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虎站在那里早就有些失去了耐心,刚准备张口骂这个樵夫,你这个鸟人儿,咋一张嘴老是聒噪不停时,不知大爷早就饿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时,他只把这句话给说了一把,又把张开的嘴给闭住了。
因为这樵夫从他的大衣兜摸出一个又冷又硬的大烧饼来,此时这个大烧饼在三个人的眼里,是充满了无比的诱惑,仿佛这不是一个又冷又硬的大烧饼,是一个无比诱惑人的蛋糕,三个人的眼里齐刷刷地望着这个又冷又硬的烧饼,张虎用力地吞了吞口水,宋徽宗两眼干巴巴地望着烧饼,陈龙的嘴巴张得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樵夫看着三个人不同的表情笑了笑,然后难为情地说,我每次去砍柴时,我老婆就给我煎一个大烧饼,放在我胸前的衣兜里,我砍柴饿时就拿出烧饼啃一口,今天被你那大白马吓了一大跳,倒是把饥饿给吓跑了。
樵夫把烧饼递给宋徽宗说,你是呢呀,你先吃吧。
宋徽宗嘴上说着,大伯我怎好要你的东西呢?手却伸过去已拿住了烧饼。
樵夫是满脸灿烂地说:“平时村里人都说我老婆烤的烧饼很好吃,我就不相信他们的鬼话就是给他们个面疙瘩,他们照样会说好吃,他们无非就想多吃一个烧饼而已,你们在外闯荡江湖的人,见过世面多,好不好吃你们才有资格来说这话。
宋徽宗把烧饼拿在手里冷冰冰的,但心里却是热乎乎的。他把这个烧饼翻来覆去看个不停,就是不好意思先下这一口。他把烧饼递给站在面前的陈龙,陈龙拿着烧饼看来看去,好像是在研究一个古董,又把烧饼拿到鼻里闻闻了,使劲抑住快要流出的口水,终不好意思下口,就把这个烧饼递给了张虎说:“吾弟,你要是饿了还是你先吃。”张虎接过这个大烧饼,说:“这个大烧饼不知好不好吃,比起开封我娘做的烧饼要大得多了,原来张虎的老娘先前是在开封府旁的一个路边上卖烧饼的,张虎的老娘想让张虎学做烧饼,可张虎对做烧饼是没多大的兴趣,只爱好习武,平日开封府的林教头,教开封府的一些护卫练武,张虎就爬到开封府墙外的一棵大树上偷偷地看,谁知张虎是学其他的东西是一窍都不通,但林教头只要教一次护卫的防身术,他只看到一遍就记住了,而哪些护卫常常是要练上个八遍和十遍的才学会,有一回张虎又爬上哪棵大树的一根树杈上看林教头教护卫习武,谁知张虎看到精彩之处,就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来,哪根树杈哪里经得住张虎那么大的折腾,啪嗒一声,哪根树杈就断了,张虎就从高高的树上往开封府的院子里掉去,张虎心想这下可完了不摔死,也要被哪些护卫给打死,说来也算张虎的命大,他掉在院子内的一堆沙土上,屁股先着地,他着地时的大叫一声和扬起的尘土,引起了护院的注意,张虎站起来揉揉摔疼的屁股,刚想跑时。开封府一个高大的护院以为是小偷就跑了过来,并且一把抓住了他,开封府的护院见是一个**岁大的毛孩子,倒并没对他拳打脚踢,然是跟拎小鸡一样拎着他来到林教头的面前,林教头正光着膀子,穿着一件短衫,在耍着一把红缨枪,只见他把手里的哪把红缨枪舞得是呼呼生风,林教头见护院的壮汉子拎着一个小孩子到自己的面前,就收了手中的红缨枪,林教头手持着红缨枪问护院的壮汉,秦老七,你在哪里抓个小孩子来?
秦老七放下张虎说:“我刚才在巡院时,突见从天上掉下一物,也知是何物,就跑去看罕奇,谁知是一个毛小孩,也知他为何掉落到开封府的南面的院子里,抓过来好让大人好好审问。”
林教头端详着面前站着的小孩子,只见虎头虎脑,一双眼睛扑闪朴闪地望着他,煞是可爱,林教头就打心眼从心里有几分喜欢这个小孩子,不过他还是故作板住脸问这个小孩子为何掉在院风。
年幼的张虎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他看着林教头说:“我知道你是开封府的教头,林大人。”
林教头点点头说:“不错,本人就是开封府的林教头,哪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掉进开封府的院子里的?”
张虎点点说:“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答应我,这事可不能告诉我娘。”
林教头:“只要你能告诉我,我当然不会告诉你娘。”
张虎说:“那好,我掉进你的院子,是爬上南面院子那棵高树看你练武的。”
林教头盯着面前的这小孩子,足足看了一会说:“你喜欢学武吗?”
张虎学着林教头的样子点点头说:“不错,本人就喜欢练武。”
林教头看着张虎的样子差一点噗嗤一声笑了,林教头微笑着说:“你这个毛小孩子看来挺有志气的,若是你想学武可先练几招给我看看,我觉得可以,就收你为徒。”
张虎说:“此话当真。”
林教头说:“当然当真。”
张虎说:“口说无凭,哪可得画押。”
林教头一时摸不着头脑,没想到这毛小孩子鬼主意挺多的,林教头对张虎说:“你说怎么画押。”
张虎摸了摸头,想了想,嘴里说着画押吗?然后伸出右手说:“就是你拿笔在我的手里画个圈圈。
林教头终于忍不住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张虎却很认真地说:“林大人笑什么啦?难道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