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了一肚子怒火,濮阳皓琨终于回到了四王爷府,他的膝盖还酸痛着,幸好是习武之人,倒也没有什么大碍。
看着陆青遥一路上窃喜的样子,濮阳皓琨忍不住想冲过去狠狠收拾这个贱人,可又顾及那两位宫女,不敢轻举妄动。
陆青遥现在心情大好,看着濮阳皓琨黑脸的样子,心里虽有点怕,但又想起他并不能拿她怎么样,心情更舒畅了。
终于把前两天自己受得恶气出了……
陆青遥本以为自己会过上更幸福的生活,连濮阳皓琨也得顾及上她几分,可她偏偏错的离谱。
当天晚上她才知道,濮阳皓琨算准了自己不能拿她怎么样,只能在床上折磨她,她求饶了多次还是没有用,第二天扶着腰差点下不了床,她才有点后悔。
想不到濮阳皓琨还有这么一招,让她说什么都说不出来。
“皓琨,我劝你还是跟陆青遥分房睡吧,别哪天她想害死你都不知道,这个女人还是防着点好。”皇后苦口婆心地对濮阳皓琨说着,生怕儿子吃亏。
而皇后此时也万分恼怒,她没有想到陆青遥竟然会在皇上面前告濮阳皓琨的状,真是她瞎了眼看错了人,白费了她那只羊脂玉手环了。
这明明就是引狼入室啊!连自己的丈夫都能陷害的人,心机不知道有多深沉,这个女人不能再容忍下去了。
“也该给她一点教训了。”
“是,母后。”濮阳皓琨恭敬地弯着身子,眼底露出愤恨的光。想骂人不能骂,想打人不能打,连佛经还要自己抄,此时他的心情更是郁闷到了极点,还真没有想到陆青遥会突然来这么一出。
后来濮阳皓琨真的让陆青遥搬离他的房间,即使夫妻吵架,两个宫女也没有说些什么,陆青遥像是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
现在皇后也不帮她了,她只好乖乖搬离开了,免得惹濮阳皓琨不高兴,又在床上折腾自己,最近几天她都有点惧怕晚上了。
现在濮阳皓琨对自己是越来越讨厌,自搬离后几乎没有来看过自己。
每次进宫皇后也是冷言冷语,再没有先前的热乎劲,稍有不慎就要被责骂,她也不好反驳什么。
两个人都不待见他,她这个四王妃是越来越做不下去了。
陆青遥感觉自己像是被打入了冷宫一般,孤独寂寞,要是下半辈子就这样混过去了,那她过得是有多凄惨啊。
现在连府里的人都有点压不住了,仗着她不受王爷待见,说话都敢大声了,她在这个四王爷府真的是待不下去了,最后一点王妃的权威都被人无视着。
濮阳皓琨见陆青遥这副落魄的样子,心里自然很解气,更加不想再看见她。
而陆青遥也知道自己这步棋下错了,却端着自己大元第一美人的架子不肯轻易服软,老是在无谓地盼望着,希望濮阳皓琨能突然想起自己的好来,亲自请自己同房。
她现在宁愿天天下不来床,也受不了这样被人冷落着。
可濮阳皓琨完全没有来看他的意思,陆青遥只能天天以泪洗面。
好吧,可能都是因为自己太强硬了,如果自己能稍微服点软,没准濮阳皓琨能不计前嫌呢?
陆青遥如是想着,心里打算着像濮阳皓琨妥协。
她亲自给濮阳皓琨煮了一碗莲子羹送到书房,结果濮阳皓琨吃一口就吐了出来,嫌弃它不好吃。
陆青遥忍着心头的不满,收拾起地上的残渣,给濮阳皓琨端茶倒水,濮阳皓琨却嫌弃她碍手碍脚,把她赶出了书房。
陆青遥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没有说半句话。
第二天早早地为濮阳皓琨准备早膳,亲自端到濮阳皓琨的房间,濮阳皓琨正在更衣,只是瞥了一眼她,没有说话。
看着陆青遥费力讨好自己的样子,濮阳皓琨莫名心情大好,也算出了自己心头的恶气。
他端坐着,轻轻拿起桌子上的碗,舀了一勺送到嘴里,眉毛开始蹙起,“呸!”地一声又吐了出来。
“这么烫也敢拿给本王吃,你是不是想故意糊弄本王!”濮阳皓琨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不怒自威。
“不,青遥不敢,这粥是青遥试好温才拿过来的,应该……”陆青遥无奈地说,低着头一脸委屈。
“哦?你是说本王在故意冤枉你?”濮阳皓琨瞥了陆青遥,一字一句道。
糟糕,自己好不容易才做了这么多,不能功亏一篑!
陆青遥暗暗咬了咬嘴唇,强忍了下来。
“不敢,都是青遥的疏忽。”陆青遥弯腰请罪。
“本王今日有事,便饶你一次,自己看着办!”
说完便转身离开。
身旁两位宫女想要将此事告诉皇上,陆青遥赶紧拦住,“两位姑娘,这等小事就不用说了,我跟王爷平时就喜欢这样打闹,乃是夫妻之间的小事。”
“是,王妃。”
濮阳皓琨听说了这件事,很满意陆青遥将此事保密,这才显示出她才算真正地服软。
终于肯安分点了,老是被人控制着,弄得他浑身不自在。可恶,现在这个陆青遥总算能看清时事,也免去了他不少麻烦。
濮阳皓琨心里的气才出了大半,心里对陆青遥的排斥和膈应也消了不少,渐渐肯接纳陆青遥在他面前晃悠 。
第二天早膳,陆青遥又布置了一桌吃的,乖巧地站在一旁等待濮阳皓琨过来。
见此状,濮阳皓琨心情大好,坐下来吃了起来,也没有故意刁难陆青遥。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