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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逗留一阵,说几句话也是好的,沈氏已经伸手过来,低唤一声“三弟妹”,拽了她就往外面去。
何氏大声道:“大嫂,我们不是来吵架的吗?这架还没吵呢,我们回去也交不了差。老王妃把忻都欺到这份上了,我们不能这样算了啊。”
沈氏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要是真吵嚷起来,用不了多久就要传到虞氏和江舜诚耳里,到时又是一场风波。
沈氏不言语,强拽着何氏往外面去。
白芷欠身“大太太、三太太。”
沈氏道:“有什么事,派人回来说一声。”
白芷想到内室里的一片狼藉,还有小书房里的乱七八糟,泪眼汪汪,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太太可得替我家郡主做主哇!之前嬷嬷和紫鸢她们收拾衣服、首饰,就莫名地少了一些,连肚兜都有两个找不见了。奴婢不敢不报,万一出了什么事,这可如何是好?”
何氏道:“大嫂,只怕那些个丫头、小厮借着机会顺了去也不一定。我们这样回去,也不是法子,自己家里的人受了委屈……”
这里到底是左肩王府。
让沈氏撒泼,她做不来。
如果是何氏,倒是一个能生事的。
沈氏咬咬唇,狠心对白芷道:“你去禀报王爷、老王妃知晓。”
白芷原想着江家来人,定是要给素妍出口恶气的。
没想沈氏拉了何氏就走。
想到素妍在江家时,处处维护着几位老爷,而今她受了委屈,过来人瞧了一下就又走了,连多的话都没说,心头越发地难过。
素妍坐在内室的暖榻。生着闷气。
宇文琰寻了祛瘀膏,正小心地涂抹着。
附庸山人赠送的新婚贺礼,那是多喜庆的画,如今被撕成了两半。
还有白峰居士的字,也是如此。
这些都是她好不容易借了自己成亲的事儿,才讨来的。
素妍不说话,一动不动,满心的委屈。
青嬷嬷被老嬷嬷打了几耳光,脸上抹了药膏,领着四个大丫头与小安子收拾内室。将她和宇文琰的衣物一件件的重新叠放整齐。又寻了衣架照旧挂回到衣厨里。
白菲低低地道:“郡主。首饰盒里少了三样,小衣倒是齐全的,肚兜却少了两个,一件杏黄绣粉海棠的。一件浅紫色绣蝴蝶的。”
素妍越想越气,推开宇文琰的手,一转身侧躺在暖榻上不说话了。
“弱水”他低低地轻唤。
素妍不理。
她真的错了吗?
朱武曾与她说过,唐观才更适合她。
无名子也曾说过,这在世上,没人比唐观对她更痴情。
为什么会是这样?
老王妃比她预料的更难缠,更厌恶她。
她愣愣地看着窗外,院子里,田荷和白茱正在清扫院子。两个人的神情都有些沮丧。
这一天,对于她和她身边的人来说,都是最难忘的一天。
琴瑟堂里,鸡飞狗跳。
内室之中也是一地狼藉。
“弱水”宇文琰心情繁复,他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会这样待素妍。
素妍的心境也不好。她望着外面,过了很久,才呢喃道:“明日一早,我想带着白芷去天龙寺静修。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我的心好乱。”
“要不……你回江家赘天。”
素妍摇了摇头,“我不想回去。我娘看我时最是细心,就算我装出笑容,她也能感觉到我的不快乐。我不想让她担心。”她闭上眼睛,想要忘了这一日的烦心事,越是想忘,却越是不能忘,“千一,我累了,我想在暖榻上睡会儿。”
宇文琰知道她的心情不好,拉了锦衾,盖在她的身上,她和衣躺着,阖上了双目。
内室里,青嬷嬷与丫头们收拾好东西,开始收拾、整理大书房的东西。
看着被撕裂的两幅字画,她是爱字画之人,老王妃竟把字画都撕成两半。
宇文琰转至花厅,“小安子,把大管家叫来。”
小安子飞野似地出了内仪门,不多会儿回话道:“王爷,大管家去卫州办事了。”
宇文琰眉头一挑,“是老王妃派去的?”
小安子道:“听大管家的女人说,奉了王妃之命前往卫州收租子、店铺收益银子的。”
宇文琰扭头望向内室,这么大的事,素妍也支字未提。
她要他不得隐瞒,她却独自将所有心事都藏在心底。难道她不提,是因为对他失望了,不相信他能处置得了。
宇文琰道:“把青嬷嬷、白芷、白菲唤来。”
小安子唤了正在整理小书房的三人。
听完宇文琰的话,青嬷嬷面露诧色,她没听说这事。
白芷更不知道。
白菲低头道:“早前,老王妃拿着各田庄、铺子管事的卖身契,虽说地契、房契在王爷手里,可王妃担心,这些管事会使坏,不真心为王爷办事。就先遣了童英和大管家去卫州收租子。”
这边正说话,护卫窦勇进了花厅,喜道:“王爷,户部三百里加急,往卫州送了一份官文。”
宇文琰一脸茫然,“什么事?”
窦勇道:“从腊月二十日起,卫州境内禁止买卖官田,要是再有违例者重惩!”
他的声音很高,素妍原本睡觉就浅,此刻听到这句话,立时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