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渊和小草就这样在地牢里面呆了三日,整整三日,濮阳皓琨才让人把她们压上前来问话。
濮阳皓琨仍然带着面具,但是面具下面的这张脸一定是样貌出从的,想着陈希渊对这个神秘的男人更加是好奇了。
濮阳皓琨看了她一眼让几个士兵看守好她,然后离开了,好像是去处理什么事情的样子。
陈希渊想着究竟是怎样一个男人才可以做到这样凶狠狡诈却又不留踪迹的杀人啊,濮阳皓琨可能就是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吧,今日见到还是有些后怕啊,到底要怎样才能让宫穆沉脱身啊!
陈希渊闭着眼睛想着身上背满了枷锁,跪在大厅里面,大厅里面很黑暗,四壁都是青色的砖石修驻的墙,大厅里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邢具,看着那烧红的铁钳,和挂着皮绳子的辫子……
没办法看到这些只会打乱自己的思路,那么不如闭着眼睛想想对策不是吗?
正想着,几个士兵端来了盐水,泼在了邢具上面……难道这是要动刑……陈希渊悄悄地看了一眼心里更加慌乱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监狱长和濮阳皓琨来到了监狱的大厅,厚厚的铁门打开的生一年,陈希渊判断至少有五道铁门。
濮阳皓琨缓缓地走到了陈希渊的面前说道:“说吧,你是不是知道摄政王的下落,你若不如实说,看倒这些邢具了吧,我一定让人让你好好体验一番这地牢的邢具!”
说完濮阳皓琨看了看陈希渊的脸,他拖起陈希渊的脸又缓缓的说道:“如此美好的女孩子啊,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代好了,万一破了像……有个什么缺胳膊少腿的,呵,那可就保不齐了。”
陈希渊紧紧地闭着双眼没有说话,都大的汗水从额前滚落下来,单薄的衣衫也是汗岑岑的,突然陈希渊灵机一动抱住了濮阳皓琨的大腿哭诉道。
“官爷,官爷,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妇,做了点小生意,谁知道那天杀的劫匪跑了打劫,幸亏劫财未劫色,这又是谁来诬陷我救什么摄政王啊!我……我连劫匪都还没有挣脱啊”说完陈希渊的泪水大滴大滴地滚落了下来。
濮阳皓琨看了一眼哭得梨花带雨的陈希渊,仍然不信又让人把陈希渊捆了起来绑在了邢具上面。
“那你说说你被打劫的时间,我会让人好好调查的,要是你说的是实话一定会放了你,要是你敢胡说,哼,你也看到了吧!”濮阳皓琨有些动容了,但是仍然有些怀疑恶狠狠地说道,陈希渊又说了时间,又看了一眼濮阳皓琨和一旁的士兵更是哭得厉害了。
看着这摸样的瘦小女子又是这样市侩,可能也没有那么大胆子救宫穆沉吧,想着濮阳皓琨让人把陈希渊压了下去,开始了调查。
陈希渊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躺在了地上,她敲击了几下石块儿希望小草听见她的意思。
小草果然马上回击了石墙,两人果然是心灵相通啊,小草表示自己知道了,若是被带去问话也知道了对策。
陈希渊又使劲儿敲击了石墙,小草听出来陈希渊是要想办法套出去的,她说自己筒靴里面还有一些迷昏散一定要想办法跑出去。
小草也坚定的敲了敲石墙表示自己可以来打掩护。
两人就这样密谋好了出去的方法,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士兵端来了吃食和茶水,茶水有些烫,看起来士兵很口渴,不管茶水烫手,恁是到了几杯出来,但是太烫也不敢下口,只是珉了几口然后就离开了。
陈希渊看着心想现在机会来了,哈哈哈,你看我能不能跑出去吧!不管你是谁都不敢随意挑战我们陈家一绝的眩晕粉,是人是神只要来上这么一丁点保管你一觉睡到天亮。
想着这些陈希渊从稻草堆里面找了几根稻草,稻草的中心是空的,然而士兵的茶水距离也不是太远,就放在走廊一旁的桌子上面。
陈希渊悄悄地从靴子里面找出药粉装了几份在空心的稻草里面,然后就像图纸团一样把要粉吹进了茶水里面。
显然这些无色无味道的要粉更不没有嚷还没有喝茶的士兵们发现,下好了药,陈希渊给小草发起了信号。
“小草,药已经下好,具体我们一会儿再说,不出两个时辰我们就可以走了知道吗?”陈希渊发好了信号。
小草也回击道“嗯希渊姐,我准备好了。”
于是二人静静的等待着机会的来临。
过了一会儿几个监狱的士兵开始吃起了饭菜,看着他们一口口喝着自己为他们调制的监狱特饮,陈希渊心里有了一丝丝小嘚瑟。
“哎呦呦,老张啊,我头有些晕啊。”一个士兵说道,其他的几个士兵都互相看了一眼都说肚子疼。这时候陈希渊说道。
“官爷我会治病,要不我帮您看看先。”说完几个士兵都走了过来围住了牢房,陈希渊摸了摸脉一脸正经的说:“你们这石吃食中毒了,可能吃得太杂,煎药就好了。”
话音一落几个士兵就应声倒了下去,陈希渊马上取下监狱大门的钥匙,打开了牢房,连忙叫了叫小草。
小草看见陈希渊已经脱身,几个大汉也是被甩翻在地,不由得更加佩服这个不一般的女子陈希渊了。
二人悄悄地来到了铁门一旁,小草望着风,陈希渊一把钥匙一把钥匙的试着,开了快要小半个时辰,五道铁门才算是全部打开了。
陈希渊拉着小草疯狂地跑了起来,二人离开了监狱心里很是激