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依据张墨的计谋送了一封战书约战周瑜,而周瑜也爽快的答应下来,可以说是各怀心思。
没几日,约战的时间到了,徐晃也带兵赶来支援。
张墨命城中铁匠打造了一批精铁箭矢,说是要在战场上用到。
开战之前,张墨找曹仁密聊了一会儿,随后便直接离去,并未在出征的序列,这一幕让徐晃眉头大皱,但是主将曹仁不说,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出城门,曹仁和徐晃一同并肩前行,而对方主将周瑜也带兵迎战,两军对垒之际,双方义正言辞的交涉了一番后便开战,战鼓擂起,战旗迎风飘扬,喊杀声震天。
但是一马当先地张飞却没有看到张墨的身影,他只好不停的在曹军当中厮杀,没一会儿就将曹军的阵型打乱了。
周瑜看到张飞在曹军中如入无人之境,心里反倒泛起了一丝不安。
在战场的边缘,张墨提着铁胎弓,伸手取了一根精钢箭,屏气凝神后对准了周瑜,以体内真气裹着箭矢射出一箭。
咻!箭矢在空气里发出一声响动,周瑜身边的帅旗咔嚓一声断了,骇得周瑜身体移动了一下,张墨的箭矢也随即没入周瑜的胸腹之间。
“啊!”周瑜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左右立即将周瑜扶起来,同时鸣金收兵。
原本正杀得兴起的张飞听到后方鸣金,不得不带兵撤走,曹仁看到周瑜的帅旗东倒西歪,当即喜笑颜开的对徐晃说道:“临战前,伯端说要将对方主将周瑜击杀,现如今周瑜的帅旗折断,中途鸣金收兵,显然伯端已经得手了,江陵可以守住了。”
张墨回城内以后,曹仁第一时间就派人去周瑜军中探听,得知周瑜受了重伤,但并没有当场死去,不过这个消息也足以令曹仁开心了,他把张墨请来,说是要好好的喝上一杯,庆祝一番。
席间,徐晃也对张墨露出一抹敬佩的神色,远距离的箭矢最容易受各种因素而偏离方向,张墨能命中周瑜,很自然的证明了自身实力。
曹仁亲自举杯给张墨敬酒道:“此次多亏伯端重创贼首周瑜,如今我等已是高枕无忧矣。”
听到曹仁的话,张墨眉头微皱了一下,他可不认为周瑜受了重伤,孙权和刘备就会放弃进攻江陵的决定,主帅受伤,要么等主帅伤好了,亦或者就换一个主帅。
就连一旁的徐晃也觉得曹仁有些过于天真,暗自摇头不已,当然他一样和张墨选择了沉默,毕竟在别人的兴头上说些丧气话并不是明智之举。
酒宴散去之后,张墨回到军帐,便看见军帐内有人,他神情戒备的走了进去,在军帐里的人看见张墨当即抑制不住的哭道:“大人,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
“你怎么来这里了?”张墨看到衣衫褴褛的余骞,有些惊讶的问道:“我听说你们跟随丞相回邺城了啊。”
“是的。”余骞擦了一把眼泪说道:“我跟随丞相回了邺城,但是我不敢回家,因为你被带走以后,一直没有任何消息,我心里不踏实,就回来找你。”
张墨拍了拍余骞的肩膀道:“这一路过来,你辛苦了,既然你从邺城过来,那么你说说,丞相对江陵有何想法?”
余骞把他所能得到的消息在脑中过滤了一遍,长叹了一口气道:“根据邺城内传播的消息来看,丞相是不准备管江陵之地,若是曹仁将军能守住,便守,若是不行,便撤。”
余骞的话也正中了张墨心中的猜测,江陵这样的战略要地,如果曹操真的还在乎的话,绝不会仅仅派曹仁一人守着,要知道这一次攻打江陵的可是孙权和刘备,张墨对孙权了解不多,可是和刘备却是有过几次接触,深知刘备这看似落魄的‘皇叔’不简单。
“壮士暮年呐。”张墨微微叹息,对余骞说道:“看来丞相已经没有了一统天下的雄心,南方之地怕是会继续被割裂。”
余骞默不作声,对于家国大事,余骞一向来都不太感冒,他想要的便是安安分分的在张墨身边呆着,为张墨跑跑腿,办办事,上战场的时候为张墨分担部分压力即可。
“哦,对了,张悼走了。”余骞忽然想起一件事,当即从怀里摸出一个玉匣子递给张墨道:“他说要出去积累行医经验,留了一颗‘九死还魂丹’给你,说是只要还没死透,都可以拿这可丹药救活。”
“夫人有没有给他盘缠?”张墨接过玉匣子收好后问道:“他的丫鬟有没有跟他一起?”
余骞笑着应道:“他临行前拿了你给他弄来的官印,没有拿其他东西,他的丫鬟现在已经是他夫人了。”
“好。”张墨微微叹息一声道:“行医者,若整日困在我家里医术是不会提升太多,只有走出去为百姓行医,为各种人物行医,方可获得宝贵的经验,张悼也该出去走走了。”
虽然张墨心里希望张悼离开,但是张悼真的走了,他又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余骞见张墨沉默不语,心里也明白了几分,当即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随后张墨开始闭目养神,而且很难得的没有打坐修炼。
军帐内,烛光摇曳,只不过在军帐的上方却有一名穿着类似军帐颜色的刺客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张墨。
呼!张墨也开始打起呼噜来,刺客听到张墨的呼噜声,眼中立即露出一抹精光,只见他腰间系着一根绳索,整个人一点点的从军帐顶部降下来,恰巧就在张墨的头顶。
在距离张墨几寸高的地方,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