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阵阵,阴冷刺骨。

翌日的一早,长孙宇昊便是带人秘密前往云天皇城外的山坡,既是长孙墨炎母妃的墓地,也是之前差点将长孙墨炎与倾漓送命之地。

倾漓扒拉着窗户看着外面的天色,阴测测的天气,不知为何看着让她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伸手拿过一旁的外袍披在身上,倾漓倚靠在窗发呆。

阴云汇聚,眼看着似乎就要变天,此时虽是冬季,却是云天本就气候偏暖,即便是在冬日里也不曾下过几次雪,倾漓看着今日的天气,竟是格外的期望可以下一场雪來。

转头看向门外,不知为何今日宫内的侍女似乎比起平日里要忙上许多,來來回回的,倾漓已经懒得去数到底奔走了多少次了。

“他去哪了?”回过头來,倾漓朝着门外道,她知道长孙墨炎定让会在她寝宫的附近安排暗卫,所以她便是不用担心,沒有人手來用。

就在倾漓话音落下的同时,那门外悠的三金一道人影,只是瞬间便已经到了倾漓的身前,“主子今日有事在身,恐怕不能过來陪您。”

來人很是恭敬地开口,同时将头压得很低。

“下去吧,沒事了。”倾漓看了看來人,又将身子转向窗外,继续发呆。

算了算时间,想來小松应该差不多快要回來了才对,她当时却是忘记了小松的事,不过凭着他的能力,想要找到自己倒是不是难事。

心里盘算着,倾漓伸手将面前的窗户推开,透过眼前正巧可以看到那湖上的亭子,阴云积聚,眼前之景带着几分朦胧之色,犹如云雾缭绕般甚有几分飘渺之意。

眼前一道红色飘过,倾漓蓦地皱眉,脸上带着几分惊异之色。

那亭上应当是个人影,而且还是位女子的身影。

倾漓在脑中思索,她在云天皇宫所待的时日不断,宫中大小的事情她也不是沒有打听过,只是子这宫中何时竟是出现了红衣女子了?

定睛看去,倾漓寻着那女子红色的衣角,一路跟随看去,却是发现竟是眨眼间,那女子已然不见了踪影。

伸手揉了揉眉心,倾漓恍然难道是自己看错了从窗边移过到门口,倾漓推开房门朝着外面看了看,此时站在她门口的位置虽不能将那亭子看得正景,却是也能够卡懂啊大半的样子,放眼看去,却是不见什么红衣女子的影子。

暗叫了一声怪哉,倾漓走回到屋内,到桌旁坐下,才要叫人开问问,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传來。

脚步轻缓,却是速度很快,倾漓唇角勾了勾,回过身去的时候正赶上來人推门进來。

“不是说你在办事?”倾漓开口,那语气听在长孙墨炎耳中自然的带着几分怨念似得。

几步走了过來,长孙墨炎摊手,“我自然是在忙事情,不过此时忙完了,不急急着过來陪你了。”

话音刚落,倾漓噗嗤一声笑了出來,她自然是沒有责怪的意思,不过是有些无聊罢了。

转过身來,对上长孙墨炎,蓦地竟是想到了刚才的事情,“墨炎,你刚才是从哪里过來的?”

沒想到倾漓会这般问起,长孙墨炎虽不知道倾漓要作何,却还是照实答道,“刚从议政殿出來。”顿了顿又问道,“怎么了?”

倾漓回想着议政殿的位置,那与她寝宫着实是有着一段距离,难为这种天气长孙墨炎就这么的往她这里跑,不过,倾漓蓦地想到什么那议政殿到她这里不正是要经过那亭子前的一条小道么?

“你经过那亭子前可是见到一个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长孙墨炎听言略一思考,却是肯定答道,“从未见过?怎么,你找那红衣女子有事?”

倾漓有些不对头,长孙墨炎看着倾漓在提及那红衣女子时神色有些变化,不由得有些担心。

“沒什么,兴许是我眼花了,方才在窗边的时候竟是在那亭子上见到一身红衣的女子。”倾漓说着揉了揉额角,难道是最近有些累了,所以会产生幻觉之类。

长孙墨炎伸手拉下倾漓的手腕,将五指放在倾漓额角,轻缓的揉了揉,“若是有不舒服,就说出來,在我面前你还要撑什么?”

……

夜里,倾漓听着窗外阵阵冷风刮过,从床上爬起來,批了件外衣,站在窗前。

伸手将窗户推开一条缝隙,顿时一阵冷风刮进來,冷气直接扑到倾漓身上,颤了颤身子,倾漓拿过烛火朝着窗外照了照。

银白色的雪飘散下來,落在地面,接着周围的点点光亮,泛起点点银光。

倾漓嘴角抽了抽,她觉得自己今日的愿望算是实现了,她说想要下雪,果然在今夜就下起了小雪,虽然不大,却是难得的一件事,因为据长孙墨炎所说,这云天皇城已然有四年沒有下过雪了。

看了一会儿,倾漓回身打算今夜好生的睡上一觉,这样明天一早,兴许还能够起來去外面看看雪。

转过身來,倾漓却是一愣,忙的又回过身去,将那窗户打开,便是朝着两旁望去,方才在她转身的瞬间,她似乎又见到那抹红色的衣角,只是她此时转过身來在看,却是依旧什么都沒有。

……

“师父今日可是好些了?”楚寻见着明游近些日子脸色好了许多,沒事便是多來这里陪着自己师父。

明游将身子靠在身后的椅背上,脸上虽然依旧留有病态,却是一双眼睛清明得很,“墨炎那边可是有什么动静?”

楚寻听言眉头微微的皱了皱,“倒是沒听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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