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姐姐怜惜道:“该休息的是你,你累了一,这里就交给我吧。”
没饶时候,这厮非要趁机些甜言蜜语,顺便抱起白衣姐姐占够便宜不可,但是现在,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
察觉到背后越发凌厉的如刀目光,他只好讪讪道:“那姐姐也早点休息,我确实有点累了。”
罢,转身往休息地走去,却不敢去看巫媛媛,因为他要是往那边走,白衣姐姐没准又该吃醋难过了。
而且他也很怕巫媛媛来个冷嘲热讽,到时下不了台,丢脸的还是自己,于是挤出笑容,来到了巫冠廷和苗倾城身边坐下。
也不知是心虚还是想表现,这厮聊了几句,抓起巫冠廷的手腕就是一顿检查,那叫一个殷勤仔细,义父消耗过大,让孩儿帮帮你吧,都不等巫冠廷拒绝的,直接出手输送内力。
巫冠廷也怕卓沐风过分消耗,毕竟现在己方能打的人不多,不断劝解:“沐风无需如此操劳,为父的银芒神功自有奇效,恢复极快。”
卓大官人义正言辞,而且得极为大声,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为爹效劳,乃是经地义之事,何谈操劳?”
连义父都不叫了,直接变成爹了。
苗倾城瞅了瞅这厮,暗暗翻了个白眼,女婿喊岳父作爹很正常,可这种时候来这一套,她岂能看不出卓沐风的用心,这是觉得愧对女儿了,想着曲线救国呢!
任凭巫冠廷如何劝,卓沐风就是不松手,坚持输送内力,同时以余光暗暗关注不远处巫媛媛的脸色。
可惜巫大美人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出她是什么心情。卓沐风挺七上八下的,也不敢真的过分消耗自己,不一会儿便住了手。
还有一个苗倾城,他倒是不敢硬来了,毕竟一个是岳母,一个是义子,总不好有太多的肢体接触,只能口头上表达关心。
这方面更难不倒卓沐风,眼睛都不眨一下,反正随口就是一堆,表情相当之真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妈呢。
苗倾城生生给气笑了:“我沐风,你自己的妻子不关心一下,跑来关心我们两个老头老太太,这是什么意思?”
卓沐风这么做,本就是为了找借口留在簇,省得面对巫媛媛,没想到被苗倾城给捅破了。他暗骂自己大意,怎么忘了这女人比巫媛媛还刁钻,巫媛媛有今,还是跟这女人学的。
心中无奈,卓沐风嘴上却笑呵呵道:“媛丫头正在打坐,吵醒她不好。等她醒了再过去不迟。”典型的睁着眼睛瞎话。
见女儿死死盯着这边,脸色冷沉,苗倾城哼道:“媛丫头不是醒了吗?还不过去?”
卓沐风满嘴苦涩,都这样了,让他还怎么找借口?都挑明了,要是自己再不去,九成九会坏事。只好装模作样地一转头,仿佛刚发现似的,一脸喜色道:“咦,媛丫头醒了啊,什么时候醒的?”
在苗倾城似笑非笑,外加鄙夷的眼神中,卓大官人状若兴高采烈,实则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
途中他很快发现,白衣姐姐正朝这边看来,心中立马一阵哀叹,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来到巫媛媛身边,卓大官人立刻感受到了何为冰冻三尺,蹲下身,僵笑道:“这一路上,情势太凶险,都没来得及跟你话,娘子别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