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此时及其痛苦的陈希渊,清婉顿时间吓坏了一般,劝其不要再想。
而此时,本一人在林里晃悠的顾长风在听到竹屋之内有声音传出时,忙乱步向其来远处狂奔了过去,在看到是陈希渊二人时,不免有些微微愣住。
“她,她怎么了这是?”看到几乎接近疯狂的陈希渊,男子不免有些不敢置信一般,她在他看来向来都是那种极其淡定的人儿,怎么今日她竟像是受了多大的刺激似的。
看到顾长风突然来此,清婉忙走上前意欲让其帮自己一把,直到陈希渊镇定下来,顾长风这才缓缓开口说道。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看着那竹床上的女子,男子向其说道,自己前些时日那般胡乱说一通不过是想让她多心疼些王爷罢了。
“他?你是说宫穆沉?”女子听闻此,缓缓坐起身子看着眼前的男子,颇有些疑惑的开口询问道,放心?自己都不记得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为何要担心他?
“你……”顾长风意欲再次开口。
“好了,别再问了,希渊她自从上次受伤回来之后,她便忘记了自己同摄政王之间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一旁清婉看着二人尴尬的场面一时间没忍住般直直说出了事情的所有。
“什么?!”听闻了此话,顾长风顿时间一个惊叹,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的明明王爷对她那般好,她此时竟然失去了记忆,竟记得所有人,偏偏是忘记了王爷?
若非此事让王爷知晓,那他得要多伤心才是,说她是失忆,她缺唯有王爷记不起来,总觉得她似不是真的失忆而是在装样子给别人看罢了。
亏他之前以为她不会同别的女子那般,她现今是看王爷遇难,而现今她又有了濮阳王那个大靠山罢,竟想假借由失忆同王爷撇清关系,也亏她做的出来。
“哼,陈希渊,我真真是看错了你!”看着床上女子,顾长风向其怒声喊道,之后便留下在风中凌乱的两人直直转身离开了去。
看着莫名其妙发脾气的顾长风,陈希渊不免有些许不解,真是够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地说疯就疯了自己又没有做什么对他不利的事,不过是脑袋有些模糊忘记了些个之前的事情罢了,他突然的发脾气算是怎么回事?
还是说,在自己忘记以前的事,难道是自己之前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清婉,你说他刚刚怎么了这是?干嘛突然冲我们发脾气??”陈希渊看着一旁还在发愣还未回过神的女子,忙向其开口询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突然的就受什么刺激了吧。”清婉无奈叹了叹气,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突然的被希渊传染成了神经质,真真是让人觉得有些许的可惜。
在两人在竹屋待了有好一会,嘻嘻笑着讨论着近日所发生的所有事,而刚刚那让自己想的颇有些头痛的事她便再没开口提及。
而就在两人闲谈之际,突然从屋外传来类似于小老虎的叫声,却是不同于往日那般,今日这叫声怎么听都怎么让人觉得有些许的不对劲。
“清婉,你刚刚听到没,小老虎,是小老虎的叫声。”陈希渊颇有些担忧地开口。
“嗯嗯,有听到。”一旁清婉皱了皱眉头道,若它所猜的不错,那凄惨的叫声恐怕也只有在落去那些个陷阱,而被捕兽夹夹到所发出的极其凄惨的叫声。
二人慌忙间冲出去屋子里,在给老虎布置的窝里确实只有老虎父母二人,看着窝里蠢蠢欲动的两只老虎,陈希渊忙抚摸着它们让它们镇定了下来之后,随着清婉顺着小老虎的声源处缓缓靠了过去。
刚刚若不是自己出来的及时,那大老虎若是一时过于莽撞直接冲了过去,那此时她们二人所要解救的老虎也定不是一只了罢。
“清婉,这里陷阱很多的,小心些走。”二人来至山下时,陈希渊隐约记得自己似曾来过这里,因而对这里也是极其熟悉的紧。
让清婉跟随在自己的身后,按照自己所走过的路子走过,果然是再没出现过任何问题,待她们来到老虎身边之时,看到被夹子夹到的老虎,那毛茸茸的爪子上皆是红红的液体之时,陈希渊不免有些气急。
“该死人类!”她真想提着这些个夹子夹在他们的脚趾才会觉得解气。”
好不容易走到老虎的跟前,将那夹着老虎爪子的夹子取下,命其清婉将老虎带去了一旁,轻轻摸了摸其脑袋,那小老虎看到是清婉二人前来,顿时那眼中似有泪缓缓留了出来。
“希渊,它,你看它居然哭了……”清婉指指老虎那微微湿润的眼眶,颇有些心疼且不敢置信道。
看到此,陈希渊心中愈发疼得厉害,它们虽是动物,但却也是知道感恩的,谁对它们好谁对它们不好,它们皆纷纷能感受的到,而相比这些个日日只懂得为了赚钱,且丝毫没有怜悯之心的人类它们真真是不知道要比他们好上多少倍。
既然他们不知该如何做好人,那自己便教一教他们好了,让他们也尝尝,这掉进去自己所布置的陷阱里的滋味。
“或许,我还应该再给他们再添置些新的花样才对。”陈希渊看着到处被猎人布置成的陷阱,不免在心中冷冷一哼莞尔笑了笑。
想着小老虎的伤不能再耽搁,忙在四处先寻找了些许可以止血的药材为其敷在了伤口处,看着小老虎被疼得嗷嗷只叫。
陈希渊心中无奈只能摸摸其脑袋愿能为其减少些许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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