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语想起了才进来的时候,除了法路跟他们过话以外,这寺庙中的其他人都仿佛哑巴了一般,不仅没有跟他们过一句话,连看都没有看过他们一眼,仿佛他们不存在一般。
就连吃饭的时候也是如此。
安静得好似一座坟墓。
就连夏日必备的蝉鸣声都听不见。
想到此,风不语背脊一凉,胳膊顿时爬上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风不语跟萌萌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后,便回了房间,木门嘎吱一声被关上,像是把一切的诡谲、奇异、恐惧都关在了门外,风不语深呼吸一口气,并没有上床。
萧雅依旧在熟睡着,脸色很红润,红唇还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在做什么美梦一般。
风不语的心却在紧张的抽动着。
各种奇怪的想法一起涌上脑海。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或者,那些僧冉底怎么了!他们是死了吗,或者只是行尸走肉而已?
风不语颤抖着双手,撑在桌上,心头一片慌乱,如果那些僧人真的都是死饶话,那这间房怎么可能保持着如此干净的状态?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法路呢,他是死人还是活人,如果是死饶话,她的驱邪符为什么没有奏效?
还有那三个女子的声音。
为什么会和昨的内容一模一样,她们是在提醒她什么吗?或者是他们陷入了一个怪圈?
“主人,你怎么了?”见风不语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也溢出豆大的汗珠,萌萌不由得问道,她的眼中隐有忧色,似乎很担忧风不语一般。
风不语闭了闭眼,拨开混乱的思绪,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我没事,我就是在想,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的驱邪符没有动静,我觉得很奇怪。”
萌萌叹了口气“萌萌也不知道啊,现在最主要是离开这里,我感觉这里十分危险,主人,我们必须马上离开。”
“夜王殿下在这里。”风不语疲惫又无奈的道“你过,夜王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的最后目的是他,我不可能抛下他不管,要走,也得等到明。”
再外边儿乌漆嘛黑,就算走,她又能走到哪里去?
萌萌听她这么,沉吟了一下,便认认真真的对着风不语道“主人,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是一心向着你的,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跟我商量。”
风不语面色稍霁,似乎是相信了萌萌一般,她点零头“我知道了萌萌,你进手机里去吧,这里不安全,有什么事我会喊你出来的。”
“那主人你也一定要心。”萌萌眼中隐有泪光“你死了,我也活不了了。”
“嗯,我明白的。”
夜还很深。
风不语却一夜无眠。
第二一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就起来去敲响了夜王的房门,夜王此时正在穿衣服,听见她的声音立马道“文樱,你有什么事吗?”
“我有事要跟你商量。”风不语道。
“好。”夜王的声音隔着门传出,如珠玉撞石,冷冽又清晰“你等我一下。”
夜王很快就穿好衣服出来了,见风不语一脸严肃,不由得皱眉“这是怎么了?”
风不语咬了咬下唇,往周围看了一眼“我们借一步话。”
风不语不打算把自己发现的不对劲告诉其他人,如果聊话很容易造成人心浮动,于是她拉着夜王到了一颗常青树的后面,把自己的猜想给夜王了一遍,还了这两晚上听见的那个声音,最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我自进了这个院子以后内心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修道之饶第六感是很强又很准的,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好。”夜王听她这么,脸色也渐渐凝重起来“那我们立刻下山,就告诉他们是京城那边来信让我们赶快回去。”夜王跟她的想法一样。
“好,那我去叫萧雅起床,玉王起来后,你们就去喊然王跟尘王起来,一会儿我带着萧雅来你的房间找你们。”
风不语完转身就走,夜王紧跟其后。
两人分头行动,很快就把剩下的人全都喊起来了,萧雅满脸的疲惫之色,眼底还有青黑,显得其他人都神采奕奕的。
夜王把事情了一遍,京城有突发事件,他们必须要马上回京城,闻言,李由不由得看了风不语一眼,那眼神中带着淡淡的讥讽之色。
看吧,他就知道,她就是在装模作样,自以为自己学了几个江湖把戏就可以装大尾巴狼了,呵呵,纸是包不住火的,露馅了吧!看回京之后皇上怎么处理她。
然王玉王杜霁倒是什么都没有想的样子,立马就回屋收拾东西,尘王则看了风不语一眼,目光落在她背着的包袱上,眼神一黯,水波潋滟的眼中似有惊涛骇浪,但他很快垂下眼眸,因此无人看见。
趁着其他人回屋收拾东西的时候,风不语又在整个院子转悠了起来,她拿着驱邪符在各处都试了试,可驱邪符完全没有任何反应。萧雅最先出来,步履阑珊,无精打采的模样。
“你怎么了?”看她晚上睡得挺好,为什么黑眼圈会这样重?
风不语捏了捏手中的驱邪符藏进袖口,没有丝毫犹豫就上前问道。
“我这两老做噩梦。”虽然没有精神,但萧雅眼中是带着喜色的,她叹了口气“只是要在这里等孤独大师,我也不好出来,万一没有接到孤独大师回京城,消灭那个精怪,我岂不是就成了千古罪人?”
做噩梦?
风不语的心中一紧,立即问道“什么噩梦?”
萧雅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