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踏我的尊严,把当倚楼卖笑的歌妓,想狠狠的羞辱我,让我被这个色鬼侮辱,要是一般的女子,恐怕早就吓得魂不附体,痛哭涕零了,虽然我不至于如此没用,但是不得不得说你的目的确实差不多达到了。
此时她确实感到羞辱,感到愤怒,想他堂堂大相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相国无双王爷被人当歌妓般的羞辱,这是何等的耻辱。
听到那堆肥肉满嘴的卧秽语,欲要行不轨之事,凌月大喝一声“此等贱民,也敢嚣想与本王,简直就是找死”
说着,她向后躬身,避开那只猪爪,一脚踢飞那只肥猪。
那只肥猪惨叫一声,成功的诠释了完美的抛物线,狠狠的砸在钢化玻璃桌子上,桌子喀拉的一声发出最后的低鸣,而那只肥猪瞬间头破血流。
他从眩晕中醒来,浑身疼痛,感觉头有热热的液体往下流,他摸了一把,看到满手的鲜血,他瞬间怒红了双眼,抬头看到那个女人还一脸鄙视嫌恶的看着自己 ,瞬间理智被冲天的怒火燃烧殆尽。
“你这贱人”他怒骂一声,扑向凌月,凌月闪身一避,他碰翻了音响,发出啪啪的声响。
看到那只肥猪怒红着双眼,气的发颤双颊,**滔天的样子还真像一块锅中煮坏的红烧肉般让人恶心。
凌月懒得在和他猫抓老鼠的游戏,还未等他起身,连手都懒得出,直接赏了他几脚,把他踢得鼻青脸肿,毫无还手之力,看到教训得他差不多,心火也发泄得差不多了,理智也恢复了几分,怕出人命,就住了手。
这可不是古代,仗着特权可随意取人性命,听说这是法治社会,至于事实上贯彻了几分,只有天知道,但是她明白依她目前的处境还是少惹麻烦为妙。
看到他双收护着头,颤巍巍的趴在地上,一脸的孬样,她冷笑了一声,伸手一挥,一股无色无味的粉末散出。
刚刚还惊恐不已的李正富,突然两眼放大,然后神色癫狂,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大喊大叫,这回真的有疯子诞生了。
凌月看到他癫狂的模样,学着羽宫墨的样子,慵懒的靠坐在沙发上,拿起一瓶未开启的酒,细细的品尝,话说这的酒真不错,醇香甘甜,柔绵润喉,回味悠长,果然是不可多得好酒。
门外,羽宫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从洗手间回来,正想开门,听到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羽宫墨勾唇一笑,看来战况很激烈啊,也不急于进去了,站在门外,等着这出好戏谢幕。
木子凛站在他的旁边,听到里面狂乱的声响,想到她一个柔弱单纯的女孩,竟然遭遇这样的事,他一向冰冷的心都不禁有几分动容,白秀纵使有再大的错,但是都这么多年了,老大还不能释怀吗?而且那件事也不能全怪白秀,她也是无心之失,况且几个月前她还救了老大的命呢,老大怎么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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