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等我?红姐的这句话让我摸不着头脑,难不成幕后黑手已经先我们一步到了这里,只等着我带他们进去了?
于是我便问红姐:“什么意思?难不成东方亮已经到了?可是刘胖子不是说就咱们三个来丰都了吗?”
红姐笑了笑,没有答话。左右看了看打算寻找一条路,半天才说道:“都说了你就别问了。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我却连他们的目的都猜不到十分之一,心中不免有些懊恼,这和我之前制定的计划完全是背道而驰了。我在武汉的小院子里待了一个多月,这期间他们做了什么我一无所知,他们的计划又到了哪一步我更是无处探寻。
如果说东方亮已经率先埋伏在了这里。那这里的行里人势必不会知道,那他又是以什么方式埋伏的呢?难不成是易容术……
我虽然不愿意这么任人宰割,但是看上去似乎也只能这样,如果我此刻想尽办法去惊动守候在这里的行里人,似乎也只能打草惊蛇,反而会让幕后黑手在暗中获利,不过要让我这么按部就班地带着红姐去找三魂木,我似乎也心有不甘。想到这里我只有安慰自己,走一步看一步吧,要真遇到幕后黑手,我大不了梗着脖子不进去不就得了,就算他杀了我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请百度一下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想到这里我就拿定了主意,点点头说:“那咱们现在怎么过去?这后面可还有个刘胖子呢!”
红姐瞅了瞅前面的情况,周围的树木暗翠暗翠的,想要过去势必又要披荆斩棘,不过这里的地形相较之前的原始森林来说,已经好上太多了,而且这里距离太坪坝镇已经咫尺之遥,不必再担心有什么花豹的存在。
正在这时,我就听见附近的草丛里有什么响动,那响动只持续了一下就停了下来。听动静像是有什么东西藏在那里,一时没忍住,才发出了一点声响,这黑夜中一丁点动静就格外刺耳,因此我刚一听见,就被吸引了过去,这时红姐的目光也转了过来,很明显她也发现草丛里有东西,难不成是有行里人埋伏在这里?
我有点不敢确定,红姐瞅了瞅我,看我并没有大喊小叫,就安下心来,大概她还以为我会向行里人求救,真把我当傻子,我要是真求救了,幕后黑手哪里还会现身。
红姐慢慢地朝那里摸了过去,那是一株低矮的灌木丛,但是个头巨大,别说藏个人了,就是藏只熊也绰绰有余,只见红姐缓缓地靠了过去,右拳紧握,似乎打算随时给从灌木丛里冒出来的家伙一击狠拳,而那灌木丛中却再也没有了动静,半天也听不见新的动静。
红姐也不禁有些奇怪,慢慢地把灌木丛拨了开来,此刻的月光格外皎洁,在月光的照耀下,我就发现灌木丛中哪里有半个人影,就发现发出动静的居然是两只小花豹,我和红姐顿时就愣住了,它们不是应该在原始森林中吗?怎么却在如此靠近人类的地方安了窝,而且看这模样,这两只小花豹还没有出哺乳期,这也就是说它们的母亲极有可能正在周围捕猎……
我喉结一鼓,这下真是糟糕了,我在生物课本上了解过,花豹于冬季和春季发情交配,大概怀孕在100天左右,差不多是人类的三分之一,每年的4到5月份会产仔,这么推算下,这些小豹子现如今也就不到3个月大,花豹的哺乳期大概在3个月,母豹子肯定会在适当的时候回来给它们喂奶,所以说我现在和红姐所处的地方分外危险。
红姐瞅了瞅这两只小豹子,只见它们的斑点还没有完全长开,显然搞不懂我们是不是它们的敌人,一个个吓得往后退,两只小眼睛惊慌地看着我们,大概这两只小豹子引发了红姐天生的母性,她居然愣在了原地,看她那眼神,似乎还有冲动把这两只小花豹抱出来把玩一番。
我一看赶紧对她说:“红姐,这地方咱们不宜久留,赶紧走吧,等会儿母豹子来了咱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虽说刘胖子说红姐打得过豹子,但是我并未亲眼得见,自己的性命还是不能靠别人。
那红姐经我这么一提醒,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赶紧把手缩了回来,然后看了看四周,对我说:“走吧,我们沿着这边过去,从山坡上一路绕过去,你求老祖宗保佑吧,千万别让我们遇到那只花豹,要不然可有咱们好受的!”
我心说这还用你说,就抢在她前面,赶紧往另一侧的山梁处走去,刚迈出几步,就感觉那草丛深处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着我,那种感觉是我经历多次危险后逐渐形成的第六感,常常比亲眼得见还要准确,那红姐似乎也感觉到了来自草丛深处的压力,快步上来,一把把我豁开,我就看见,那草丛之中慢慢地露出了一双绿幽幽的眼睛,看来这母豹子真是不禁念叨,说曹操曹操就到。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感觉空气中一股腥风扑面外舒展,整个身体的肌肉线条非常明显,头小尾长,四肢虽短但格外健壮,全身上下的黑色环斑非常明显,头部的斑点则小而密,只见它在空中张着大嘴,伸出两只前爪,它的爪子呈灰白色,让人一看就不寒而栗。
红姐头一侧,就把我露了出来,我原以为她把我拦在后面是打算保护我,现如今她居然把我完全暴露在豹子的面前,我心中不断骂娘,我可不是钢铁之躯,不管是被它咬一口或是挠一下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