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渐渐的有一些村民发出了呜咽的哭泣声,大部分村民脸上挂着散不开的愁云表情阴郁。
张铁柱不忍去看村民的面颊,双目瞟了一眼初升的红日,心却沉到了谷底,好似压抑着一座大山,令其难以呼吸,声音沙哑的说道:“我知道你们都不愿意离开林木村,但是接下来的话,请你们一定要牢记。”
“魔种熊能够根据气味,追踪我们,因此我会率领一部分战士,留下来阻挡魔种熊,余下的村民由大壮带领前往阑珊镇求援。”
“村长,老朽在林木村生活了一辈子,年纪大了也活够了,哪也不想去了。”人群中走出来一位老大爷,头花花白,褶皱的肌肤上布满了褐斑,拄着一根拐杖,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与此同时,又有几位年纪相近的的老大爷,慢慢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年迈的脸上淡淡的笑着,生与死已经置之度外,道:“老赵说的不错,我们这些人,也没几日可活了,与其流落他乡,还不如就葬在这一片熟悉的土地。”
脸上露出了一抹缅怀之色,苍老的脸庞淡淡的笑着。
“爸……”人群中有几位壮硕中年汉子,眼中擒满了泪水,略带哭腔的喊道。
张铁柱痛苦的闭上了眼眸,眼角有些湿润,五指紧握着,指间慢慢的嵌入手中,猩红的血滑过了铁拳,滴落到了地上,恍若未知。
“铁柱哥!”二狗子见到张铁柱的模样,恨恨的咬着牙关,心中对魔种熊的恨意更深了一层。
蓦地,张铁柱睁开了眼睛,眼眸中闪过一抹坚定,沉重的道:“既然您几位愿意留下来,那么便留下来吧!”
几位老者闻言,彼此相视一笑,道:“多谢村长。”
“什么!”村民们瞪大了眼睛,极度震惊望着张铁柱,难以相信,张铁柱会做出如此冰冷无情的决定出来,竟会同意这种请求,这一刻张铁柱让村民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老者的儿女们复杂的看着张铁柱,眼底隐藏着一抹难以消除的恨意,在他们看来,若是张铁柱执意劝导阻拦,父亲也未必会留下来,或许会和他们一起离开,生存下来的希望,也会大大的增加,而留在此处几乎就是必死之局,但面对张铁柱的陌生,村民变得乖巧了起来,尽心的做着撤离的准备,担心张铁柱在做出冲动的举措来。
期间,又有一些村民想要留下来,陪着村子共度难关,张铁柱却没有同意,因为这些村民还很年轻,外面的世界也很精彩,应该多出去闯荡。
而对于那几位老者,久经岁月的风霜,心如明镜,已经没有冲劲,所以魂归故里,或许是他们最大的心愿。
亚瑟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悠闲的晒着午后的阳光,轻饮了一口小酒,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哐啷一声!旋即院门发出吱吱的声音,缓缓的推开了,亚瑟的目光被突如其来的响声吸引了过去,瞧见到张铁柱神情疲惫的走了进来,问道:“铁柱,村民安置好了吗?”
“嗯!”张铁柱点点头,看了一眼悠闲的亚瑟,道:“你还真会享受!”
“来喝一杯!”亚瑟笑了笑,拿起了酒壶,又给另一只酒杯,也填满了酒。
张铁柱闻言,疲惫的走到桌子旁边坐了下去,端起了酒杯,鼻子凑过去,轻轻一嗅,露出了陶醉之色,道:“好酒!”
“哈哈哈!”亚瑟哈哈大笑,摸了摸鼻子,“你不用这么给我面子吧!这酒不就是村上普通的烈酒吗!”
“哈哈!”张铁柱也笑了起来,逐渐的眼角有些湿润,道:“或许从今往后,再也没有这样的烈酒了。”
“来,干一杯!”
顿时,亚瑟变得沉默了,林木村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他一点也不知晓,也看不明白,可以魔种熊大所拥有的力量,以自己几人加上林木村战士们恐怕难以抵挡。
“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干了它!”亚瑟重新笑了起来,高举起了酒杯,对着张铁柱道。
咕咕咕!
烈酒入肠,张铁柱感受到一抹浓浓的苦涩,脑海中想到了老村长对自己的嘱托有些惆怅,长长的空叹一声,眼神迷茫,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安琪拉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尽管年纪还小,但是身上玲珑的曲线已经显露了出来,配上其绝美的容貌,将来必定拥有倾国之姿。
可惜这一抹美丽并没有人欣赏,院子中弥漫着醉人的酒气,安琪拉皱了皱秀眉,无奈地看了一眼院子中喝满脸通红的亚瑟与张铁柱。
“咳咳咳!”耳边传来一阵轻咳,安琪拉转目望到,盘古扶着女娲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如此浓郁的酒气,令女娲呛到了鼻子。
“怎么回事!”盘古瞧到烂醉的亚瑟与张铁柱,对着安琪拉询问道。
安琪拉抿起了嘴唇,美眸中满是无辜之色,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盘古十分无语,歉意的朝着女娲笑了笑,扶着女娲转身朝着后院走去。
等到盘古走后,安琪拉见到亚瑟与张铁柱大有在喝一通的样子,杏眸一瞪,三步并两步地走了过去,伸出芊芊玉手,抓住了快准狠的三大要点,准确的揪住了亚瑟的耳朵。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亚瑟一惊,酒劲立即醒了一大半,回头望到安琪拉的微怒的样子,急忙赔笑,表情夸张直呼“疼!”
“哼!”安琪拉板着脸,冷哼一声,玉手的力气却减小了许多,道:“你看你喝成什么样子了!万一出个意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