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果然是沒有看错人,赫连将军果然是人才沒错。”不怒反笑,耶律祁那一身反应直叫倾漓也摸不到头脑。
倾漓扫过眼前之人,只觉得,这人很可怕,在他的身边凡是都要小心,若是有丁点儿的差多都可能会被利用。
将头抬起,倾漓乜有直接对上耶律祁一双眸子,而是直接看向了天空,。
天青云白,当真是不错的好天气。
“摄政王,女王大人得只赫连将军归來,特意请将军前去。”
蓦地那身后不知何时过來一名近侍,走到耶律祁身边低声说道。
倾漓眉眼一挑,找她?
她这才一回來,那个女人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來找她了?当真是好算计。
“赫连将军一路劳累了,该是先去休息。”
沒等到倾漓开口,那站在一边的耶律祁先是开口说道。
当下也不去管那近侍是何表情,径直的推了倾漓一把,示意她快些走开。
看不出面前之人是何用意,只是倾漓却是感到这次面前这个男人明显是在帮她,既然如此,那她便应下这个人情。
“那么本将先行告退了。”
眼也未抬,倾漓直接转身向着自己的帐篷走去。
许久沒有睡过一个安稳觉的她,今日定然是要好好休息一番的。
“王,我们现在要做什么?”跟在长孙宇昊身后,那侍卫苦着一张脸,此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他家主子实在是实在是有怪癖啊!
好好地不去休息,竟然跑到这个满是男人的军帐里來回逛?
“不急,你沒听说这里的将军是个女的,而且叫倾漓。”说到这里,长孙宇昊那一双眉眼明显带着几分笑意,若是这个倾漓就是那个赫连倾漓,那么他此行倒是当真的不枉了。
手掌猛地收紧,眼中的笑意越发的深沉,他现在在这不厌其烦的找也是为了可以找到那个东城将军的所在。
风声阵阵,彻骨冰寒。
倾漓迈步走进,才一进到自己的帐篷里,那眉头就是一皱。
她的帐篷里,就算是只是几次的地方米娜气息与味道,她也是熟悉的不行,而现在这里,她只不过是十几日沒有回來罢了,沒理由整个地方干净得很,却是混着一股不属于她的味道。
迈步向着里面走去,只觉得那一股子气息越发的靠近了。
不由得伸手挡在鼻子下方,绕过前面的一张桌子,倾漓一张脸顿时沉了下來,
不对,有人來过,而且还不是一两个。
越过那面前的桌子,倾漓直接走到床边,手臂一伸,直接拉过一旁放着的长剑。
剑拔出窍,只听得一声清亮的响声传來。
“什么人,自己出來,不然别怪我下手太狠。”
阴冷的看向床上,那里,本是平整的床铺之上,不知何时,竟然多出了一块拢起,分明是一个身形大小的地方,不是藏着一个人,还会是什么?
长剑指向那床上的突起,冷光泛起,寒意逼人。
怒意翻涌,倾漓只觉得若是这人再不出來,她必然不会手下留情。
“砰。”
下一刻 ,随着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传來,那床上之人猛地扑下來,立马跪在了倾漓脚边。
“赫连将军饶命,小的只是女王陛下派來侍候将军的。”
倾漓低头,此时看着那地上的男子,嘴角狠命的抽了抽。
不似西川男子那般彪悍的身形,也沒有半点草原男子的气韵,此时跪在她脚边的男子,只着着一件亵裤,上半身**着。
扫了眼前半裸的男人,倾漓一双眉眼沉了沉,女王?那个女人给她派來这么个算是什么?
作为她这次的奖赏?
眼中带怒,倾漓才要转身向帐外走,却是腿上一紧,小腿之上,一双手臂紧紧地缠住,不让她在动弹半分。
方才平息的怒意在这一瞬间蹭的又蹿了上來,快速的一个回身,抬起一脚就向着那男子踢了过去。
敢继续惹她不痛快,找死!
被倾漓一脚踢到一旁,那男子却是沒有半分收敛的意思,潮红的脸上,越发的渗出细密的汗水,股不得胸口一阵的抽疼,起身又向着倾漓的方向扑了过來。
若是起先沒有主要到什么,而此时这种情景,就算是倾漓再笨也知道是怎么了。
眼神一眯,倾漓看着那迎面就要扑过來的男子,身形不动,却是在将要接近之时,脚下一闪,整个人快速移到了另一边。
男子猛冲过來,本以为可以就此扑到倾漓身上,沒成想,倾漓速度极快的闪到一边,本就被**控制的身体此时哪里还能够反映的过來,此时脚下一冲直接冲到了那帐篷的门口。
站在身后,倾漓唇角一勾,看着那半跪在帐门口的男子,脚下一动,朝着那男子的后臀就是一脚。
“砰。”
夜色下一声巨响传來。
那半裸的男子以着一种近似乎直线般的形式被倾漓踢出帐外。
“王,我们这.”
“小心。”
那跟在长孙宇昊身边暗卫话还沒说完,猛地就感觉到身旁有什么接近,只是待他发觉之时,那被倾漓踢出帐外的男子已经砸到了他的身上。
脸上顿时升起一阵笑意,长孙宇昊看着自己的暗卫此时这副样子,不由得晓得开怀。
帐内,倾漓踢完人,扫了眼身后,沒有多做停留,直径的走出帐外,被沾染过的地方她不会住。
帐外,那摔倒暗卫身上的男子,似乎是找到了使自己舒服的解药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