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谭小白这莫名其妙的一笑,幕鸢皱了皱眉头,轻声问道:
“你笑什么?”
谭小白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继续看着前面的表演,然而嘴里还是给幕鸢解释道:
“当时在囚龙楼里,安右使为了骗取解药,只好说琴琴是他和绝灭的私生女。”
“结果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句话居然成了巩傲之逼迫琴琴退位的理由。”
“本来我以为只有阴毒一个傻子,如今看来我还是想的太多了。”
听到谭小白的话,居小曼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种话明显就是骗人的,可是水门中人一个个的居然还深信不疑。
就算他们怀疑安由的为人,也没有理由去怀疑绝灭。
毕竟绝灭在隐界之中,可是出了名的清高,对魔教之人更是恨之入骨。
所以更别说爱上魔教之人了。
“这男女之间的事情,本来就让人津津乐道。”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所以常人总是宁愿相信这些是真的,也不会去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毕竟看热闹,总是不会嫌事儿大的。”
听到居小曼的话,幕鸢也是点了点头。
随即幕鸢仔细一想,便是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绝灭对赵琴琴一直就是疼爱有加,总是另眼相看。”
“那关心的程度甚至远远超过了身为神子的巩傲之。”
“本来水门的弟子就是一头雾水,如今这个传闻,更是一下子便让她们清醒了过来。”
“所以私生女三个字,对于巩傲之来说,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刀。”
只见幕鸢眼中精光闪烁,分析的头头是道。
听到幕鸢的分析,谭小白感觉自己浑身发颤。
我擦......
女人的心机都是这么重的吗?
这稍不注意就要被他们玩儿死啊。
想到这里,谭小白偷偷的看了一眼幕鸢,脑袋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着谭小白那小心翼翼的眼神,幕鸢低声一笑,轻声说道:
“怎么?害怕啦?”
“若是我的话,我才不会这么用这么低级的手段。”
“为了达成目的,我会不折手段。”
听到幕鸢的话,谭小白摇了摇脑袋,心中对幕鸢的心机又是加重了戒备之心。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神子师姐,你不服我当这个门主,我不怪你。”
“但是师父已经仙逝,你却还要出言侮辱她,这是为何?”
随即只见赵琴琴脸色一脸,一脸的坚定。
“小妹先父姓赵,乃是世俗洪城之人。”
“家母姓王,被家中奸人所害,不幸早逝。”
“所以说我是师父的私生女,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看着一脸怒容急于解释的赵琴琴,巩傲之冷冷一笑。
“怎么?现在你这个门主的位置都还没有坐热乎,就想着给我们施加压力了?”
“那我倒要问问你。”
“你身为水门新任门主,不急着处理本门事物,却是一心想要跑到这个地方来,所谓何事啊!”
看着这般咄咄逼人的巩傲之,赵琴琴面不改色,强忍自己心中的不适之意,开口说道:
“我都说了,我来这里乃是师父的遗命,这件事情极其重要,所以我不得不来。”
听到赵琴琴的话,巩傲之眼中出现了一抹怒意。
每次一问到这种事情,赵琴琴就会用绝灭的遗命来做借口搪塞自己。
一次两次大家都还相信,可是赵琴琴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这件事来当理由。
这一下就算是其他水门的人心中也是对赵琴琴产生了怀疑。
看着大家都一脸疑惑的赵琴琴,巩傲之眼中闪出一抹喜意,连忙喝声问道:
“到底是什么事儿!”
“现在在这里的都是我们水门自己的弟子。”
“若是你说这是师父的遗命,那我们都有权利知道!”
周围的那些水门弟子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赵琴琴,极其的想要知道原因。
而隐藏在一旁的谭小白等人也是一脸的好奇。
赵琴琴看了看周围的这些水门弟子,眉头已经深深的皱在了一起。
她知道这件事情若是不说出来的话,这些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但是绝灭在临死前就已经告诉过她,这件事情只能自己知道,所以赵琴琴只好顶着压力开口说道:
“我说了,这件事情只有本门门主才有权得知,你们不要在逼我了。”
可谁知听到这话,巩傲之脸上的神色却是随之一变,满脸的嘲讽之色。
赵琴琴在客栈中的表现,巩傲之看的一清二楚,她和店小二的对话她也是听的一清二楚。
如今赵琴琴的解释,在她的眼中就好比小丑一般,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所以只见巩傲之不屑一笑,冷冷的说道:
“赵琴琴,你不要以为你现在是门主,就可以胡作非为!”
“你不说是吧!好,我替你说!”
巩傲之话刚落下,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便是聚集到了她的身上。
感受到自己已经吸引了全场的目光,巩傲之脸上有说不出的得意。
对,就是这个样子,就是要全部眼光都在我身上才行!
我才是最耀眼的存在!
随即只见巩傲之神色一冷,赫然开口:
“你到这里来,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师父的遗命!”
“而是为了来私会魔教那个姓谭的臭男人!”
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