,新帝登位,没少收拾一批臣子,而江舜诚是第一个,接下来近两年的日子都是血雨腥风。那时,大理寺便出了一名白姓酷吏,最是喜欢用各种刑罚惩怠犯人。有罪有应得之臣被杀,亦不乏有冤死之人。
如江书鲲,他一生为北齐戌边卫土,最后却成为判臣贼子被斩菜市口。
亦如江书鹏,为官清清白白,待人诚诚恳恳,只因他是江舜诚的儿子亦被杀头。
还有一些原本并无大过,只是一时说错了几句,写错一两句诗,也被冤杀之人,比比皆是。
素妍眯了眯眼,低声在侍卫乙耳畔低语了几句,侍卫乙抱拳道:“县主此法……”
“试试何妨,又要不了他的命。”
素妍转身离去,又回江书鲲的小帐睡觉去了,她的小帐暂时不回,惹得几名丫头分成两批,上午、下午地带人往胡杨林跑,每次围着胡杨林跑上一圈,唤着“县主”,日头烈了回大营,气温凉了再去,如此往复,整个大营都知道安西县主现在被困在胡杨林西歧人布下的蝎子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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