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真能开玩笑,你怎么可能想吃这药丸呢?可你不吃我们不放心呀!你吃下这药丸,我马上就放了这两位小哥。”老书生用不紧不慢声音说到。
“疯…疯丫头你千万别听他的,那药真的吃…吃不得,我听…听说过,这药粉的药…药效都强多很,你我都已…已尝过了,这药丸就…就更不用…用说了。我…我这次真的活不成了,你救我也…也是白救。我…我相信这些人还不是你的对手,快点自…自己逃命去。”
“是呀!柔姐你千万别犯傻呀,我就贱命一条死不足惜,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就算我求你了,你快走吧!”崔智勇用尽全力对着她喊到。从萧宾说他快不行了那一刻起,林雨柔的脑中和眼中全都是他,崔智勇说什么她都没在意。看着萧宾的脚下有血溢了出来,她心像刀刺般的疼痛,很快泪水已模糊了她的双眼。她强忍住泪水不让它流出来,她大声的说到:
“好,我答应你们我吃药。但是…”她停顿了下来,盯着老书生一字一句的说到:
“但是你必须马上派人请最好的郎中过来医治他,只要他能活下去,我就马上吃药,否则…”林雨柔说到这,猛的一个翻转腾空而起,再一腿一个,劫持她的两个人被她踢出了十米之外,拿药丸的人,吓得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否则,我就来个鱼死网破。”在场的人全都惊呆了。连劫持萧宾和崔智勇的老书生和大胡须,拿刀的手都微微的发抖。老书生平静了一下心情,对着后面的人说到:
“小聂你住镇上,镇上的医术最好的郎中你最清楚,赶紧去请。”
“是!”一位年轻人从队伍中走了出来,并飞快的朝镇中心跑去。等到小聂请来了郎中,萧宾早已晕过去了。看着郎中诊治了一会,林雨柔焦急万分的问到:
“老师傅他怎么样了?”老郎中摇了摇头说:
“伤得太重了,本来就贫血。又流了这么多血,如果半个时辰再不救治,老夫再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济于事了。”
“那老师傅,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马上让人抬到老夫的住处,老夫保证能让他醒过来。”林雨柔一听回头对老书生说到:
“你们都听见了吗?”
“听见了,马上照办。”老书生接着对他的下手说到:
“马上给他抬着跟老郎中走。”
“等等。”林雨柔接着指着崔智勇说到:
“放了他吧!让他照顾,他是我的人,我只放心他。”
“可…”
“可什么可?”林雨柔打断了他的话说到到:
“我要想反抗,和你劫不劫持他没关系的。而且我从来说话算话的,你要想我痛快的听你们的,就请照做。”
“那行,我现在就放他们跟郎中走,你现在就吃药跟我们走。”领头人很干脆的说到。
“好,就这样定了,药拿过来。”
“柔姐,不行,你不能吃药。”萧宾刚被人放开,就听到林雨柔说的这句话,他一下子扑了起来,离林雨柔只有几寸距离,又被四五个人按倒在了地方。林雨柔拿起药丸毫不犹豫的放到了嘴中,并一扬头咽了下去。
“不要不要…”崔智勇连连惨叫到。眼睁睁的看着林雨柔咽下了药,他爬倒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的大哭了起来:
“呜呜…你为什么要这么傻呀?为什么呀?你非要我内疚而死吗?”看着林雨柔吃下了药丸,众人都对她放松了警惕,任由她自由走动。她走到了崔智勇的面前。崔智勇连忙爬了起来。
“雨…柔姐…”
“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样了,给脸上的泪擦干净了。”林雨柔硬着口气对他说到。崔智勇听话的连忙用衣袖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崔智勇你也听到郎中说的话了,萧宾现在伤得很重,需要马上救活,我一直都相信你,就给他交给你了,你一定要照顾好他,我要你们俩都好好的活着。”
“柔姐,那你呢?”
“我不是好好的吗?你快点带着萧宾去郎中那里吧!”
“柔姐…”林雨柔打断了崔智勇的话,很果断的说到:
“什么都别说了?快点走!难道你现在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
“好好,我去,柔姐,你自己要保重呀!”崔智勇含泪跟着抬萧宾的人离开了。林雨柔目送着他们给萧宾抬走,她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见他那垂落在一边的手,血正顺着手指一滴滴的留下来。林雨柔的泪再一次涌了出去,心如刀绞。
“姑娘现在可以跟我们走了吧!”领头人问到。林雨柔一句话没讲,只麻木的跟着他们向前走去。
又到了晚上,在一间客栈,老书生和大胡须折腾了一天一夜,早就累得不行了。他们刚想吹灯,准备上床睡觉就听到了敲门声。
“进来,门没上锁!”老书生说到。门被推开了,一位瘦得像只猴子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并恭敬的说到:
“头,上面有消息了。”边说边给一个纸卷交给了老书生。老书生接过纸卷说到:
“知道了,下去吧!”年轻人默默的退下了。老书生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纸卷,上面只写了一个字:杀!老书生给纸条放在灯芯下,看着它慢慢的烧尽,才叹了一口气,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老大,上面怎么交待了?”大胡须凑了过来问到。
“上面让杀了。”老书生闷闷的说到。大胡须很意外的说到:
“不就是一个姑娘吗?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