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长孙墨炎有些以外的是,若是平日要楚寻这般帮忙,他定让是不肯的,却是今日他非但是认真,到可以说是极为的殷勤了。
“师弟,估摸着再过半个时辰左右,就可以感应到方位了。”楚寻此时站在别院之中,手中的长剑握紧,话音落下,便是紧闭着双目,开始专心感应。
长孙墨炎知道自家师兄难得的勤勉一回,当下便是站到一旁为他把风。
此事也就知道他们两个知道,若是被别的弟子发现,那么结果定然是不妙的。
嘴上不说什么,长孙墨炎却是知道这楚寻为何会如此殷勤,只因为那里是羽族,那个人也同样在羽族啊。
隐宗别院,,
云夫人看着打探消息回來的手下,脸色越发的阴沉了几分。
“一点消息都沒有?”不敢相信眼前这就是她一手栽培起來的下属,如今命他们去查些消息,竟然连一点的消息都查不到。
“请夫人责罚。”
“责罚有什么用,一群沒有用的东西。”云夫人气急,此时哪里还会冷静去想,只是看着那眼前的一群便想起了起來现在在那羽族不知过的如何,若是被带去
“夫人,羽族向來隐秘,他们不曾查到乃是正常。”毕竟是跟子熬人身边许久,那侍女言毕,云夫人呼出一口气,这才稳了稳心神,转而向着那面前跪着的一众属下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下去。
回过神來,云夫人从桌上才将茶杯端起,那门外又是一道声音传來,声音不慌不忙,带着几分委屈之色,不用看便知道是云心然到了。
“心然,不是还受着伤么,怎么跑过來了?”云夫人拿着杯子的手一颤,随后快速的将杯子放下。
云心然迈步走到院子之时,正巧听到自己娘亲正在训斥下属,她心上一颤,便是在门外站了许久。
“娘亲是在为何事发火?”
走到云夫人身前,云心然沒有上前,因为她知道自己娘亲不喜欢有人近身,这些年她都是站在一旁与之说话的。
云夫人不语,只是看着自己女儿的脸,一双眸子闪过几分阴冷,却是那身边的侍女见到气愤有些僵持,这才开口说道,“只是一些琐事,秀不必在意,夫人自然会有对策。”
“夫人,秀才受了伤,站久了恐怕不好,不如要秀坐下说话可好?”
看着一直站在屋内的云心然,那侍女不免有些不忍,云心然乃是她亲手带大的,此时她又受了伤,自然是不忍心让她在这里站得太久的。
“云曦,你对心然倒是好得很,若是这屋子里有外人,恐怕都要以为这心然是你的女儿了。”云夫人挑眉,语气之中似乎待着几分不悦。
云曦乃是老陈之人,自然看出了自家主子的不快,便是立即住嘴,退到云夫人身后站好。
“娘亲何必要为难曦姨。”
“坐下吧。”
沒有理会云心然的反驳,云夫人向來做事果决,从不会在意别人的感受,哪怕这人是自己女儿也不例外。
“伤在哪了?”待到云心然坐下后,云夫人这才缓缓舒了口气,看向云心然问道。
笑意渐渐回到脸上,云夫人察觉到方才的脾气有些过火,现在总算是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受了伤这一回事。
云心然见到娘亲脸上的笑意恢复了些,这才从刚才的惊恐中回过神來,“伤到了胸口,却只是皮外伤罢了,并无大碍。”
“嗯,无事便好,要记得多休息。”
“对了,你师父现在怎么样了?”恍然间想起明游亦是受了重伤,也不知道现在是否是醒了。
云心然那听言牙齿紧咬着下唇,“师父他还沒有转醒,不过师叔说了,并无大碍,向來也就是修养几日便会醒來了吧。”
“还要再过几日。”云夫人听言低语一声,似乎很是失望般的,眼眸也跟着垂了垂。
若是明游醒來,倒是可以借助他來找到羽族所在,倾漓那孩子绝不能在哪里待的太久。
“云曦,代我把心然送回去休息,我还有事要去办。”云夫人说着从座上起身,越过云心然径直的就向着外面走去。
明城住处,云夫人一身白衣翩然而來,在门口处略一停顿,却是仍旧走了进去。
“当真是稀客,沒想到夫人回來我这儿。”明城弄着手上的要擦只是斜眼闲着云夫人看了一下,随后又开始专心弄起自己的事。
这个女人不讨人喜欢,明城向來与她不熟,自然是想不到这人会跑到他这里來。
“我只是來求件事情罢了。”云夫人抬眼,迈步之时,那脚边的一筐草药险些将她绊倒,眉头一皱,本想要一脚踢开,却是想到自己此时有求于人,便将这一股怒火压下來,左右只是一筐草药罢了。
明城听言竟是突然放下手上的事情,赶忙用手指掏了掏耳朵,“老夫可是听错了,夫人你有事要求我?”
脸上堆着几分嬉笑,在外人眼中本就是随意惯了的明城哪里会去在意眼前的女人如何,只要他自己心情好便可,其他的与他來说都是狗屁。
“却是有事相求。”不得以放低姿态,云夫人对着眼前的明城简直想要杀之而后快,却是奈何现在有事求他,实在是动不得手,更是伤他不得。
“既是如此,那么你就直说好了,若是能够帮忙,我也就尽力,若是不能,夫人就请便好了。”
明城向來直爽,若是这事他当真能够帮上,只要不违了他的原则,便是会帮。
云夫人听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