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就算是你想要装作不知道,也要清楚现在的情形,那个叫做赫连倾漓的身上的阴气如此之重,你会沒有察觉?”
楚寻起身,一步跃到长孙墨炎身前,抓起长孙墨炎胸前的衣襟,眼中就要冒火。
他这个师弟好歹也是个仙门出身的弟子,会看不出來那个女人的不同,如此重的阴气,又岂会是普通人所能有的。
“师兄师兄她不会害我。”任凭着楚寻拉着自己的衣襟,长孙墨炎只是淡淡的说着,他自然是知道的,从一第一眼见到便已经看出了倾漓的不同,只是那又有什么不对的,倾漓沒有害他,即便是有时会暴怒而起,却是从未伤害过他半分。
相反的,倾漓为了他所承受的,若是计较起來,这些时日是他害了她才对。
“你现在是喜欢着,当然觉得她好,若是日后出了些什么事,谁來救你?”楚寻脸上的笑意全无,此时倒是带着几分的僵硬,低头看着眼前的长孙墨炎,他是当真的担心这个师弟。
长孙墨炎听言眼眸却是抬的更高,楚寻这些年來的照顾,他心里记着,更是清楚面前之人犹如把他当成亲弟一般的对着,做事自然是为了他好,只是,这事涉及到了倾漓,他便不能轻易的决断。
“我信她。”眼中光芒闪现,长孙墨炎不惧,对于倾漓他从不畏惧,哪怕是有一日倾漓当真是要了他的性命,他也无惧。
“你”楚寻一时不知道如何去说,抬手间瞥了眼那腰间的锁魂袋,就见到那袋子自己动了动,像是要破袋而出一般。
快速的在腰间拍了一下,楚寻此时自然是沒心思去管那袋子里的小松,只是让他暂时的安静一会儿。
回过神來,楚寻从怀里拿出一物交到长孙墨炎手里,“既然你铁了心的,我也不能硬是拉着你,把这个交给你那个媳妇儿,我可以不管,但若是被师父发现了,那结果,不用我说你也是知道的。”
长孙墨炎低头,手中一颗暗红色珠子明晃晃的在自己手心里,“师兄这个是?”
“只是借给你的,这魂珠可以吸收一部分阴气,不然若是被师父发现了,管她赫连倾漓是人是魂,都得给师父除了。”
长孙墨炎听言嘴角一勾,似在低笑,“便知道师兄你会帮忙。”
说话间长孙墨炎转身要走,却是一把被人拉住。
“师弟,在听我最后一句,我不管那个赫连倾漓到底是什么人,只要她不伤及你,我便不会管。”
楚寻说完,将手一松,却是比长孙墨炎先一步冲了出去。
窜出门外,楚寻袖袍一挥,凌空将头一转,“还有最重要的就是,师父他应该马上就到了,师兄我先出去躲一躲,师弟保重.”
身后呆呆的站在屋里,长孙墨炎嘴角猛抽,五指紧握成拳,实在是恨不得把楚寻抓回來狠揍一顿。
这就给他跑了,跑了,真让他自己來对着师父了。
好个兄弟情义,当真是好个师兄啊。
“你找我?”倾漓踏进长孙墨炎寝宫之时,就见得长孙墨炎一个人立在殿中,双眼有些失神。
“竟然连我來了也察觉不出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倾漓即便是神经再大条也能够看出长孙墨炎最近的变化,整个人一副忧心冲冲的样子,实在是不像是以往那个长孙墨炎了。
倾漓看在眼里,心上自然更是多留意了几分,几步闪到长孙墨炎身前,倾漓伸手,一把拉过长孙墨炎的手臂,“有什么是不能够跟我说的,你是打算要瞒我什么?”
脸色一沉,长孙墨炎回过神來,明显感觉到倾漓一身的怒火,收起那一副焦虑之色,只是瞬间脸上的笑意便又显露出來,此时转过身來,那被倾漓握着的手臂也不着急收回來,“礼服可还合身?”
出口便是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倾漓气的眉头一皱,当下五指猛地收紧,可以看到长孙墨炎嘴角一抽,似乎是被捏的不轻。
“真的不说?”
“倾漓想要知道什么呢?”笑意升起,长孙墨炎面色平和,伸起另一只手贴上倾漓的面颊,更是趁机摸了两下。
瞪了长孙墨炎一眼,倾漓心上的怒气算是消了些许,五指松开,将眼一抬,“最近为何会总是失神,难道不是出了什么事?”
“原來是因为这个,本來不是跟你说等到之后在于你说的么,现在怎么又问起了?倾漓难道是不放心我什么么?”
脸上升出一抹哀怨,长孙墨炎此时一双眸子盯着倾漓,一副我做错了什么的样子,看得倾漓当真是下不去手了。
倾漓低眼,似咋反省自己刚才莫不是太冲动了,明明才答应过到时候会与自己说清楚的,她现在这是在急个什么劲啊?
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只觉得最近做事越发的冲动不理智了,难道是因为还沒有找到小松的缘故。
思考间,倾漓却是突然觉得颈间一凉,紧接着就看到一双手必着自己的脖颈抽了回去。
“这是什么?”看着那脖子上突然多出的链子,倾漓一愣,继而看着那链子下缀着一颗指头大小的红色珠子,明亮之中却又不似那些个珠宝首饰一般的,倾漓只觉得这珠子中犹如暗含着一种灵力一般。
回身看向长孙墨炎,倾漓将珠子拿在手里,一阵微微的凉意直接由着掌心渗透到了血脉之中,然而这种凉意不会让人感到丝毫的不适,反而使得倾漓周身更加舒爽起來、
“到是个好东西?”低语一声,倾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