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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翠师姐啊!”她呵呵笑了起来,“那天晚上,我在林子里布阵,一宿没睡,真的太累了,是滴翠师姐背我回鬼谷宫的,结果所有师姐以为我不见了,急得四处找我呢。”
其实,他们也可以有很多话说。
素妍搂着他的脖子,“千一,你多背我会儿好不好?”
“为什么?”
“我喜欢呆在你背上。”
被人背着的感觉,像又回到小时候,做一个孩子,被人背着,也被人捧着。
“千一,知道贺秀吗?就是翰林院侍讲学士贺学士的女儿。”
“噢!”宇文琰答了句,“不认识。”
素妍慢吞吞,却富有感情,生动地讲叙着贺秀与江传良的故事。
宇文琰道:“季兰亭不是男人!”
“传良也这么说的。哪有让女人每次都在门外等他几个时辰,还不能说他,一说就发少爷脾气。我在想,从一开始传良也许是好奇,再后来是同情贺秀,时间长了,他就喜欢上贺秀了。初十那天,贺秀居然穿了一身嫩绿以的衣裙,你知道吗,传良和我说过,他最喜欢的就是嫩绿色,喜欢看女子穿这样的衣服……”
她悠悠说着,如果男人都有一种喜欢的颜色,“千一,你喜欢什么颜色?”
“白色。”
难怪,他以前几乎全是白色的蟠龙袍。要不是他夜里为了见她,故意换成了深蓝袍,她随口说了句“这身衣服真好看”,自此,他就为她改成了深蓝锦缎绣白蟠龙袍。
“千一,我做两套白色的春裳。”
“你的穿着打扮一直都很素雅,很好看。”
素妍笑了一下,将他抓得更紧了,他站着耸了一下,将她背得更高了。
白芷跟在后面。欲笑不能。看他们俩在前面慢悠悠地走着。
要是两个人可以这样恩爱。其实也不错呢。
“弱水”他低唤一声,“初十那天,江家聚友厅里,唐观写了一幅字送给岳父。朱大先生说,那字长进很大,颇有两分白峰居士的风骨。”
素妍不想瞒他,“这个啊。”随口道,“上次去天龙寺,临离开的时候,遇到唐观了,他知道我把撕裂的字画放在悟觉大师那儿,许是在那儿看到。不是说他是住到正月初九才从寺里出来的么,只怕那几日都照着上面的字反复习练呢。”
素妍吐了口气,却丝毫没有留意到宇文琰的脸色骤然变了。
他如果不问,她是不是就不提了。
这个唐观,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肯成亲,就会念着他娘子。
这是他娘子,他凭什么让给旁人。
“千一,我有一本白峰居士给的字帖,你说,我要不要借给三哥和唐观呢?或者我临摹一本……可是那字的意境太高,不是我能够模仿得像的。要是借给他们吧,我又舍不得,所以,我还是决定把白峰居士送的字画借给他们,我这样不算自私吧?”
“要是不借吧,要是让他们知道我有这样的好东西,肯定说我小气。我也听说唐观的书法长进很大,我也应该把字帖借出去,或者是分开来,先借一半给三哥,我留下一半继续练习。可见让他们习练白峰居士的字,还是有效果的,唐观的进步就是最好的证明啊,唐观肯定是照着我放在悟觉大师那儿……”
宇文琰身子一蹲,素妍毫无预兆地摔了下来,坐在地上,险些摔个四脚朝天。
“千一!”她大叫一声。
他背着她,她居然在他背上提什么唐观。
可恶!太可恶了!
宇文琰头也不回地愤然离去。
素妍坐在地上,抓了一把土抛了过去,然,土飘散在风里。
“你犯什么病了,好好的,你把我丢下来做什么,你想把我摔死对不对?”
他不说话,直往琴瑟堂里去。
白芷奔过来,扶起素妍,替她拍了后背的泥土。
“他怎么回事嘛?说翻脸就翻脸了。”
白芷捂住嘴吃吃笑着。
素妍道:“你还笑,我都快被他给摔死了。”
白芷道:“王妃一口一个唐观,也难怪王爷听了生气。”
“唐观如今也拜在朱先生门下,和他说起来也是师兄弟嘛,他至于这么小气嘛……”不是舍不得借字帖的事,是他吃醋了。
宇文琰吃醋!
素妍想起来就觉得好笑,领了白芷回到琴瑟堂。
宇文琰侧身躺在内厅的暖榻上,见素妍进来,越发不搭理。
素妍轻咳一声,在榻上坐了下来,“喂!真生气了?你也太小气了吧,唐观如今是我们的师兄弟,都是朱大先生的学生……”
他不理,还跟她提,当他是什么。
素妍伸手又推了一下,他还是不理。
她提高嗓门,“白芷,收拾一下,一会儿我们回江家,我该回去住对月了。”她提着裙子折入内室,外面传来白芷答应的声音。
还真回去了啊!
这才回来几个时辰,又走?
素妍哼着歌儿,从暗格里寻出一本字帖,蓝色的封皮,上面贴了块白纸,上面写着《木兰诗字帖》,一侧写着“白峰居士”字样,嘴里低声道:“都借给三哥,还真是舍不得。不借吧,他日三哥知道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