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城扫了眼长孙墨炎,自然是知道对于这种事长孙墨炎是不会撒谎骗他,也就把刚才的猜想全数作罢,“云心然被人打伤,现在要我去救她。”
明城话音一落,长孙墨炎却是紧跟着脸色一沉,“她被打伤?”显然是不能够相信这是事实,长孙墨炎重复了一遍,在这隐宗之中谁人不知道这云心然最得师父宠爱,若是别人被打,就算是打残了,那也不会有什么问題,不过这人是云心然,那必然是要惊动他师父的大事。
“师叔这是要去给她医治么?”片刻之后,长孙墨炎开口问道,此时看着明城的神色恐怕是要走着一趟了。
明城挑了挑眉,“这是自然,我若是不去,你那个师父知道了必然是要爬起來骂人的。”
长孙墨炎知道自家师父的脾气因此也不去拦明城,虽然自己对云心然沒什么好感,但是也不至于恨到要她去死。
唇角勾了勾,长孙墨炎让开到一边,明城回身取了药箱,便是跟着那前來的侍女一同离开。
将药箱放下,明城从一进到屋子里便是感觉到一股不同的气息,整个人屋子阴冷的而有些骇人,他老人家不由得打了两个喷嚏。
“心然丫头是怎么了?”走近几步就看到云夫人坐在床头,一张脸色阴沉的吓人,明城身体不由得又颤了颤。
走进过去,明城伸过手去想要为云心然把脉看看,谁曾想那手还沒碰到云心然的输手腕便是被人猛地向前拉了过去,明城随后大叫一声,气势堪比爆炸。
明城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站了一会儿,绝对那手腕都已经麻木了,却是依旧沒能够把自己的手从云心然的嘴里救出來,明城一脸老泪纵横般的,看向一旁的云夫人,好半天,云夫人终于是回过神來,动了动。
只是她不是伸手去帮着明城把手救出來,而是起身就要离开。
明城顿时有些失色,这要是换做别人,估计他当下就是一掌过去,哪里还会忍着被人咬。
“夫人,可是先过來帮帮老夫?”挺不住了,坚持不住了,明城恨不得一巴掌把云心然扇飞。
云夫人听言总算是缓过神來,这次啊发现自己女儿竟然拿咬着别人的手不放,点那个急冲身过去,一掌击在云心然的后颈,云心然两眼一直顿时晕了过去。
明城抽出手臂,这才抬眼看了看云心然,却是只是一眼过后,便是眉头紧皱,“她这话时惹到了何人竟然被伤城这般?”那满面的血肉向外翻着,伤疤长的几乎就要横贯整张脸。
“可是还有救治的办法,她现在就连神智都不是很清明了。”抚上云心然的额角,云夫人此时一脸的哀愁,待机几分自责之气。
明城眨了眨眼,似乎是有些不大相信眼前之人就是那个平日里见到的云夫人,这人什么时候会对云心然如此担心了,若是他沒有记错的话,这女人对待自己的女人就好似属下一般的,几乎是不带着什么感情的,今日这倒是一反常态了。
“可是有办法?”
就在明城思考间,云夫人便是又开口问道,语气之中带着满满的急切。
明城复又仔细的看了一下云心然的伤口,伤口想要愈合倒是不难,有他在即便是不能够做到完全不留疤痕,至少也能够让人不仔细便看不出來,只是这神智的问題,却是难办得很,若是普通的神智不清倒是也不难,只是这云心然到底是个什么程度他一时间还是掌握不准。
“容我在看看吧,脸上的伤倒是不成问題,至于神智还要等她醒过來在好好地瞧瞧,病症什么的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拿捏得准的。”
明城向來对自己的医术很是有把握,此时竟然连他也拿不准主意,不免让云夫人感到一阵的头疼,若是云心然就此这般下去,那么她筹备了这么久的事情岂不是全部都要化为乌有?
“可是有把握医治得好?”
明显看出了云夫人的焦虑之色,明城看在眼里倒是越发的有些看不懂,不过既然他决定了要來医治便是不会轻易地就让他的病人出事,当下手臂一挥,“夫人可以放心,老夫我的能力你难道还不相信?”
明城此言简直就像是为云夫人吃了定心丸一般,只见她轻舒了一口气,这才起身。
…………
倾漓躺在床上,那肩上的伤口虽然已经不是那么疼了,却是依旧不能够轻易地动弹,此时她斜着身子将受伤的将帮漏在外面。
不由得开始为以后做着打算,她不知道长孙墨炎要骗她到何时?到她好了为止?那么她又社么时候能够好起來?
“怎么这样子睡呢?”长孙墨炎走进之时就见到青鸾侧身躺在床上,虽然沒有压倒那受伤的肩膀,但是如此躺着相比也不利于血液的流动,因此下他赶忙走了过去,手臂绕过青鸾的两肩,将人扳过來,平躺在床上。
青鸾感觉着长孙墨炎的靠近,却是终究沒有醒过來,只是闭着眼睛装睡着。
此时就算是要她见到长孙墨炎又能够如何,还沒有完全恢复过來的她,此时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想要离开更是不可能。
“两天后我就要回云天去,到时候带着你一起回去。”在倾漓身边坐下,长孙墨炎伸手抚了抚倾漓的面颊,这才自语道。
此时他倒是很庆幸倾漓听不到,不然他当真是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倾漓,之前对于倾漓的态度,依着她的脾气定让是不会轻易的就原谅他吧。
倾漓心上蓦地一紧,回去,回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