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守在林雨柔身旁的春梅和刘进峰被突然发出的痛苦惨叫声,惊得七魂丢掉了二魄。等到看清惨叫声是从林雨柔口中发出的,春梅和刘进峰高高悬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林雨柔惨叫一声后,接着抱着头大声嚎哭了起来,那哭声悲伤得让所有的人为之动情。刘进峰看向旁边的春梅,春梅茫然的摇了摇头。前几日还快活得像只笼子里飞出的小鸟,怎么会现在变得这样的痛不欲生的?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刘头领,公主应该是恢复记忆了。”春梅被林雨柔那悲伤的哭泣声感染得不由泪水也从眼眶中流了出来。她想了一下对刘进峰说到。
“恢复记忆?公主失忆过?”刘进峰不敢相信的问到。春梅点了点头接着说到:
“是呀!她肯定现在又知道了要和辽国和亲,她才这样的悲伤的,我们得注意了,她会再寻短见的。”
“寻短见?”刘进峰惊讶问到,很快的他又摇了摇头说到:
“绝对不会的,她快晕过去时她自己救求的,而且她这么快就醒了过来,说明她在顽强的活着。应该不是为了和亲的事,肯定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那更不可能,奴婢一直照顾着公主,有什么事会是我不知道的呢?”
“我也说不好,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也许这个公主并不是原来的公主。”刘进峰喃喃自语的说到。春梅心痛着林雨柔也没在意刘进峰说的话。
前几天雨柔心情很好,一直咯咯的笑个不停,带着大伙的心情全都大好,一路上都喜笑颜开的。随着这几日她悲伤的哭泣声,大伙也跟着死气沉沉的,就连天气也跟着坏了起来,接连几天都是阴雨绵绵的。
整个送亲队伍的人马,由于水土不服,再加上阴雨天气,几乎人人都又拉又泄面黄肌瘦的,唯一健康的两个人就是刘进峰和林雨柔。可林雨柔这几天悲伤得茶不思饭不咽的,也整整瘦了一圈。
看着疲惫不堪的众人,天还没黑,刘进峰就下令扎营歇了下来。好在今晚雨已经停了,西边露出了一点晚霞,看来天要晴了。林雨柔坐在山坡上托着下巴,看向远方发着呆。
“公主晚上你没吃什么,现在喝点热水吧!”刘进峰端了一碗热水走到了她的跟前。林雨柔瞟了他一眼,众人都被折腾得不成样子,只有他仍然那样的风度翩翩的。可惜她现在没有心情再逗他了,爸妈离去的痛占据了她所有的身心。
“公主你要想开点,嫁在辽国也没什么不好的,听说那个叫耶律宝信奴的,不光是辽国的一大勇力,而且还文武双全,相貌堂堂的。”刘进峰离她几步找了个地方也坐了下来,并开口安慰她说到。林雨柔有些意外的抬起头来看向他,没想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他竟然能过来安慰自己。一接触到了她的眼神,刘进峰慌乱的扭过去了头。林雨柔不由想到:古代的男人看似威武,一接触到女人怎么就跟大姑娘似的?要不是现在她心情不佳,她肯定会问刘进峰的,可现在她只看了他一会,就给头迈向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到:
“那个叫什么宝什么奴的,他优不优秀和我有关系吗?”
“听春梅说你失忆了,难到你还没想起来你嫁的人就是耶律宝信奴?”刘进峰不敢相信的问到。
“耶律宝信奴?这人累不累呀?取这么长的名字还这么绕口。”林雨柔答所非问的说到。
“辽国人好像都取这样的名字的,各地的风俗、语言都不一样,你叫叫就习惯了。”
“我干什么要叫他呀?”
“他是你未来的夫君你不叫他叫谁呀?”
“切,未来的夫君,让我和不认识的人结婚、上床再生孩子,怎么可能呢?那也太荒唐了吧。”林雨柔冷吼一声悠悠的说到。惊得刘进峰浑身一哆嗦手中的水都洒掉了一半。看到这林雨柔不由“扑哧”一声笑了:
“我说林头领,你用不着这样的夸张吧!我说这话怎么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说话*、粗野呀?”
“我…我没说你说话淫…只是上床这样的词,一个姑娘家的说出来很不雅的。”
“有什么不雅的?我告诉你本姑娘二十一岁了可还是纯洁之身的。你们这些古人太能装了,表面上装得一本正经的,其实上一点都不正经。男女二十岁不到就结婚生子了,而且就是见了一面就洞房,虽然表面上装得羞羞答答的,可娃一个没少生。”
“你…”刘进峰被林雨柔一翻话塞得哑口无言。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的。可她话说得不对呀!她不是刚到十六岁吗?怎么又说二十一岁了?还说你们古代人,难道她真的不是公主?刘进峰心中越想越迷惑。
“那公主你必须要和那辽国人结婚,你打算怎么办?”
“从小到大只要是我不愿意做的事,请也勉强不了。”
“可你都上了花轿了,你能怎么办?”
“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我自有办法。”刘进峰感兴趣的凑近了过去:
“你能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说不一定末将能帮上点忙。”
“还没到那时候,我还没去想呢!”林雨柔手一挥无所谓的说到。
“公主听说辽国人都是野蛮之人,他们没什么道理可讲的。给你安全送到后,我还得回大宋的。到时,你一个女人除了顺从别无他法了。”
“哼,顺从,你想都别想。”林雨柔冷哼一声说到。刘进峰只当她是嘴硬了,没再继续说下去,换一话题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