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办公室是独立的。”志远很是嫌弃地看了沈行知一眼,如果不提醒对方一声,还不知道沈行知做出什么动作。
沈行知顿了顿,还是继续把下边的话说出来:“这几天,周楚研行动神神秘秘地,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和谁都不说话。”
“去,这你也可以八卦。”志远很是不屑于这种话题,怪不得黎烟对沈行知不放心,原来这么喜欢八卦,能让女人放心得下。
“我感觉就是因为那天喝酒出的问题,从那天醒来以后,就不喜欢和我们说话了。以前他可不是这个样子。”沈行知把自己看到的,都合盘地说出来。
志远微微皱着眉,那天早上看着周楚研已经恢复,自己就没有再上心,听到沈行知的话才发现自己的粗心。
志远看着沈行知,虽然这个人喜欢八卦,不过还是有优点的,做事认真,细心,还注意观察人的细节。
多亏沈行知提醒,不然自己又要错过了,看来在抓业绩的同时,搞好团结才是根本的。想到这些,志远看沈行知的眼神变得温暖了,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客气了很多。
沈行知看着志远在走神,立刻来了兴致:“你是不是也看出来了。这人呀,都得要一张脸,刚来的第一天,就把自己的实底给交代了,这在人前说话都的低三分。”
要不是沈行知提醒,志远就忙着公司的上市,还真把这个事给忽略了,他一下想到了人言可畏。
“在公司里,周楚研就事事看不惯你,现在好了,你终于把他给摆平了。”沈行知说的就像替天行道,终于除掉了一个,作恶多端的恶少。
志远却在想,现在找一个什么样的借口,去会一会周楚研,不是去碾压对方,而是给周楚研送去南风,现在正是拉拢人脉的大好时机。
“你是不是在想,哥们们特牛逼呀?咱们滴水不漏,就能把人给整趴下了。”沈行知对着志远眨巴眨巴眼睛,那意思谁都明白。
“你错误领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让他多喝几杯,没有想到会照死里喝。”志远立刻把自己排除出去,说的自己很是无辜。
“啊,你不是要把周楚研整趴下呀?”沈行知一脸的疑问,心里也在考虑自己是不是做过了:“哎,想想也真够后怕的,最后那一杯水就不该让喝”
沈行知低头叹息,想着闹出大乱子,谁都脱不了干皮,那样就不是钱财,还有个人恩怨的问题了。
“那天我不是说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以后谁也不准提,说出去对谁都不好。”志远挑起一根眉毛,只要堵住了沈行知的嘴,其他人就好办多了。
路彤真正尝试到了,一个人带孩子的苦,更准确地说,是带一个刚刚学会走路,又懂一点人话,大部分不懂只是靠表情分辨的。
志远在家的时候还好,家里的时候,就是去厕所都没有办法,在自己家里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这一类事情。
现在可好,路彤想去厕所了,撒腿就要跑,却把金库给惊动了,一双小眼睛锥子一样的看着路彤:“妈妈,妈”地伸展着小手,跟路彤抓挠挠。
看着金库着急的样子,路彤只能倒退回来,坐在金库的身边,耐心地解释:“金库,妈妈要”
路彤也只能用最通俗的说法对金库讲,尽量让金库理解了,不然自己也脱不了身呀。金库看着路彤,眼睛一闪一闪的,一下就钻到了路彤的怀里。
路彤就是再急,遇到一个听不懂话的,真应了那句“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自己在那白费半天吐沫,金库依然不准备放手。
路彤真是欲哭无泪,在解释自己的生理部位就不允许了,也只能草草的说:“你在这里等妈妈,妈妈去去就来。”
然后挣脱了金库的手,一个人急急地往洗手间走,自己刚坐在洗手间的坐便器上,一股下泄的力量,一下自己的身体就轻松了。
就在自己正舒服着的时候,路彤就听到了从客厅传来的哭声,立即把路彤的剩下的部分,一下就给吓回去了。
草草地结束战斗,提着裤子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金库,怎么了,妈妈来了”
展现在路彤眼前的是,金库正稳稳当当地坐在地上哭,两只小手还不停地拍着,嘴里喊着:“妈妈,妈”眼睛一直望着路彤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