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志远不但没有停下来,还加快了脚上的速度,他可不想让下属对着他的脸,说三道四的。
进了办公间志远特意“咔哒”一声把房门碰上,平时他的门都是虚掩着的,这是在提醒员工,这里是不能随便出入的。
志远坐在办公桌上,一下就把脸上的大口罩给扒下来,因为这个大口罩快把他憋的出不来气了,他还在心里真想佩服了,那些整天戴着口罩,在街上游走的人一把。
不工作的志远,是把嘴放在心上,一工作起来,早把自己嘴的事情给忘记了,在查找到问题的时候,一个电话就把填错项目的人叫过来。
郄马正在和田雨咬耳朵,话题不外乎刚刚看到的人,他们两个就差打赌,想知道志远带口罩的原因。
两个人正讨论激烈的时候,郄马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急忙坐着转椅自己滑过去,刚拿起电话脸上就是一脸的温柔,还羞答答地:“是,这就过去。”
放下电话郄马翻找着自己的文件夹,拿出要找的资料,码放整齐,找来一个闲置的文件夹,重新把文件整理好。
郄马在站起了之前,先把手机打开,对着手机把自己的妆,重新补了一下,还把杂乱的头发整理顺溜,这才拿起文件夹。
郄马走到门口的时候,把自己的刘海又重新整理了一下,这才举起右手,用弯曲的中指轻轻的扣门,听到“请进”才踩着高跟鞋进去,并随时关上房门。
郄马再次走出那扇门的时候,跟刚刚被打劫了一样,一脸的沧桑苦大深仇的,眼睛直直的,行动木木的,所有的人不由的,都向她的格子间靠拢,想知道确切的情况。
田雨马上上前扶住郄马,回头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门
大家伙听了田雨的话,更加的来了兴致,都想着听更精彩的,不约而同地推郄马:“你不说,打算急死我们呀?”
要不是在公司不允许,郄马大声哭的心思都有,“咱们的头,不知道被那个恶女人给强暴了。”这次是真的放开喉咙哭上了。
经由郄马这么一闹,全公司一下就炸了锅了,大伙都放下了手头的工作,都想八卦一下公司正在传的绯闻。
现在是科技的时代,加上是人们热衷的话题,加上现在的高科技,没有十几分钟,这条消息就已经通过朋友圈发到了网上。
沈行知听到外边的动静,也走出格子间看热闹,发现都在看手机互联网,以为发生了大事故,忙掏出手机看了起来。
看完手机的沈行知有点坐不住了,趁着混乱潜入志远的工作间,在关门的时候,还特意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动静,这才把门轻轻地磕上。
看着埋头工作的志远,沈行知悄悄地走到办公桌前,把自己的脸贴在办公桌上,看向大伙正在议论的目标,忍不住惊呼出声:“哎呀,大伙说的是真的。”
他这一嗓子倒是把专心工作的,志远吓的不轻:“你进门不敲门也就罢了,怎么走路跟猫是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嘿嘿,先别说我,你的嘴是怎么回事?”沈行知不但不回答,还态度强硬,好像志远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听到沈行知的话,志远才想起自己的嘴,急忙找脱下来的口罩,慌忙的戴上:“有那么大惊小怪吗?”
沈行知坐进对面的椅子里,想着刚才志远的嘴唇,一脸的坏笑,把身子探到志远的跟前:“怎么回事,不会是你媳妇干的吧?”
志远翻着眼睛看沈行知,立刻露出发红的眼白,他那里知道那事,对着沈行知摆摆手:“去去,一边待着去。我忙着呢。”
沈行知根本就不理志远的那一套,把另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眯起眼睛用手指点着自己的下巴:“真没有看出了,你们两口子还这么能干。”
志远不用看脸色,光听声音就知道沈行知所指,如果不表态,那就相当于默认,只能抬起头半真半假地:“我发现你的心思越来越龌龊了。”
沈行知不但不生气,还来了极大的热情,不但不退缩,还越趁越近:“你知道咱俩为什么这么好么?”
志远看着沈行知却不做回答,等着他把话说完。
“我就是歪瓜裂枣,陪衬你的玉树临风;我是里的小丑,你是受人爱戴的王子;”
不等沈行知说完,志远就打断了他要说的内容:“行,行,别显摆你的文采了。不就是一句话,你是坏的,我是好的那个吗?说,你过来不会就是表白这个的吧?”
听到这样的话,沈行知看看门口,很是神神秘秘地:“你不会不知道吧,你的嘴唇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都在猜测是怎么回事的。”
志远拿起手机照了照:“我没有出门呀,他们是怎么知道的,不会是刚刚你发的朋友圈吧?”
“除了我,难道就没有人进来过?”沈行知打死也不相信,自己是第一个进来的人,那消息是怎么传播出去的:“你去看看现在公司的人都炸锅了。”表情很是发冷。
听到这样的消息,志远三步两步地走到百叶窗前,用手指把百叶窗挑开,眼前出现的正如沈行知嘴里说的那样。
大工作间里的人,俩一伙三一堆的,都是挤在一起讨论的那种。看来沈行知的话是真的,他不但成了公司的头条,肯定还是反面的那种。
志远的手像被烫到一下,一下就松开了百叶窗,现在他真正的领教了传说中的一句话“唾沫星子淹死人。”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