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气实在是太冷,所以洗手就回屋里,在脸盆里加点冷水再加点热水。
不过,这会儿的冷水也是格外的冷,早上的时候,放在堂屋里的水瓮里,水面的表层都会浮着一层薄薄的冰凌。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烧蜂窝煤是很奢侈的一件事,一块蜂窝煤要一毛二,这一到晚的如果总是烧,那一至少要六七块的蜂窝煤,实在是浪费,所以,现在并不是冷的不能伸出手的时候,一般人家还是会再等上几,然后再烧蜂窝煤取暖。
每每这个时候,魏长阳就思念外婆家的火炕,因为只要稍微的冷一点,外婆就将做饭的地点从院的简易厨房转移到堂屋的锅灶,堂屋的锅灶是和东屋的盘炕连在一起的,所以,在堂屋里烧大灶,火炕一到晚都是热烘烘的。
魏长阳洗了手之后,到了厨房里,母亲已经将饭菜都上桌了。
“长阳,你今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你一个姑娘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