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堂弟子即刻领命,带六通大宝槊直奔擂台,将槊呈于秦琼:“秦琼将军,请接槊!”
秦琼跟尉迟恭面面相觑,二人都不明白韦韬世此举意欲何为?
秦琼朝观武席拱手说道:“大都督,所谓无功不受禄。敢问大都督如何要助秦某一臂之力?”
韦韬世起身说道:“交友似孟尝的小孟尝秦叔宝,怎么如此不爽利了?昔闻伍子胥吹箫乞食于吴市,又闻叔宝当锏卖马于济南。自古英雄,皆有困乏。韦某虽称不上义薄云天,却也想效那单雄信赎锏买马襄助叔宝一回!”
韦韬世借古喻今的说辞,还真说到秦琼心坎里去了。
此时尉迟恭也开口道:“叔宝将军,既然韦大都督仗义,你谢过便是。”而后举起九重铁玲珑接着说道:“你若没有宝兵刃,再换几杆槊,也是被我这铁鞭砸折!”
秦琼接过六通大宝槊,朝着观武席上的韦韬世躬身施礼,郑重说道:“多谢大都督借槊!秦某铭感五内,他日必有重谢。”
韦韬世笑道:“不必言谢,待比武之后,饮宴之时你当浮一大白!”
比武继续,韦韬世落座,裴行俨开口道:“大都督就是大都督啊,这槊借的妙啊!”
韦韬世笑着摇了摇头,对裴行俨说道:“嘿,老裴说错了。”
裴行俨问道:“难道不是为了笼络秦琼之心吗?”
韦韬世答道:“这是自然,我言你错,并不在此。”
裴行俨道:“哦?”
韦韬世得意说道:“哼哼,我可不是借槊,而是送槊!”
此言一出,裴行俨顿时瞠目结舌:“啊?这如何使得?让桃符老爷子知道了,还不打断你的腿?”
连柳先成、杜槿都转过身来,不可思议的看着韦韬世。
唯有裴行俭说道:“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若想得到秦琼的真心相待,着实不易。”
韦韬世见只有裴行俭独树一帜,便言道:“好小子,你继续说下去。”
裴行俭分析道:“大都督重人轻物为得就是让秦琼感恩戴德,就算今番不愿归附,这恩情他是忘不了的。若得大宝槊再赢了比武,那就是事半功倍!至少,可获秦琼半颗真心。”
韦韬世揽住裴行俭的脖子,说道:“就你小子聪明!我觉得用六通大宝槊换秦琼半颗真心,绝对物超所值。他日若李密败亡,我便遣人去接秦琼,他一定会来,而且是倾心归附!”
裴行俭接着说道:“更何况,谁也不希望尉迟恭胜出,那样就刘武周得利。有了六通大宝槊,这尉迟恭怕是战不过秦琼了。”
但其他人已然持反对意见,特别是杜槿,怨声最重:“你怎么能拿义父之物随意转赠他人呢?这姑且不说,你没了兵刃,往后如何是好?”
韦韬世则说道:“你放心吧,六通大宝槊在秦叔宝手里必定不会蒙尘!到时我去跟义父他老人家分说。至于说我的兵器嘛,待稍候你就明白了。”
杜槿闻言,还想说什么。韦韬世指着擂台说道:“快看,秦叔宝果然不负众望!”
果不其然,众人再看擂台之上,情况发生逆转,秦琼用六通大宝槊行云流水,如臂指使,并且逐渐开始占了上风。
尉迟恭虽厉害,但灵动是大大不如秦琼的。
起初秦琼拿着普通马槊之时,一直打的很保守,唯恐被尉迟恭打断槊杆。而不出意外的,这件事到底发生了。
若不是尉迟恭正直劝阻了比武结果的宣布,秦琼现在怕是已然踏上返回瓦岗寨的归途。
现在有了神兵,秦琼秦叔宝如虎添翼,方才用普通马槊都能立于不败,现在更是不在话下。
与柳先成所见略同,秦琼就是用的“拖”字决,利用家传游龙锏的身形步法之灵动,想生生把尉迟恭的体能拖垮。
尉迟恭也看出秦琼的用意,他亦是坚信一力降十会的铁律。决定再次夯砸六通大宝槊,希望能将槊杆砸折。
可那毕竟是木王铁!利器都无法将其斩断,更别说钝器的击砸了。
尉迟恭每每砸在大宝槊那木王铁之上,都不能得逞。终于,他想要施展破槊法了。
可这破槊之法,针对的是骑兵正面冲锋之时,秦琼这游龙步可是躲闪腾挪,飘忽不定的。每每发起进攻,都是从侧、后两方。
尉迟恭这针对性的绝技若不站在正面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隋唐鼎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