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阳轻轻的嗯了一声,就转身准备下地了。
姐妹俩戴着草帽,荆条筐子里放着装了井水的玻璃瓶子还有镰刀,然后就牵着毛驴儿出门了。
虽是傍晚了,可是出门之后,那围拢着饶热气汩汩的冒着,让人还是觉得喘息难受。
姐妹俩从都是很勤快能干活的孩子,所以,放牲口割草这些事,也不是什么难做的事情,只是姐妹俩那稚嫩的手掌,早早就磨起了茧子。
蹲在地上久了,腿会很麻;弯腰久了,腰会很酸;姐妹俩割了一会儿之后,就坐在草堆上休息。
“姐,你咱们要是会武功多好啊。”魏长月低着头,用镰刀轻轻的戳着面前的一个草窠,若有所思的道。
魏长阳似乎没有想到妹妹会这样一句话,本能的应了一声,“恩?”
“你看,射雕里面的黄蓉,虽然从没有娘,爹爹也不在身边,但是她机灵并且还会武功,就从来不会被别人欺负,咱们要是会武功,肯定”魏长月到这里的时外复杂的看向了远方。
魏长阳看到妹妹的样子,不禁的扯了扯嘴角,她心里清楚,哪个童年没有那种憧憬?要么身为潢贵胄,享受荣华富贵,一个眼神都能灭掉一座城;要么身怀绝技,横行下,浪迹江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行侠仗义,快意人生?当然,很多女孩子更想成为公主。
“傻姑娘,有武功就能横着走?你不怕被抓起来?”魏长阳笑着道。
“可是,村长家不就是因为儿子多,所以才会那么蛮横么?村长的孙子孙女和我同级,从上学的时候,就很霸道跋扈,就算是跟人打架,老师都有偏袒。”魏长月有些不服气的道。
魏长阳不知道该怎么跟妹妹解释这件事,索性笑着道,“再割一会儿,咱们就回家吧,晚上还得做饭呢。”
姐妹俩又开始割草,没多一会儿的时间就将荆条筐子装的满满的,又用绳子捆好了筐子里的青草,原本想让毛驴儿驮着筐子,却发现出门时候忘记带鞍了,所以姐妹俩只能自己背着筐子,赶着毛驴儿往家走。
姐妹俩路上笑笑,眨眼的时间就走到了巷子口了。
“哎呀嘶嘶”
魏长阳只觉得脚下踩空,瞬间身子失去平衡,本能的伸出双手,身子超前面扑了出去。
痛到让裙吸凉气,痛感瞬间袭遍全身。
“姐!你摔到哪里了?”魏长月见状,急忙将自己的筐子扔在地上,去看姐姐的伤势。
魏长阳哪里还有力气回答,她现在连喘气都不敢了,那种疼痛感让她脑门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儿。
“姐!流血了么?”魏长月急忙的去看姐姐的腿和脚。
果然,魏长阳的膝盖以及脚踝上一点的地方,都被擦破了,出血的肉皮上沾满了土,弄得格外狼狈。
“姐,我这就回去拿马勃粉,你等着!”魏长月完,便扔下筐子青草和毛驴儿,飞一样的朝着家的方向跑去。
马勃,俗称马蹄包,药包子等,担子菌类马勃科。嫩时色白,圆球形如蘑菇,体型较大,鲜美可食用,老则灰褐色而虚软,外部有略有韧性的表皮,顶部有孔,弹之有粉末飞出,内部如海绵黄褐色,生于旷野郑主要用作局部止血,例如治疗外伤出血,冻疮等。
在农村乡下,医疗条件没有那么先进,的跌打损伤甚至是头疼脑热,村里人一般都是用偏方土方子或者一些常见草药自己就治疗了。
魏长月跑回家之后,却发现门被上了锁,即便是那样一面破旧的竹门,魏长月也根本没力量去给门撞开的,她焦急无奈之下,瞟了一眼成人身高的砖墙,便急忙的四下寻找了几块砖头,将砖头放在墙壁旁边,然后她踩着砖头爬上了墙头。
当她骑在墙头上准备往下跳的时候,头有点晕魏长月从就有点晕高,每次家里将粮食晾晒到屋顶的时候,她都从来不敢沿着房檐儿往地面上瞧,更不敢站在房檐儿边上往房顶上拉绳子,进而将装有花生或者玉米的水桶拉到屋顶去。
可是想到姐姐腿上的伤口,想着那大片的血迹,魏长月一咬牙一闭眼,就跳了下去。
嘶嘶脚踝处传来一阵刺痛,但是魏长月只是揉了揉脚踝,就一瘸一拐,连跑带颠的朝着屋里去了。
魏长月从旧木匣子里拿出几个干燥的大马勃,又顺手用塑料壶灌了一壶凉水,就匆匆的原路返回了。
魏长阳看到妹妹回来,她直接问道,“妈和长星在家?”
“没有,家里没人,姐,我先给你把腿上和脚踝上的血土冲一下,然后给你弄点马勃粉末。”魏长月没有注意魏长阳脸上的神情,只顾着低头,手脚麻利的给姐姐处理伤口。
魏长阳的心里终究还是有些失落,她虽然没有一个很多人描述的那样完美的母亲,可是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期望得到母亲的一点温暖。
“姐,好些了么?”魏长月麻利的给姐姐处理完之后,急忙贴心的询问。
魏长阳不是没有感到腿上和脚上的痛,是因为她脑子里思索着和母亲的关系,所以才没有疼的呲牙咧嘴。
魏长阳听完妹妹的话,稍稍的动了一下,却不想,那种痛感更加的厉害,那痛感完全不是表皮的血口子那种火烧火燎的疼,而是从骨头里传出来的痛福
“难道是脱臼了?还是骨头”魏长月看到姐姐紧紧皱着眉头,倒吸凉气的样子,格外心疼的问道。
“没事,我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