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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妍想到了江书麟,早与柳飞飞在一起,却在新婚之夜生怕人非议,是江书麟咬破了手指,落下鲜血为柳飞飞遮掩过去。

即便柳飞飞的孩子如期出生,可所有人都说成是早产。

他化身成一个技艺高操的宫廷乐师。可以在她的身上弹奏出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素妍最初觉得很痛,可不久之后,这种痛变成了舒适。因为痛与灼烈,她大汗淋漓。他的蠕动总带给她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欲生欲死之感。

宇文琰感觉到自己无法控抑的激情,抽离她的身体,只见一股落红也随之涌出,顿时,染红了雪白的喜帕。

宇文琰心下狂喜,得到了最大的虚荣满足感,就如他所猜想的那样。他是她今生的男人,是她的夫君。

素妍将身子一扭,嘴里低说了句:“我快受不住了……” 如陷梦靥,如临绝境。然微启的双眸里,看到的是一个不同于曹玉臻的绝美男子,只是瘦弱了一些。

他的眼里,蓄满了深情与疼惜。

宇文琰低头将嘴附在她的耳边,低低地道:“弱水。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尽量轻柔,他不想她死,亦不想她因此受伤。

她从嘴中流出的轻吟,美妙得像一首迷人的夜曲,他喜欢听到这样的声音。这是属于她的声音,曾经幻想过的一切在当下化成了现实,她终于成了他的女人。宇文琰反复地纠缠,似乎要把他一生的爱恋,都尽施于她。

暴风骤雨后,一切归于平静。

他的畅快欲仙,她的痛苦难当。

素妍在心里想着:这也太不公平了,他如此快活,她却这样痛楚。

空寂的内室里,弥漫着他粗重、低沉的喘息,还有她因为痛苦的低喃。

宇文琰闪亮如星的黑眸痴痴的对视着她的眸子,化成世间最深情的凝望。

她却愤愤地低骂:“想痛死我?你这个骗子!”

不是说他会很温柔的,几乎快把她给撕碎了。

他却低低地笑了,满足的俯身,轻吻她的额头,“弄疼你了?”

废话!

如果不疼,她干吗骂他。

宇文琰出了一身的汗,他对着耳房喊了句:“小安子,备香汤。”

小安子在耳房应了一声,整衣去吩咐下人准备。

素妍扒在榻上,一动不动,浑身似要被他撕裂一般,不一样,其实真的不一样。

曹玉臻更多的是宣泄,不在意她的感受。而宇文琰为了让她释去惧意,居然骗她说只亲不碰,可这明明就是骗了她,让她无法回拒他的热情,被他引领着沉陷。

素妍将手伸出锦衾,抓了肚兜与亵裤,给自己套在身上。

宇文琰已经着好亵裤,身上裹着新郎袍,看小安子与另一个太监把一桶桶水提到屏风后面的大浴桶里。

素妍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宇文琰撩起床帐,轻声道:“弱水,起来洗洗。”

她睁开双眼,又痛又困。

宇文琰道:“要不我抱你去洗。”

她未支声,他伸出手来,揭开被子,将她横抱在怀里,她倏地看着他,这样陌生而诧异地看着,“我自己洗。你今晚真的不碰我了?”问完这话,她就后悔了。

宇文琰灿然一笑,“你是要我碰,还是不要我碰。”

“你还说温柔的,可你……”

她没有说,让他放下自己。

她披了件衣服,转而就愣住了,“我的换洗衣裳呢?”

宇文琰笑着走向衣厨,指着右边的道:“这里放着你的衣裳,四季的都有。”他打开厨房,从里面取出一套杏黄色的小衣。

她可不记得自己有这样的一套,“你给我做的?”

“是。针工局的绣娘做的。”

他怎么知道她衣裳的大小。

她咬了咬牙,接过衣裳就折入屏风。

宇文琰唤了小安子,让他们又加了一只银炭炉子,就搁在屏风里面。

素妍泡在香汤里,抓了半把澡豆子,又拿了香胰子,因近来日日沐浴,不到一刻就起来了,换上了干净的xiè_yī。

宇文琰见她出来,抱住她在脸上亲了一口,“该我洗了。”

素妍轻叹一声,“让他们重新准备一桶。”

“不用了,我洗洗就起来。”

素妍见他不管,也就不再问。近来因为连抹过几回雪膏。肌肤越发细腻、白皙。

他以为自己很快,待他从屏风后面出来时,牙床上的素妍已经睡着了。传出匀称而低沉的呼吸声,神色平静。双眉微蹙。替她掖了掖锦被,她翻了个身,面朝着他,继续睡得香甜。

她是他的!

他想:终于娶她为妻了。

她一直都这样为他,退亲、订亲全都是考量到他的不易。

他低低地道:“弱水,我会好好待你,今生绝不负你。”

伸手想拥住她的腰身。快要触及时,他却凝住了,生怕扰醒了她,小心地退回到自己的被窝里。能这么近地看她入眠,这也是一种欣赏与享受。

夜,越来越静。

一阵困意袭来,他也睡着了。

素妍睡得正香,就听外面传来青嬷嬷的声音:“郡主。一会儿要去给王爷、王妃敬新人茶,得早起。小厨房里给长辈准备的膳食已备好。”

皇家吃饭,称为膳食。

百姓家依旧称为吃饭,或用食,一日三餐也称为晨食、午食和暮食。

就算是公候之家。也不能称为膳,只能说用食。

宇文琰懒懒地伸手,搂住她的腰身,低骂道:“这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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