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怡菲撩着头发,一脸的无所谓,“给我打过电话,我没接。以后也不准备见了,大家一拍两散吧。”
“这种男人也不值得留恋。”什么人品啊,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不是好饼!
“是是。”刘怡菲迭声道,“现在看还是我们沈总这样的男人好啊,专一且专情啊。”
“你不是没相中他。”江一菲想起刘怡菲曾经对沈北安的评价,黑的看不见牙齿。
“哎,现在阅尽千帆才发现还是身边人好啊。”刘怡菲感叹着。
“我会把你的话带到。”江一菲保证着。
“一菲,不厚道,打小报告。”
“打小报告算什么?我没吹枕边风就不错了。”江一菲不无得意道。
“哟,枕边风都可以吹了。”刘怡菲暧昧地笑着,“跟我说说,你怎么吹的?在怀里吹?还是在床|上吹?”
“刘怡菲,你这个色女。”江一菲气恼地推了一把刘怡菲跑出去,天没法聊了,真是个没正行的。
金毛被锁在屋子里,这会儿闻见江一菲身上的味道,用力地扒着门,“呜呜”叫着。
“你这只狗鼻子还挺灵。”沈北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江一菲霍地转身,“什么时候来的?”
“不请我进去坐坐?”
江一菲咬了咬嘴唇,将沈北安让进屋,金毛对沈北安也很熟悉,经常与沈北安出去遛弯,见他进来,凑过去蹭他的大腿,沈北安抚摸着它的头打着招呼。
江一菲不虞道,“金毛对你可真亲。”
沈北安笑了,逗弄她,“怎么,吃醋了?”
江一菲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跟只狗吃醋?他是在贬低她,还是贬低他?
“说什么呢。”
“刚刚在想什么?叫你都没听见。”沈北安自来熟地坐在江一菲床上,后背还放松的靠在被子上。
“你叫我了吗?”江一菲疑惑地问。
沈北安点头,“叫了好几声。”
“你在走廊中喊的?”江一菲追问。
“对啊。”
江一菲哀嚎,完了,项目部的人这下都知道沈北安来找她,她想欲盖弥彰都不成。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沈北安问。
江一菲语气恹恹,“没事。”
沈北安扭过她的身子,“你不高兴?”
江一菲撅着嘴,“这下大家都知道你来我的宿舍,想不猜出咱们俩的关系都难。”
沈北安乐了,“你不会忘了每天单独给我做菜吧?你以为别人不知道咱俩的关系?项目部的那些光棍为什么不来骚扰你?他们是不敢。”有他在,谁敢打江一菲的主意。
“这么说来,因为你我丧失了多少机会?”江一菲指责着,从小达大,她被人追求的机会一个手都数的过来。
沈北安眯起眼睛,冷哼,“怎么,有了我你还想要别的机会?”
江一菲心里怂了,嘴上还硬撑,“什么嘛,我们俩什么关系?为什么我不能有别的机会?”
这死妮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沈北安一把抓过江一菲,固定住她的腰身,一手握着她的下巴,“我们俩什么关系要不要我用事实证明一下?”
江一菲立刻摇头,“不用不用。”在力量面前,女人都是弱者,她还是直接认怂吧。
沈北安好笑地看着江一菲讷讷地表情,凑过去在唇上亲了一下,江一菲双手推拒着沈北安的身子,“干嘛又亲我?”
沈北安本想亲一下占点便宜即可,没想到却欲罢不能,还无赖道,“你撩的我。”
空气中只残留着江一菲的呜|咽声。
沈北安满意地看着眼前的“风景”,嘴唇红润,脸颊绯红,因为气恼眼睛瞪得大大的,沈北安笑呵呵地又亲了一下,“好了,不生气了,说说没进门前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江一菲涨红着脸,迅速跳离沈北安的怀抱,蜗牛似的安慰自己,她身娇体弱,根本不是沈北安的对手。
“你把菲菲姐调到前线的?”
沈北安点头,“你知道了?”
“这么大的事怎么没告诉我?”江一菲埋怨着。
“你知道了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你放心,刘怡菲自己能解决。”沈北安安慰江一菲。
江一菲心中不无担忧道,“厂里不会对刘怡菲有什么处罚吧?”对于厂内人来说,她们都是外地人,很容易受到排挤和牺牲,就比如麦清雅将她“派遣”到基层,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根本没掀起什么波澜,这让江一菲更加认识在自己的渺小。
在权利面前,世人都要屈服。
怪不得人对权利趋之若鹜!
沈北安笑了,“不会,这么点小事还不值得惊动林厂长。而且刘怡菲还算聪明,知道把责任往那个没出面的男人身上推,我和洪海也帮着解了围,大家不过议论一段时间也就罢了。”
“那个女人不会再动什么手脚吧?”
“应该不会,我让洪海查了,公司那个科长也是外来户,毕业后分配到公司,他老婆是他从家乡带过来的,也没有工作,经此一事,还不得时时把男人看紧了,哪有时间再来搭理刘怡菲。”
江一菲稍稍放下心,“但愿此事就此尘埃落定。”
“所以说,这男人不能乱找,看看你多幸运遇到我,我可是绝世好男人。”沈北安洋洋自得道。
江一菲真不想助长沈北安的气焰,可又实实在在说不出沈北安不好,在刘怡菲的事情上,沈北安做的更是无可厚非。
“菲菲姐明确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