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关心诗华。”沈北安笑呵呵道。
“她是我的学生,关心她不是理所当然。”江一菲强调着。
“是嘛,没有别的原因?”沈北安追问着,眼睛盯着江一菲。
江一菲心虚地转移视线,“哪有什么别的原因,我对班里每个孩子都很好,不信你去打听。”
沈北安笑笑转移着话题,“诗华不是个软弱的孩子,她跟我姐很像,外柔内刚,应该没事,到时候我让姐姐跟她说。现在不都提倡挫折教育嘛,这也算是其中一种吧?年轻人就要经得住摔打。”
有这么教育孩子的吗?
可江一菲没什么立场说话,她只能算个外人,凡事只能是沈北安这样的“内人”决定。
“好吧,你有理。”江一菲无奈道,刘诗华也算是当事人,江一菲没有权力隐瞒她。
“你负责给诗华打电话。”沈北安交代着。
“我?”江一菲指着自己,“为什么?”
“你是她的老师。”
“你还是她舅舅呢。”江一菲反驳着。
“你是女的,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